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传闻,皆是碧水跟她所说,想是平日对他也颇有留心。
“娘娘似乎不太喜欢楚世子。”
“只觉那人有些失礼。”
“娘娘莫要见怪,楚世子在太子面前也是这般样子的,奴婢见得人不多,不过觉得
楚世子这般也算是真性情了。”
分明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却是帮着别人说话,林非念也是过来人,再回想方才碧水
看他的神色,便也觉察出这姑娘对楚世子有些意思。
“娘娘不去书房了,这是要回去?”
林非念原不过想躲着楚萧然,不过想到去了书房,又遇到他,倒也难堪,便歪着
头,扶着脑袋:“身子有些不舒服了,你去和殿下说一声,我先回房休息了。”
凉轿重又回到栖鸾殿,林非念身子软软被碧水扶到了房间。
虽不过上午,可是林非念私处叫那登徒子碰过,只觉得脏的不行,便是让碧水又准
备了洗澡水。
小xue里塞着东西,不便让人伺候,林非念便遣去了碧水,一人待在屋中,脱去了衣
衫,将手摸向了腿心。
花唇上沾满了汁ye,便是腿根处也沾染了不少。林非念也不知怎得,被那登徒子摸
了一把,便流了那么多的水,浅浅塞在xue里的玉坠也是摇摇欲坠,似要被那汹涌而
出的yIn水冲了下去。
略略分开腿心,握着那玉坠便要往外抽拉,门扇忽然嘎吱响了一声。林非念一慌,
那玉坠一沉,便是咕噜一声掉在了地毯上,然后一个身影从背后抱住了她。
林非念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第一反应竟是楚萧然尾随她闯了进来。
然而当身后的熟悉声音传来的时候,她便也放下心来,身子软软向后靠去。
“原来念儿不是身子不舒服了,是小xue痒了。”
“你讨厌,人家是真不舒服嘛。”林非念扭了扭身子,推开了身后的寒君欢,转了
身,在他眉间一点,“谁像你,总是这般不正经。”
“没什么事吧?”瞧着林非念脸色有些发白,寒君欢便也不再开玩笑。
“许是刚才湖边吹了风,有些头疼,所以便想泡个热水澡,舒坦一下。殿下不是在
书房待客吗?怎么过来了。” 虽知道楚萧然和太子是至交,不过林非念还是忍不
住想探一下寒君欢的口风。
“听说念儿病了,自然心急。”
“把客人撂在那里也是失礼呢。”
“萧然就是过来找我玩,也没什么正事,东宫里他也熟悉,不管他了。”
“听说世子爷和殿下是至交,怎么平日也不见来呢。”
“我这里定亲之后,楚侯爷便又是逼着他也尽快成亲,这不是出去躲了些时日,最
近才回京嘛,不说他了……”寒君欢抬手在她额上摸了一摸:“不像是发烧,要不叫御
医过来看一下吧。”
“一点小事,不必了。”林非念一笑,弯腰下去,捡起地上的血胆玛瑙,却见那白色
的玉色上裹了几缕血丝。
她虽不贪爱这般珍宝,却也知道这玛瑙的珍贵,更何况这是寒君欢送她的礼物。没
想到方才没事,此时却是碎了,里头的血胆也流了出来,倒也有些心疼。
指尖抹去那血丝,林非念却发现玉坠表面并无破损,那鲜红ye体沾染在指尖,略略
发粘,想到这东西是从何处掉出,又想起刚才心绪不宁,她明白过来,原来是月事
来了。
孙嬷嬷说过,这月事一来,便也说明女子这一月未曾受孕。
虽不说日日承宠,可这一月也侍寝了二十多日,却未曾想到,还是没有怀上。
三七 愿得一心
不知怎么,林非念忽然想到了林皇后,心绪更是不宁,小腹里一紧,一股血水便是
顺着腿根而下。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林非念急急把寒君欢往外推去:“念儿身上晦气,殿下还是回
避一下吧。”
寒君欢低头瞧见她雪白大腿的那一抹红色,也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出屋叫了碧水
过来伺候。
接下来的三日,月事绵绵不绝,小腹里胀痛,林非念几乎整日待在屋子里,每日的
请安也是免了。
每日里,寒君欢会派人送来调理的汤药,除此之外,便没再踏足过栖鸾殿。
窗外蝉鸣凄凄,林非念睡在院中的凉床榻上,刚过立秋,可是天气依旧炎热,院子
里绿树成荫,倒也Yin凉,白日里,她便让宫人们在将贵妃榻搬到院中纳凉解暑。
碧水被她遣去做了其他事情,只一小宫女候在院门外,她斜靠在贵妃榻上,一手执
着团扇,一手拿着书卷, 困意不觉袭来,正是似睡未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