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秋娘一声令下,她莫敢不从。十二月的天气寒澈,屋
中也未燃煤炭,她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却也不敢轻易搂紧了身子。
程秋娘看了看她那叫人揉得绵软肥大的ru儿,摇了摇头,又命令她躺下。
她不知所以,也唯有照办,程秋娘分开双腿,扒开她的花唇,将指尖探入她的rouxue
验身,那是她第一次叫其他东西入了rouxue。
青涩的花径被一寸寸挤开,程秋娘毫无怜惜,她真怕她保了大半年的处子之身叫一
根手指破了。
因为害怕也因为冷,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粗硬的指甲不断剐蹭过内壁,
那种奇妙的触感,让她的呼吸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胸脯儿随之起伏不停。
“哼!”程秋娘冷哼了一声,不过入了一个指节,察觉到内里的紧致, 倒也不敢
放肆,终于小心翼翼起来。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那难耐的感觉,不敢动上一分,片刻程秋娘片将手指抽出,可她
的后背却已叫冷汗打shi。
程秋娘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点点清露,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示意她可以穿衣起来。
主宅里的公子们已到了十四五的年纪,大户人家便会开始教导他们男女之事,听说
找些清白的丫鬟作为通房。
她心中微有些窃喜,虽不知道能不能分到林大公子那里,却也好在她留在这里遭人
yIn辱。
推开了房门,程秋娘叫来了她养父母,面色又恢复了一早的冷漠:“这小丫头身子
不干净,秽乱家宅,管家说留不得这样的人,让我将她官卖了出去。”
她虽被人摸了nai儿,可身子却还是干净的。她要争辩,却被两个力大的丫鬟架出
去,下院里难得有高品阶的管事过来,早已围了一大群在屋外看热闹,她听到身后
有人窃窃,有人偷笑,有人在叹息,不是叹息她要被官卖,而是叹息自己却还未曾
尝过她的滋味。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便是连她最后的尊严也夺去了。
程秋娘将她带去洗了个澡,不冷不热的嘱咐她洗的快些,便退出了屋子。
她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中,打了香胰子搓洗,终于彻彻底底洗了一个舒服的澡,那一
盆清水瞬间便变得污浊。
她不是不爱洗澡,而是无处可洗,下院里哪有什么浴桶给你泡澡,不过是坐在大木
盆中,撩了水泼在身上。
小时候便也罢了,自从她发育之后,每每洗澡,便总会发现有那么几双眼睛在那破
旧房屋的缝隙里偷瞧。
她并非真的yIn娃荡妇,自也不愿意让这般瞧着,自此便也没再洗过,只是不舒服的
时候,绞了毛巾,偷偷擦洗一下。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她粗糙发暗的皮肤也难得泛出了一股红润之色,程秋娘
替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让她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
她想她大约是要被卖出去了,她坦然接受一切,便是为ji应该也比现在好些吧。没
想到,程秋娘却带她到了主院的一间大厅里。
林府的老管家背对着她垂手而立,她跪在地上,等着发落,可是待得闲杂人等退
去,老管家却是转了身,一把将她扶起。
老管家是府里的老人,伺候过两位家主,便是几位公子小姐见着他,都要客气几
分,此时的他对着自己,却忽然跪下了下来。
零六 贱女翻身
她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寻不到思绪,茫然间,却看到老管家眼中又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样的眼泪她见的多了,一眼便也能瞧出真假。
她不知卖个奴才,老管家何须如此惺惺作态,可是他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激
动的说道:“小姐,你受苦了。”
“小姐?”她又茫然,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老管家抹了一把眼泪,终于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的二小姐身子不好,便在附近在庵堂修养,谁知有天庵堂遇了劫匪,临走
还放了一把大火,姑子们四处逃散,无人顾及二小姐,二小姐便不幸于那大火中丧
生。
没想到几日后,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却是抱着个女婴回了林家。
那丫鬟也被大火烧伤,口不能言,没过几日,便不治而亡,众人便都以为那女婴是
丫鬟与外头野男人所生,于是被扔到了下院,幸得nai娘收养。
可是直到前几个月,服侍二小姐的另一小丫鬟回到了林家,林家这才知道,原来当
年大丫鬟抱回的孩子是二小姐所生。
老管家声泪俱下,抱着她失声痛哭,仿佛她是自己的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一般。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