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继续道:“看来你跟我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的是封淮笙竟然自己拒绝了送到跟前的皇位,你又在边境无暇顾及这边,这送上来的肥rou我怎能不要。”
封淮璟敛去了身上淡和的气息,眉眼尽显凌冽之色,他晦暗不清的眸光死死盯着跪坐在地上的封淮彦,一字一句的说道:“遗诏在哪?”
“当日封淮笙拒绝了继位,便把遗诏还给了钱太尉,我怎会知道遗诏在哪。”封淮彦疼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但仍是难掩脸上嘲讽之色。
封淮璟站定良久,扬手道:“将他押下去。”
封淮彦在他身后,凄厉的喝道:“封淮璟,你跟我一样,自始至终都被父皇当做棋子,你在边疆浴血杀敌,不过是为了给封淮笙铺路罢了,当年玄武关的刺杀那便是父皇默许我一手造成的,若你死了,那封淮笙这一生的强敌也没了!”
封淮璟转过身来,冷冷道:“可我还没死。”
“是啊,你没死,可你又得到了什么呢?一个原本就不属于你的皇位?还是灵玥?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封淮彦凄怆的笑声让封淮璟心烦意乱,心中一凛,他对身旁的心腹淡淡道:“让钱太尉来见我。”
父皇啊,父皇,你为了封淮笙那个废物,值得吗?他到底哪里不如封淮笙,你宁愿立那个废物,也要置他于死地,封淮璟眼神一暗,心口气涨,似是一团火焰在胸腔游移不定,他不禁握拳咳嗽起来,不料吐出一滩热血,身旁的小太监关心的上前扶住他,封淮璟挥手,冷冷道:“我没事,让人把阿绾接进宫。”
他暗自冷笑,封淮彦说差了一点,他如今得到了皇位还有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之于他,还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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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地牢。
楚寻寒闭目打坐,此时他已完全掌握壁上心法招式,他如今正全神贯注突击心法第九层,更是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纵然他天纵奇才,也不得不感叹,灵光道长果然是这世上百年一见的武学至尊,他这套招式吸百家之长,又处处克制,将其压制的动弹不得。心法上竟然混合了魔教心法和正道心法,却另辟蹊径,以其为基底,竟胜过了当今世上所有的内功心法。
琵琶骨的铁索早在心法练至第三层的时候便凭内力震落,可却止不住身上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好在她留下的护卫对自己的需要有求必应,及时诊治,虽说耽误了几日时光,倒也无太大差别。
卿绾滑动着轮子来到他的面前,见他一动不动凝神打坐,也没有出声打搅,在一旁耐心的等候他睁眼。
时间流逝,墙上的烛火换了一波又一波,楚寻寒终是慢慢睁开眼睛,卿绾见他的气色愈发不错,难免替他高兴:“看来很成功啊。”
他的鹰眸紧紧盯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等我身上的伤修养些时日,便可以带你走了。”
卿绾一怔,他怎么还想带她走?寻思道:她帮他可不打算与他双宿双飞,可眼下直接拒绝这人,又怕扰乱他的心境,怕是对练功不利。
她思忖小半会儿,而楚寻寒的的嘴唇也绷的了越来越紧,目光不善的在她脸上游移。
卿绾道:“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走,端王篡位成功了,我也要回到皇城,你现在是不可能带我走的,况且我还有些事没有办完。”
他嘲讽的勾唇:“什么事?你跟端王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卿绾扶额长叹:“很复杂,我一时说不清。”
“看来你现在连敷衍我的话都不想说了是吗?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他苦涩的开口,流转在她身上的沉沉目光挥之不去。
卿绾默然,顺了顺他脏兮兮的头发,安慰道:“不要无理取闹,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里面牵扯了太多,你现在自保尚且不能,我又怎么忍心把你拖下水呢?等你身体好了,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
他伸出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袖,颤声道:“你不会回来了是吗?”
卿绾点了点头:“端王成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嫔妃,荆州自是不能再留了。”
楚寻寒望着她,眼里寒星不散,他缓缓道:“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跟一个陌生女子成亲,除了我她还有好几个男人,可在那之后我遇到了你,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卿绾只觉心中一惊,莫不是他记起了原着中的事情,她涩涩的开口:“后面怎么了?”
他凄然的笑笑:“你亲了我一下,便把我变成了一个老头子,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你。”
卿绾愕然道:“别逗了,我怎么会亲一个陌生人,况且我亲了你就把你变了一个模样,我又不是妖怪!”
楚寻寒神情却极为镇定,他深深的看着她,似要把她的音容相貌刻进心里:“可梦里面我还是爱上了你,小桃儿,你觉得很荒谬吧,可我不觉得,若这是真的,我就算杀了那个女人也要和你在一起。”
卿绾听他这般说,心悸之余,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