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一路前行,到了一处开阔之地,忽然便停了下来,林非念以为到了地方,可却不见全福太太掀了帘子来搀扶
她,她方要发问,那鼓乐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随着音乐,那轿子忽然剧烈颠簸起来。
口计七毛你
林非念这才想起,原是那颠花轿的习俗,寓意夫妻恩爱,风浪难阻。
这颠花轿还有个说法,颠得越浪便是说明夫妻婚后愈是恩爱。
往日里都是要给足了红包,轿夫们才肯卖力,不过今日是太子大婚,轿夫们只恨不得用出全身的功夫,将个花轿
颠得前仰后伏。剩了一道细缝。
林非念只觉自己仿佛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那海浪拍打得身不由己,便是一身厚重的行头,也压不住身子。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偏生林非念后头还堵着个玉势,那玉势也便在这颠簸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
娇嫩的rou壁被那冷硬的东西,搅得一片酸麻,她能感觉到后xue里有温润的ye体缓缓溢出,裹覆上了玉势。
林非念扶着扶手,压着身子,强忍口中的呻yin,可是当轿夫们一声“嗨哟”声响起,花轿被高高颠起,林非念
的屁股也离了座垫,被高高拋起,当身子落下之后,那冰冰凉的顶端便插入到菊心的深处。
林非念终于忍耐不住“啊”得一声尖叫起来,一股激流由脊椎直达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
何处。
当花轿再一次颠簸起来之时,玉势顶端抵着菊心旋转,变换着角度在里头辗转研磨,惹得林非念酸麻不止,欲仙
欲死,口中再也忍不住得随着颠簸的节奏咿咿呀呀的呻yin起来。
幸而外头喧天锣鼓吵闹,轿子布帘也是厚实,没叫旁人听到这储妃的曼妙之yin。
后xue被这般肆意捣弄,便也无意间顶撞到前xue,虽是隔着一层rou膜,前xue也被搅得不安起来。
花径里阵阵收缩不觉,似在渴求着什么,yIn水淅淅沥沥淌出,虽无泄身那般急流,可是等到轿子渐渐平稳下来,
林非念的亵裤已然shi透,便是座垫也被渗透shi了一片。
仪式作罢,花轿重又上路,虽也起.伏,不过比起颠轿却已算小巫见大巫,林非念调整了下姿垫,侧过身子,尽量
不让那后tun触到座垫,那姿势虽有些不舒服,不过后xue里迫人之意总算好了许多。
一路不再细表, 又走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东宫,殿门外,太子寒君欢已经一身喜服候在了那里,搀扶着林非
念下了花轿,去了主殿行拜堂之礼。
大礼之后,便是喜宴,寒君欢留下来接待一众宾客, 林非念则由全福太太,扶着去了那湖心之中的yin凤台。
果然如当初猜测一般,这湖心中的殿宇要泛舟而行,小船晃晃悠悠到了殿字,全福太太扶着林非念在床榻上坐下,
点上喜烛,便也退了出去。
二一洞房戏春(H )
待得身边的声音静了下来,林非念偷偷掀了盖头,好奇地望向屋内。
不似寻常屋宇靠墙摆放的架子床,她现在所坐的一方床榻在屋子中间,四周有红色的半透幔帐自梁上垂下,错落有
致,将她围在其中,那纱幔看着薄透,然而层层叠叠却也瞧不真切,林非念只觉自己被笼在一层红色的薄雾之中,
满目喜庆之色。
天色渐暗,月上枝头,屋外又传来了动静,林非念赶紧端正了姿势,正襟危坐在榻上。
她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一双手温柔的掀起了她头上的红盖头,寒君欢静静地看着她,烛光下,他眼中璀璨更胜,
似漫天星辰闪耀,眼里的笑意如同那时初见。
姐不由着喜娘主持了合卺仪式之后那屋内只剩了他们两人。
寒君欢帮她脱去了凤冠,拆下了头上的发钗,林非念一头如瀑黑发便披散下来。
林非念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却也难免紧张,甚至不敢去看面前的男子,只是盯
着那微微发颤的烛火,恍惚间,只觉得颈脖里一凉。
寒君欢微带凉意的手,正捏在她颈间的肌肤上。
“我刚拿了凤冠,才知道这些东西原是这般负重,念儿带了一日,脖子想必也酸疼了吧”
虽然两人已是夫妻,可是寒君欢这般关切,倒也叫林非念心头暖暖。
那肌肤柔嫩,便似凝脂一般,垂下的长发,不时搔弄过寒君欢手背,他抬头看她,见她双眼脉脉望向红烛,睫毛微微
发颤,一幅娇羞至极的模样,寒君欢心中一动,便是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双唇的脸上,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嘬吸着,他原想温柔以待,可只几下,舌头便迫不及待探入了她的口中,勾住那丁香小舌吮吸起
来,她嘴里还有些残余的合卺酒,混着她的唾ye变成了更为醉人的酒香,令他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