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育良在一旁看着,脸色渐渐难看,伸在女ji裙底的手也抽了出来,向外打了个招呼。
一个家奴,当真便牵了一条身姿健壮的黑黄土狗走了进来。
柳韶光的脸色白了,再看他得意的表情,心中说不出的恶心,也感到了阵阵恐惧。此人,真是毫无底线啊……
牵着狗进来的奴仆推了推女人身上的几个男人,几人不情不愿地撤出了她的身体,引得她不满地扭身哼唧着,结果一回头看见那只咧着大嘴嘶嘶哈哈,明显是被人灌了药,一根红彤彤的狗鞭伸出老长、颤抖不已的大黑狗,也是一哆嗦,狗爬着想跑路,却被几个男人猛然按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
柳韶光一皱眉,手握成拳,扭过了头,不想看这污浊不堪的场面。那边崔育良却狞笑道:“真矫情。”
“哎呦,这什么大场面呐,小王还没看过,崔爱卿怎么不叫上我一起看?”
柳韶光面前一暗,却是齐珩走了进来,坐在了她身前的榻上,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排好的一出戏,身子却有意无意挡住了柳韶光的视线,一双鹿眼似笑非笑扫过崔育良,看得崔育良心里非常不爽,嘴上却是一笑:“来,快叫个姑娘来,服侍主公。”
齐珩一脸期待,就差搓着手等了,结果人真的来的时候顿时一脸扫兴,嘴一撇:“爱卿自己留着用吧,这货色,我下不去那个鸡鸡。”
那姑娘脸都黑了,崔育良表情也很难看,不过还是很快缓了过来,笑道:“山野之地,没什么好货色,主公看不上就算了。带回去。”
女人翻了个白眼,一甩一甩地走了。
场内的场景却越发白热化起来,趴跪着的女子跑了几次,都被戏耍着捉了回来,最终被按在当场,大狼狗一跃而上,狗鞭在旁边人的扶持下,噗嗤一声没入了她的yInxue。
“啊啊啊啊啊!”
女子发出一声惨叫,狗鞭锐利,与人类不同,更兼之自己身上搭着两只毛茸茸带尖儿的狗爪子,耳边是大狗斯哈斯哈的喘气声,更添刺激。结果下一瞬间,进入了温暖窒腔的公狗就凭着动物本能动了起来,货真价实的公狗腰抖动之快,简直成了一道黑黄的残影,狗鞭在女子xue内飞速挺动,撞击出一片白沫,女子被撞得白眼直翻,嘴合不拢,涎水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弄得地上都shi了一摊。
然后,戏rou就来了。
门外呼啦啦又闯进几个汉子,手里都提着一模一样的齐眉棍,个个一脸狰狞,为首的一个指着女子怒骂道:“好哇你个sao母狗,趁我不在偷汉子也就罢了,现在他妈都贱到被狗Cao了,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今儿不把你抓过去骑木驴,老子就白在村里混了!”
柳韶光听着这意有所指的台词,心中冷笑,齐珩看到这男人话说出来比念咒还灵,旁边人用飞一样的速度抬出了木驴,嘴角直抽。
崔育良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吃相能不能别这么难看?
木驴是某些落后地区惩戒失贞的女子的刑具,是个木头板凳上钉着个木头柱子,柱身非常粗大,下面往往还有两颗铁钉,用法非常残忍。
眼前这木驴显然是特意为本次演出定制的,看着异常粗制滥造,上方木柱还带着刺,粗细不匀,若是当真把女子抬在上面按下去,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齐珩挺直了腰背,牢牢将背后柳韶光挡住,脸也沉了下来:“崔爱卿,过了吧?”
崔育良还有脸装路人:“这是人家村民的事,与我何干?”
村你大爷的民。
那边人已经把狗从女子身上拉了下来,公狗尚未发泄,狗鞭上倒刺还硬着,被这么强行拉开,带出一道血箭,让女子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柳韶光闻此眉头皱的死紧,紧紧捂住了腹部,脸色有些泛白。
几个来势汹汹的人架着下身尤自流血不止的女子,硬要将她按在木驴上,身下流血的花xue对准了木驴上的珠子,就要按下去。
结果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那管狗的家奴内急,暗示了一下最开始在女子身上动作的几人将狗看住,就去解手了。结果这几个人里,那老头累了够呛,现在还扶着老腰喘得跟牛一样;还有一对互相摸着屁股和蛋蛋眉来眼去,趁人不注意躲到了人后,蹭来蹭去眼看着都要入港了;另两个尚未发泄就让给了狗,红着眼看着狗jian女人,疯狂撸管,这功夫也到了要紧处,白浆喷了满地。
所以这狗就没人管了。
狗可不像人,会按剧本走,正Cao弄得来劲,女人就被抢走了,岂肯罢休?它扑上去照着按着女人一人屁股就是一口,一边咬一边左右晃着头,恶狠狠想要撕下一块rou。
那人一声惨叫就放下了女人去打狗,结果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绊倒了木驴,木驴又扫倒了女人和另一边按着女人的男人,几人哎呀哎呀倒成了一片,女子也因此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而那个被狗咬的虽然摔倒了,打狗却很有技巧,一拳就打在了狗脸上,狗吃了痛,松了嘴,转头看见女人又趴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