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反应,小臂上牙印见血,崔
梓露满嘴腥甜,他连眉都没皱一下。
“上药。”
他重复。
崔梓露感到深深无力,自暴自弃地门户大开对着海东明,直接躺了下去:“我不上药,让我死吧。”
“我不会让你死的,”海东明平静陈述,“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这话听着太像表白,崔梓露听得心尖一颤,却又迅速压住。正想回他一句什么,就听他一瓢凉水兜头泼向了自己:“你死
了,以后我找谁,发,泄,兽,欲呢。”
崔梓露一个枕头向他扔了过去:“畜生!”
海东明不闪不避,不以为然:“对呀。”
崔梓露被他这态度噎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就听他继续说:“我爹就是个老畜生,我生下来就是个小畜生。畜生是没
有心的,更不会怜香惜玉,不管跟着义父学了什么,都学不会。你要怪,就怪自己瞎了眼,居然把自己送到了我手里。”
崔梓露皱着眉,深深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一直以来看起来最是单蠢的二货,居然有点看不懂了。
“不上药你不会死,但是小解的时候会火烧火燎地疼,走路也会扯得疼,肚子更会一直疼。我可以现在就放开你,最后难
受的是你自己。”
崔梓露渐渐从癫狂的崩溃状态中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问道:“你不是不会怜香惜玉么?”
海东明依旧若磐石纹丝不动:“我如果会,你不会是现在这样。刚才那些都是大夫教的,他在寨中地位高,我得听他的,
不能得罪。”
崔梓露一激灵:“大夫?男的女的?帮我看过了?”
海东明古井无波:“大夫当然要看。”
崔梓露差点哭出来:“你怎么不让我直接死了算了?”
海东明牵起了一边嘴角:“我看过了,别人就不能看?”
崔梓露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你不只是畜生,你还是个千年绿毛gui!当王八好玩吗?”
海东明笑了:“大夫只把了脉,伤是稳婆看的。”
崔梓露依旧满脸不郁。稳婆看的?稳婆看过自己那里?
作为一个前两天还是黄花闺女的女孩,崔梓露真心接受无能。
“她还要探手进去,我拦住了,自己帮你摸了一下。”
什么?当着稳婆的面把手伸进自己下面?崔梓露疯癫了,捏着他衣领的手都抖了:“你到底要干嘛?”
海东明却依旧古井无波,只一双眼睛泄露了他翻涌的情绪:“里面伤的很重,我进去摸了一下,满手的血。如果不好好
治,你可能不会有孩子了。”
崔梓露眼睛倏然瞪大,水雾四处弥漫:“你说什么?”
海东明没有多说话,只把药膏往她面前一推:“上药。”
崔梓露颤抖着双手接住了药膏的瓶子,拧了两下才将盖子拿了下来,泪珠噼噼啪啪砸下来,正砸在洁白的大腿内侧,顺着
娇嫩的软rou一直往下流。
“倒是没看出来,你很想要孩子。”海东明淡淡说道。
崔梓露笑得嘲讽:“我只是不想给你生孩子而已。”
海东明脊背僵了僵,呼吸都停顿了几秒,最后却无所谓地笑了:“随你吧。你以后看上了谁,就给他生。先涂药吧。”
崔梓露越发觉得这个二货让人看不懂了,泪都流不下去了,只皱着眉看着他,然后指尖挑起了一点晶莹剔透散发着清苦药
香的琥珀色膏体,颤抖着想涂在患处,奈何手抖得厉害,直接将胶冻状的药膏抖掉了大半。
她死也想不到自己会做这种事情,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做出这种自读一样的动作,只是被看着就已经觉得如坐针毡,直视
着自己一张一合翕动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的红肿的下体,越发觉得羞耻难堪,全身肌肤都憋得发红。
更要命的是,海东明居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颤抖的手稳住了,再带着她的手去蘸药膏,捏着她细白的手指,将整
根中指都插进了膏体内,蘸了满满的一层蜂蜜一般的琥珀色,然后又引着那手指往xue里送去。
他这是在干嘛,用她自己玩自己么?
崔梓露奋力挣扎扭动了起来,却被海东明轻易制住,忍无可忍之下,小xue又“咕叽”吐出一包粘ye,让她想找个地缝快些
钻进去。
然而他的动作没停,缓慢而坚定捏着她的手将她手指往幽xue内送,轻轻一用力,就进去了一个指节,削葱一样的细嫩手指
带着点点药膏没入了粉红的xue口,琥珀色顺着小花瓣流溢出来,仿佛玫瑰滴着花蜜,美极也yIn荡至极,崔梓露眼瞅着自己的手
指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嘤咛一声,眼泪直接滚落了下来。
海东明却嫌这个姿势浪费了药,直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