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准备工作。
最先进行的,是切冰,这项工作最重要,且必须调酒师本人自行完成。
毕竟,冰块几乎被称作鸡尾酒的灵魂。
阮烟罗取过整块老冰放于工作台上,已经冷冻超过72小时,颜色很剔透,没有气泡和白色杂质。
用极锋利的长柄刀将它分割,取最中间的冰心妥善保存,这是搭配威士忌做冰球用。
将余下的冰块切成大小两种size,每一个平面都平滑完整,没有一丝裂痕,需得如钻石般完美。
之后则是榨柠檬汁,因为几乎每一款酒都会用到柠檬汁。
而为了保持新鲜度,所有的柠檬汁都是当天榨取。
阮烟罗将柠檬洗净,用刀将外皮和白色筋膜切除,将果rou放入挤压器中,采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汁。
最后将柠檬皮与橙皮切成细丝,又将薄荷洗净置于沥水器中。
酒吧内的调酒学徒一边目不转睛观看阮烟罗利落的动作,她是这间店唯一的英式调酒师,也只有她会在酒吧营业前将一应物品准备齐全。
看罢,那学徒由衷的在心中赞赏一番。
接着,将阮烟罗晚上要用到的调酒工具全部擦拭干净,摆放于她常用的位置。
将这些事情全部做完,阮烟罗方才停下来。
抬头看一眼身后的钟表,上面显示18:45,她从口袋中摸出烟盒向店外走去。
很好,夜幕将至,刚好留出两支香烟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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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请速速让男主出场好吗,老娘饥渴的很。
汽水:emm..还没有给你的男主想出名字来。
软烟罗(二)
酒吧里,灯光昏暗,只有射灯和气氛灯开的耀眼。
今日的打碟师是一位黑人,音律感极好,每逢一三五七都是他坐镇。
狂躁的音浪一波波传过来,舞池那边已经嗨翻天。
阮烟罗双手交叉,站在吧台里面,等待今晚的客人。
并且,从中挑选出今日的炮友。
一个男人坐到阮烟罗对面的高脚凳上。
四十到五十岁之间的年纪,已喝的醉醺醺。
身材发福,坐下的时候肚子会顶起卡在胸口处。
他嘴上叼一只雪茄,肥厚手掌拍在桌上,“美女,给我来一杯曼哈顿。”
“请问喜欢黑麦威士忌还是波旁威士忌。”
“你看着办。”男人并不在意这些,“老子只想看你抛瓶子。”
他吐一口烟,笑的猥琐。
阮烟罗露出一丝嘲讽,将雪克壶放下。
“抱歉,我不会抛瓶。”她微笑,指指旁边,“他们都会,您不如换个调酒师。”
男人骂骂咧咧,“老子就喜欢看你摇。”
啪的从口袋中钱包拍在吧台上,上面印满密密麻麻的LOGO。
阮烟罗暗暗翻了个白眼,暴发户。
“可惜我不会,真是抱歉。”
“装什么装。nai子那么大,晃起来肯定sao,老子就喜欢看你摇。”他打开钱包掏出一打人民币。
“你他妈给老子晃两下,老子都赏你。”
阮烟罗微笑,重新拿过雪克杯,加入冰块。
将黑麦威士忌和安格斯图拉苦酒等倒入,也不摇晃,只用搅拌棒混合。
最后拿出冷冻鸡尾酒杯将ye体倒入,放一颗樱桃。
“您的曼哈顿。”
她将酒杯推到男人面前。
“老子怎么没见你摇呢,这是调酒呢吗,是不是欺负老子不懂行。”
阮烟罗戏谑,“曼哈顿若是摇,会失掉其中酒气,搅拌这样最男人的喝法才适合您。”
男人听阮烟罗这样说,一张肥脸才缓和下来。
“小娘儿们真会讲话,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会说。”他举杯一口饮尽。
也知道无法再从阮烟罗这里揩到油,索性离开进入到舞池里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样的客人阮烟罗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
肥头大耳,满面油光,总渴望依仗口袋中两个臭钱买青春的rou体。
但若真骗到手了,他们又是最抠门的那一位。
阮烟罗是饥渴,但她对男人也有自己的挑选标准。
不要太年轻,但也不要太老。
长相最好不要太英俊,越平凡越好。
身材不能胖,最好有腹肌,起码体力不会太差。
她擅长于观察男人的鼻子和大拇指。
只一眼看过去,便可通过这两处判断下体的尺寸,几乎十猜九中。
今日是周一,这样的晚上向来客人不会很多。
已过凌晨,除去刚才的胖男人,吧台前也只有三两对客人。
但都成群结伴,要么性别不符,无法下手。
阮烟罗忍不住叹一口气,看来今日炮友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