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院让她居住,还配了两个丫鬟伺候,独门独户,离着主院有点
距离,不过却也十分清净。
林亦焕并未提出任何的要求,只让她安分守己,不要暴露了身份,她以为,至此便
也可以享受下小姐的待遇,却也不知道属于她林非念大小姐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零八 调教变身
冬日里衣服穿得厚重,并瞧不出什么,可是林非念身上的皮肤早已叫这些年来的风
吹日晒磨得粗造不堪。
每日里她都要浸泡特殊的药汤,那一桶看着无色的药水,浸润在皮肤之上却火辣辣
的如同辣椒水一般,烧得她皮肤滚红。夜里的时候,便会全身发痒。他们怕她抓痒
挠破了皮肤,便把她的手脚绑在床头。
如此几天之后,她的皮肤开始一点点地蜕皮,全身红一块,白一块,狰狞得可怕。
好容易全身的皮肤终于全部换上了一层,程秋娘瞧了瞧又摸了摸,却还不满意,于
是开始了第二轮的浸泡。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几个月,蜕了几层皮之后,她的皮肤终于娇嫩的如同新生的婴儿
一样,找不到半点瑕疵。
至于脸上,用的也是类似的药水,只是没有那么烈性,每每洗上了药水之后,再敷
上Jing心研磨的药粉,数月之后脸上也渐渐白嫩了起来,只是那皮肤娇嫩,动不动便
容易脸红。
那时的她,正在发育的时候,他们只怕她长得太厉害,个子窜得太高,没了八九岁
幼女的样子,便给她服下抑制生长的药物。却不知她夜里,在瘙痒难耐之中,又添
上了一股酸疼,那几个月里,她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天。
而且九岁的少女也并未发育,哪里有她下身那已然成型的耻毛,他们一根根拔去那
毛发,并未特意用药,想是那蜕皮的药水泡多了,后来便也没再长过一根。
程秋娘欢喜,看着她那犹如小馒头般白嫩的Yin阜,直夸赞这白虎之xue真是完美,恭
喜小姐了。
林非念狠狠瞪她一眼,却也不敢说什么。
在林非念的身体焕然一新之后,便是各种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乐,女红刺绣。
她毫无基础,样样都要从头学起,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早先服侍的丫鬟们换了一批,换上了一些新买的不知底细丫鬟,林府也给她配了一
个叫做月儿的贴身丫鬟。十来岁的年纪与她相仿,娇滴滴还带着几分羞涩。
程秋娘说她是林家的表亲,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家道中落送进了林府。说是丫鬟,
实则是为伴读,并不用干什么粗重的活儿,夫子教导的时候,她也是在一边旁听着
学着的。
程秋娘跟她说,看着点,一个十多岁小姐该是如何。
林非念早熟,七八岁便干起粗活,虽然程秋娘每日里教着她仪态,可早已忘了一个
少女该当是如何姿态,她便也观察起月儿,偷偷学她那娇羞天真的少女之态。
一切步入正轨,她的身体也调养出最清纯最完美的少女之态,只是那一对过于丰满
的ru儿却与这青涩的身体格格不入。
因为月儿的到来,那最为羞耻的调教便转入了暗处。
“这收ru会有另外的人帮你做。”程秋娘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的门,直到那时林
非念才知道原来她每日睡的卧房里还有密室。
房间的角落里站着一个男子,将脸隐在烛光的Yin影里,瞧不真切。
在下院被小厮们摸nai,加上这几个月来的调教,林非念觉得她大概早已没有什么羞
耻了,可是当看清面前的人是林亦焕之后,那双手压在衣襟上微微发抖,却没再动
作下去。
程秋娘刺耳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这时候知道害羞了,以前叫其他男人摸大的时候
怎么不害羞呢,赶紧的。”
林非念后悔起来,若是她没有执拗,程秋娘便也不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让林亦焕
知道她不堪的过去,可是即便嬷嬷不说,她那对大ru一瞧便不是天生,而且要做的
就是收ru,又怎会不知道呢。
林非念自嘲得一笑,脱去了衣衫,按着程秋娘之前的教导,躺在了床榻上。
早几次的收ru按摩,程秋娘都是在一旁看着的,仿佛一个恪尽职守的师傅,纠正着
林亦焕的手法。
林亦焕面无表情,仿佛只是执行命令一般的动作着,他努力地想要表现出冷静,可
是林非念却看到他眼中的慌乱,亦能感觉到他微微发颤的手心。
林非念着实想不通为何要林亦焕来做这事情,若说不便外人知晓,尽可程秋娘亲自
动手,若是说非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