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出生就白了头发,有的性格暴躁易怒等等,为了延续血脉,独孤一族不得不往南迁移,大陆北边的宫殿也荒废了,听老人说,前几年有些人还去寻找过独孤先祖留下来的宫殿,那藏有先祖留下来的宝藏。不过皆是无功而返。”
“你还信这个?”他嗤之以鼻,好笑的看着他。
卿绾严肃道:“这是真的,独孤先祖有留下来的宝藏,北晋开国皇帝在遗训中有提到过,那是独孤氏最后的退路。”
他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一阵幽香飘过,沁人心目:“你不怕我去将你们的宝藏据为己有吗?”
“以北之地苦寒恶劣,你这等柔弱的男子怕是撑不住三天就得打道回府。”
“我柔弱?”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凤目暗光浮动,他舔舔下嘴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柔弱的。”
卿绾打了一个寒颤,正色道:“冲动是魔鬼。”
接着,卿绾又讲述了许多怪力乱神的故事,有些是以北大地上古老的传说,有些是话本子上写的。她有时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不满书中的男主角真是蠢钝如猪,丝毫配不上聪明貌美的女主。她告诉他关于树木和野兽的故事,树木最初化为妙龄少女在林中嬉戏,野兽爱上了树木所化的女子,但树木长存千年不死,而野兽只有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他们的感情无疾而终,掩盖在了腐叶残肢之下,还有那些隐藏在山林中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凤无玉认真的听着她的讲述,等她说累了,才淡淡道:“我以为你会很伤心。”他以为她会痛苦,至少会痛哭一场,满身的伤痕与她的欢笑截然相反,他是来安慰她,没想到反倒被她拉着讲故事,他不禁苦笑,似乎哪里不太对。但他喜欢这样的她,她每一次的娓娓诉说配上低哑的声线让他贪婪地不停吸取,几乎溺毙在她的故事中。
卿绾笑道:“你说这点小痛吗?实在不算什么,更痛的我都经历过,缠绵病榻的时候好几次我以为自己会死去,但是这次不会,我知道自己会活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狭长的凤目深沉压抑:“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发生这样的事。”
卿绾疑惑,他说的是哪种事?似是想到什么,她对他嬉笑道:“其实你别看我这样大度不介意,其实主要是因为你。”
“我?”他扬眉道。
“你还记得我上次打你的时候吗?在酒楼里面,我用凳子砸你,拿脚踢你,其实转念一想,你上次受得伤可比我重多了,你都能生龙活虎的追赶朝阳,我为什么不能?”
“……”他想毒死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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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封淮瑾就把卿绾接到了乾清宫,与他同吃同住,卿绾抱着被子蜷成一团,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封淮瑾拿着一个药瓶坐在她的身侧,道:“阿绾,我只是想帮你上药。”
卿绾脸一青一红,他衣襟上夺目刺眼的金丝灼痛了她的眼睛,她转过头道:“你让宫女来,你弄我的我很痛。”
封淮瑾鹰眸深深,闪动不知名的光芒,背脊僵硬的无法动弹,着大掌攥的药瓶上的指节发白,他轻笑道:“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弄疼你。
卿绾自知他是不会让宫女替她上药,反正他又不是没看过,索性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的脱下衣物,白皙无暇的柔嫩肌肤上青红一片,脖根和肩部印满男子的齿痕,挺傲的玉ru上还有血块的结痂。
封淮瑾颤抖的扶向她的伤口,冰凉的触碰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瑟缩的闪躲起来,他伸过猿臂抱着她单薄的背脊,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卿绾望天颇为无语,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好呢,若是原谅他会不会显得自己太M了一点,若是不原谅,硬着来跟昨晚一样凶他,骂他,万一他发起疯来又伤自己一次,那她岂不是更疼?
她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你先给我上了药再接着抱?”
他一怔,薄唇微微弯翘,鹰眸中的冰寒尽数散去,俊雅的容颜掩映在烛光的昏黄下晦暗不清,他俯身吻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好。”
卿绾实在不想描述上药的过程,比扎针还痛苦,她被他明目张胆摸了不下十遍,连药都用光了五瓶了,白嫩嫩的身子被他搓揉的又红又烫,她躺在龙床的最里面,被他压在身下,双手制止着他脱裤子的举动:“我觉得我们还是提起裤子说话比较好。”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耐心的在她的耳旁喃喃低语:“你里面还肿着,我手指够不着最里面,只能这样为你上药,乖,听话,我命人加了润滑的东西在里面,不会弄伤你的。”
润滑?怎么又是润滑?原秋墨也爱用那个,这些男人没有润滑就活不下去吗?他们怎么不找个男人来上!卿绾的花xue被他的灵活的手指抚弄的又痒又空虚,带着薄茧的手指对着红肿的花唇轻柔拨弄,顺着凝脂如玉的股沟来回抚摸,下面很快就吐蜜连连,卿绾脸上布满红霞,羞赧道:“你说谎!除了润滑油肯定还有……还有别的!”要不然她怎么被他摸几下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