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三根肋骨那次……不是不小心。”
崔梓露眯起了眼:“你是说……”
“他骂我娘。”
很多小孩子不懂事,随口学舌,学的第一句骂人话就是国骂,其实根本不懂那句“Cao你妈”是什么意思。
偏巧,海东明懂。
他还见过那场面,不止一次。
所以那天,他抡圆了拳头就砸在了那个胡说八道的混小子身上,一下一下,用尽了力气。如果不是被大人发现,那个孩子,可能会死。
回忆如chao水涌来,眼前闪过一页一页泛黄的记忆里的画面,海东明出神半天,才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常,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这是……
舌尖一抿嘴唇,隐约有一股淡淡腥味,让他发现了症结所在。再看手中那杯茶,拿来嗅了一下,茶水并无异常,结果杯子沿上,传来一股一般不二的淡淡腥味。
这……
结果只听旁边一声脆响,崔梓露手中的杯子直接滚落在地,茶水四溅。海东明急急过去将她拉起来摸额头,万没想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居然顺势钻进了他的袖子,调皮的手指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肌rou一路摸到了大臂内侧,手的主人居然满脸chao红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僵了一下,正欲反应,又有一条调皮的腿儿猛然从他两腿中间钻了过去,两腿一夹,tun儿一凑,崔梓露便整个骑在了他腿上,汁水泛滥的Yin户隔着几层布料狠狠压在他大腿肌rou上,转瞬已隔着重重阻碍向他的腿传达了shi意。就这还没完,她只贴上去那一瞬间舒服地轻叹了一声,紧接着就皱起了眉,好像很难受一样,tun儿一拱一拱,在他腿上磨蹭不停,嘴里不停发出似痛苦似舒服的轻轻哼唧声。
海东明的脑中轰然炸开,尤其是她调皮的腿动来动去,几次都擦过了他腿间,巨棒本已抬头,此时简直坚硬如铁,撑起的帐篷一跳一跳,蓄势待发,不甘寂寞。
他大约已经猜到,药便是擦在瑟瑟珠上,崔梓露帮忙捡起,沾了满手,方才倒茶的时候将杯子递给他,就将一部分药沾了上去,由于是入口的,发作极快,但量很小,所以还能保有一丝理智,而她自己手上的药,通过肌肤侵入身体慢得多,但量也大得多,此时发作起来,排山倒海,整个人已经没了神志,只知道向自己索求。
海东明迟迟没有动作,所以虽在他身上蹭着能稍解痒意,崔梓露还是难受得呜呜直哭,不甘之下伸手就去扯海东明的衣服,顺着领口进去就是一通乱摸。
海东明一双眼忍得血红,还记得扯来两床被褥铺在她身下,又返身锁了门,关了窗,回来却见崔梓露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个乱七八糟,捏着自己一对小ru包揉弄不停,两条腿绞缠在一处,在不大的褥子上左右翻滚,罗袜褪了半截,露出一截雪白脚腕和嫩红足跟,看得人喉咙发干,眼睛通红。
海东明实在是不能再忍了,三下两下解了自己的衣裳,俯身上去,脖颈立刻就被崔梓露一双玉臂紧紧缠住,腰腹上瞬间就多了两条嫩生生的小白腿,小脚丫不满地踢着他的屁股,催他快些动作。
可是她衣服还没脱啊!
海东明其实早急得冒火了,可没办法,只能先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任劳任怨去解她衣裙。崔梓露不乐意,小粉拳打鼓似的在他身上捶,等他终于除了自己的衣裙,露出水ye泛滥的粉嫩小鲍鱼,根本不等他看清,立刻就又故技重施,一腿穿过他的腿间,无遮无拦骑在了他的大腿上,水淋淋的小花瓣一张一合,咕叽咕叽吮着他的腿rou,细小红珠磨蹭着他光滑的肌肤,小细腰一颠一颠,小翘tun一摆一摆,嘴里发出让人喷火的嗯嗯啊啊声,这还嫌不够,还用小ru包去蹭他的胸膛。
海东明身下都快爆炸了,试图把她从腿上撕下来,结果她两腿绞得死紧,居然被他从膝盖附近一溜拖到腿根,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晶亮水痕。
他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就去掰她的膝盖,结果她不依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想要负隅顽抗,结果柔软的腹部直接挤在了他硬如铁的rou棒上,胯骨好巧不巧碰到了蛋蛋,激得他一声闷哼,差点缴械。
妖Jing!
妖Jing毫无自觉,还用脸颊去蹭海东明浅褐色的ru首,似乎颇是享受他大理石般的肌rou肌理分明的触感。
就在海东明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犹豫着到底要用多大力度把意乱情迷的小妖Jing捋顺了进入正题的时候,崔梓露居然主动松开了腿,贝rou离体,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不说,还留下了一串闪着五色光辉的泡沫。
紧接着她门户大开躺在了褥子上,两手搁在头两边,像只翻开肚皮的猫,chao红小脸左摇右摆,眼泪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往下淌,哭得特别特别委屈。
这是难受了。
………………这是小剧场的分界线………………
二哈:乖,先松开,我们好啪好商量……
露露:闭嘴,你个按摩棒不要说话!
二哈(蹲在墙角画圈圈):我在家里还能不能有点地位了……
露滴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