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许。
林非念坐起了身子,慢慢褪去寒君欢的长裤和亵裤,腿心间那rou柱并没有完全勃
起,可是却也并不是瘫软无骨,说明男人并不是毫无心思。
林非念抿了抿嘴唇,双手握住那半软的rou柱,只轻轻抚弄了几下,那东西便是挺立
了起来。
三日未曾欢爱,寒君欢自然也是渴望着她的身子,他不喜后庭,觉得吹箫手抚又不
尽兴,便也只得忍着。
林非念俯身下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发硬的rou璧。
她抬头怯怯望向他,她看得出,那双微眯的眼中虽有情欲却远没有以往caoxue那般的
欲火燃烧,果然这样还不足以使他满足。
松开了抚弄的双手,林非念拉开了细绳,脱去了亵兜,一双丰满的ru儿便是弹跳了
出来。月事之时,rurou更软,看着倒比平日更大了一些,绵软软在胸前晃动。
“念儿你……”
“欢哥只管享受便好。”林非念俯下了身,扶着自己的双ru,将他发硬的rou棒包围在
沟壑之中,上下揉动了起来。
寒君欢只感觉rou柱被一股温水裹夹其中,那绵软似水,却又软中带硬的感觉,别有
一番风味,让他忍不住是低声轻哼了一声,果然比那小手更加舒服。
然而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这般抚箫又多了视觉上的刺激,丰软的rurou紧裹着rou棒,
下上晃动,便是一阵阵水波荡漾一般,只叫人血脉喷张。
林非念看着寒君欢满意的表情,套弄的更是卖力,还时不时低下头,伸了丁香小
舌,舔过那露出ru沟的gui头,只把那硕大的gui头舔的一片水润不已。雪白rurou也渐
渐泛出了粉色。
寒君欢哪里叫人这般伺候过,眯着眼看着林非念,扶着她的秀发,享受着。
只是这般激情之下,林非念的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那rurou也不似刚才那般紧裹,
寒君欢低头一看,只见了林非念眉头微微皱起。
“念儿,不舒服吗?”
“没,没事。”扯出一个笑容,继续着手里的搓弄。寒君欢却是一挺身,将rou棒从ru
沟里抽了出来,林非念仰头,满脸的无辜,“欢哥,不喜欢了吗?”
“傻念儿。”寒君欢握住那丰软rurou揉搓了几下,指尖压在珠ru之上,几番搓动,小
小的ru珠已经挺立,此刻玩弄之下,更是硬的好似石块一般。
“啊!”
“舒服吗?”
“恩。”林非念低声应了一声,却也毫无底气,其实月世事之时,双ru发胀,这般揉
搓,更是胀痛。
“傻念儿,骗人可不好。你这样子哪像是舒服的样子。”寒君欢拉过林非念揽入怀
里,点了点她的鼻子,“太子Jing水珍贵,又岂能随便发泄。我们这般玩弄,谁也不
尽兴,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若是他对自己无意,抑或忍耐不住,尽可去其他嫔妃那里,何须顾忌她。
将头深埋在寒君欢怀中,林非念羞涩一笑,久久不愿离开。
三九 鸳鸯戏浴(H)
其后两日,寒君欢便如以往一样,每日到栖鸾殿同林非念一起晚膳,饭后夫妻两人
品茶手谈,然后同塌而眠。
到了第三日,林非念的身子也是干净了。中午的时候,便是兴奋难耐,特意交代小
厨房,多准备了几个太子殿下爱吃的菜肴,可是还未到晚膳时分,福海却早早过
来,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今日朝上有些事情,殿下也不知何时会回来,让娘娘不用等他了。”
林非念只得一人默默食过了晚膳,饭菜丰盛,她却并无胃口,吃了几筷子,便打赏
了下人。
夏日里日头落得晚,吃过了晚膳,天还亮着,林非念执着团扇坐在窗前,福海便又
是来报,说是嫔妃那里闹了事,请娘娘过去看一下。
这一月来,几个嫔妃倒也太平,虽也有各种献媚,安排着花园来个巧遇什么,可寒
君欢的心思终究放在自己身上,没有搭理过她们,林非念便也懒得去管。
这厢福海急急来报,想是出了什么大事,凉轿上,林非念也不由得询问缘由,福海
却只说,到了便知。
凉轿经过太池的时候,忽然便停下。
可未见什么闹事的嫔妃,只一叶扁舟靠在岸边,福海扶着林非念下轿,上船,小舟
翩翩然载着她到了yin凤台。
寒君欢正靠在岸边的栏杆上笑盈盈得看着她。
福海随着小舟返回了岸上,林非念转了身,却又娇嗔起来:“你怎得又这样戏弄我?”
“这怎么叫戏弄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