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便一骨碌滚到了一边,坏笑着冲海东明吐了吐舌头:“略略略。”
海东明也不气馁,只跟着她过去继续吻她,手试探着伸进她的衣襟,轻轻抚上了那一对小ru,指尖轻轻滑过细小ru尖,引得她发出了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嘤咛,然后她居然不甘被动地将小手也伸进了他衣襟去袭击他的ru尖,细小贝齿咬着下唇坏笑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格外美,格外亮,好像装着漫天星光。
他再接再厉,继续用独角巨龙去磨她的xue花,龙头擦过花珠花唇,引得她喘息越发娇美,满满沾了她的蜜ye,又去xue口轻轻向里推。这次比上次好一些,但还是疼,崔梓露被顶进去一小点,又吃了痛,小屁股一扭,故技重施,再次滚到了一边。海东明也不拦着,就让她滚,她滚跑一次,他就追上来再重来一次,两个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像两只无忧无虑玩耍的小豹子。崔梓露被他闹得咯咯笑了起来,毫无仪态地笑出了满嘴白牙,一边躲避他无处不在的吻,一边不老实地去挠他的痒,时不时被他袭击得哎呀呀乱叫,小身子一扭一扭,快活极了。
她曾被训练十几年,只为笑得端庄完美,此刻却在这人面前卸去了所有防备,笑得眉眼都挤在了一起,根本顾不上自己好不好看。
可他喜欢,他真的很喜欢。
终于到了某一瞬间,xue口被他顶了不知多少次,已经彻底酥软,内里也泛起了痒意,哪怕依旧有些疼痛,也叫嚣着要让他入得更深。这次她算是躲得够了,没有再逃走,任他的龙头一路开疆拓土破开层层褶皱,顶到了她脆嫩的花心。
那一刻的满足无与lun比,连疼痛都让人感到充实,崔梓露紧紧抱住了海东明的脖颈,泪盈于睫。
………………这是预祝大家七夕快乐的分界线………………
前两天本来打算虐虐二哈,但是想想,他要是再坐以待毙地被虐,那也别当什么男主了,不如回家卖红薯……于是有了这一段rourou,哈哈哈~~~
小星星亮了好开熏,今天争取加更一章,么么啾亲爱的们~~~
露滴明台-风吹草低(h)
早春的熏风夹着花草的清香拂面而来,暖暖的夕阳照在身上,Yin阳割昏而晓,模糊了万物的界限。
什么矜持,什么羞耻,什么礼教,什么顾忌,早被草地上的二人统统抛在脑后。
只剩下律动,单纯而原始。
世间仿佛只剩下了这一对男女,身子纠缠,身下相连,欲龙在幽洞中深埋,筋脉分明的柱体一下一下进出,带出千万股香滑蜜ye,翻动了千万层软弹rou褶,将淡粉的rou花磨蹭得越来越红,越发娇艳欲滴,却早已失了自己的形状。
他这次没有尽根没入,只顶到她的尽头便没再向内继续,她的小花心却在他一次次的顶撞中自觉后退,给他长长的欲龙留出了更多前进的空间。
海东明只觉她内里越来越深,越深处便越暖,被深深蛊惑寸寸前行,却在前进途中触到某处软rou的时候,引得崔梓露重重娇啼了一声。
他记得那个位置,上一次他手指探进去为她探伤的时候不经意触到,几下就把她送上了高chao。
于是他刻意去用独龙钻去找那个点,没再直来直去,反而翻搅着向她肚脐方向顶去。
欲龙没有手指灵活,却还是找到了那个点,只轻戳了两下,崔梓露已经蛇似的扭了起来:“不要碰那里……”
海东明老实地停下了对那处的攻击:“不舒服吗?”
崔梓露都方了,这人胸口那块rou是实心的,没有眼吧?这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我受不了,难道还得我给你说白了才行吗?
幸亏海东明没有真的傻透膛,看她反应,隐隐猜出了她的意思,就轻轻再轻轻地顶弄起那块软rou来。
那么粗那么硬的巨物,是怎么做到一下一下羽毛似的在她体内轻轻拨动的?这折磨更要命了,被磨了又磨,崔梓露嗷呜一声哭了出来,小手准确地在他挺翘的tunrou上拧了一把:“别……别磨我,用点力!”
海东明加了一把力气:“这样行吗?”
那块可怜的小软rou被挠痒痒挠了半晌,已经堆垒了太多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此刻被稍加力道轻轻一顶,一股尖锐的快感瞬间就通过它席卷了崔梓露全身,电流像水流,一波一波从小腹到四肢层层扩散处处荡涤,崔梓露大张着口短促喘息,眼前空茫心中空茫,眨眼已奔赴了极乐。
海东明享受着高chao中的甬道尽职尽责的拧绞撸动,舒爽从尾椎直窜顶心,忍不住就俯下身去,又开始一阵乱吻。
崔梓露被他居高临下攻城略地了半晌,被他胯骨硌得有些腿疼,刚从高chao中缓过来一点,就不满地蹬动起一双腿儿,想要换个姿势,不过这次死活不肯再让他后入了——那种毁天灭地的感觉太强烈,不是每次都想尝试。
海东明就将她左腿儿放在下面,自己骑跨在上,右腿盘在自己腰间,巨龙对准侧卧的小人水ye横流的入口,一寸一寸地推了进去,小花缝横了过来,本乖巧地闭着嘴,被巨擘破开,仿佛两腿间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