绾摇摇头,怅然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话不经过大脑就这么说了出来,可能我中邪了。”
殷厉邪邪一笑,突然勾住她的脖子,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小声道:“你不会真喜欢上爷了吧。”
卿绾面无表情的推开他,道:“你有钱吗?我出来带的钱都花光了,现下咱们得买匹马回去,你的伤支撑不了走回去的。”
殷厉无所谓的按住伤口,淡淡道:“我可以的,不用管我。”
卿绾叹道:“乖,不要任性了好吗?就算你可以撑回去,可我走累了!我要骑马!”
殷厉取下一个玉扳指递给她,道:“拿去当了吧。”
卿绾摸索着玉扳指的质地,赞叹道:“这可值不少钱啊!”
殷厉望着她捡了宝的样子,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缓缓道:“你拿去吧,不值几个钱。”他没告诉她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
卿绾友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别逗了,我这人最爱玉,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天山寒玉,只有世家贵族才能用得上的好玉,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除了它这一个贵重东西什么都没有,按理说这可不像花里胡哨的世家子弟作风,所以这颗扳指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像你这样非富即贵的人要么一样贵重饰物不带,要么也不会只带这一样。”
殷厉凝注着她,眸底星光点点,心头一阵悸动,他干咳一声,无所谓道:“爷说了给你就给你!你敢不要,爷就摔碎它!”
卿绾轻轻一笑,冲他眨眨眼睛,指着街旁的赌坊,自信满满道:“你敢不敢信我一次,咱们去赌几把,我保证可以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殷厉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一阵轻松,他笑道:“你尽管去,输了算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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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躲在赌坊一个小房间的案桌底下瑟瑟发抖,红色的桌布挡住了她较小的身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帘布外嗒嗒作响,她咬住自己的拳头一声不吭,心里却怕的要死,那个装束普通的大汉是原秋墨的人,卿绾哀叹不已,怎么上个赌坊就被来抓她的人给撞见了呢。
或许她就不应该来赌坊,她其实不太会赌,只是会出一点老千,她躺在床上时无聊学的,这其实都不算什么。
坏就坏在,她将这些教给了原秋墨,他将她禁足在府中后,卿绾整日闲得无聊,便和府中的杂役赌博,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然后……然后就被原秋墨给发现了。
他不但识破了她的小把戏,还强迫她将这些教给他,她若是不听话,他会想方设法在床上弄的她欲仙欲死,逼迫她吞掉他的Jingye,相比之下一夜七次算够轻的了,也怪她自己爱显摆,总想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一点成就感,耳根子又软,被他吹了好几天的枕头风,立场就不坚定了……
她被那人发现的时候就躲到了人群中,都没来得及跟殷厉打个招呼,两人便失散了,算了,先自求多福吧,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因为一桌赌局那人会盯上她,莫非她曾经赢光了他的家财还是原秋墨教了他们一些赌术将她认了出来?
卿绾知道自己躲在这个地方迟早会被找到,她藏起来的时候在香炉抓了一把煤灰,只等那个男人低头发现她时,她一把撒过去糊住他眼睛,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能争取时间就尽量争取吧。
至少她不想死在原秋墨手上,她可没敢忘记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话,他要杀了她。
谢天谢地,卿绾那把煤灰撒的准,趁着那人揉眼睛的功夫,她从一楼的窗外翻了出去,可惜她腿脚不便,根本跑不快,不到一会儿便被那人紧追在后,她见甩不掉那个大汉,心里一横,往街旁的一家钱庄钻了进去,她一路横冲直撞,将走廊摆放的盆栽扔的到处都是,不顾伙计的呼喊,朝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冲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屏风后盛满热水的浴桶,木桶上面飘浮着袅袅白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卿绾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想也没想就一股脑栽了进去。
卿绾捂着嘴大气儿也不敢出,水面传来脱衣服的沙沙声,卿绾忍不住缓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抓她的那个人,可问题来了,这种时候如何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向对方说明的自己的情况,她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对方扔出去?
可她还没想到对策,就已经憋不住气了,窒息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窜出水中,木头随着她的摆动,激起层层水花,引起了桶边人的注意。
卫谨言脱掉上衣,露出Jing壮结实,高大伟岸的上身,连绵虬结的肌rou好似起伏波浪似的的小山丘。
他冷着脸看着从水里窜出来的女子,粗麻的衣衫被水浸shi后完全服帖的挂在她的身上,质地粗糙的衣衫包裹着她浑圆软绵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纤细的腿,小鹿受惊般一闪一闪的眸子惊恐的看着他。
她看起来就像被风吹散的粉樱,被人折辱后的仙子。
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卿绾瑟缩了一下,担忧的朝门外看去。却被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