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不一会儿便沉睡了过去。
看到许栩睡着了,盛之航脱下外衣小心翼翼的给许栩盖好。盛之航轻轻拨开贴在许栩脸上的碎发,指腹从许栩饱满的额头慢慢往下走,抚过柳眉,掠过高挺小巧的鼻梁,最后停在了殷红饱满的小嘴上。
“爷您在下面吗?”
正在盛之航准备俯身吻下去的时候,疾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盛之航脸上的柔情一下子敛尽,脸上的表情又回到了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的模样。
“在”盛之航声音不高不低的传到了疾风的耳朵里,疾风听到盛之航的声音,脸上着急之色终于褪下了。
“爷,要我下去背您上来吗?”疾风趴在上面问盛之航,盛之航注意到刚才疾风说话的时候,怀里的许栩眉头皱了一下,盛之航立马把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不用,你给我找根麻绳过来便可。”盛之航小声说道。
“诺”疾风自是注意到了盛之航怀里的许栩,便轻声的回复之后便快步离开了。
不一会儿疾风便带着一捆麻绳赶了回来,盛之航单手抱着许栩,单手拿着麻绳一个用力纵身一跃便轻松的离开了陷阱。
“爷您的脚?”待到盛之航上来,疾风才看到盛之航的右脚,刚送来的眉头又皱到了一块。
“无碍”盛之航淡淡的说道,便抱着许栩如常人般走出了树林。
盛之航一进院子,正在晾衣服的张鸢眼尖的看到他右脚受伤了,着急的跑了过来:
“爷,您受伤了。许栩就给我吧,等会我给您上药。”张鸢说完便要去接盛之航怀里的许栩。盛之航并没有把许栩交给张鸢而是抱着许栩进了房间,小心给她脱了外袄,鞋子盖好被子才出来。
盛之航推开门便看到张鸢拿着金疮药焦急的等在门外,盛之航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盛之航说完便离开了。
张鸢知自己行事太过于鲁莽了,导致主子不高兴了,便找了个无人之地把金疮药交给了疾风,嘱咐道:
“上药前一定要先用烈酒清洗伤口,方可上药,还有就是包扎之后定不能沾水。”
“□□我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这些常识还是知道的。你还是先下去吧,免得许家人生疑。”疾风接过瓷瓶说道。
张鸢最终还是三步一回头的下了楼。
盛之航斜斜的倚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古籍随意的翻动着,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抬头,只是淡淡的问道:
“她走了?”
“走了,爷我给你来上药吧。”
疾风刚要给盛之航上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应是两个人。盛之航放下了古籍,对着疾风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
“诺”疾风刚隐去身影,门就被人大力推开,许责走在前面,许华跟在哥哥身后。
“费兄听说你受伤了,情急之下便直接推门而入你不会介意吧。”许责疾步上前,脸上全是
担忧。
“许兄这是关系兄弟我,我怎会在意。”盛之航笑着说道。
“费大哥,脚上的伤势怎么弄得?可有大碍?”站在一边的许华直奔主题的问道。
“就是在树林里踩到了陷阱,被陷阱里面的竹签给插伤了。并没什么大碍,挨不着大家如此兴师动众的。”
“没有大碍便好。”许责神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许兄来得正好,我这正好缺一个上药之人。”盛之航笑着把金疮药递给了许责。
许责接过小瓷瓶,正准备揭开伤口上抱着的帕子的时候,一旁的许华开了口:
“二哥得先用烈酒清洗伤口,要不然伤口容易腐烂。”
“瞧,我心急便忘了此事,费兄你先等着我去酒窖里面拿烈酒过来。”许责说完,便又匆匆离开了房间。
“费大哥,栩栩没事吧?”许华才想起自家妹子,便开口问道。
“栩栩没事,现在正在房里睡觉。”盛之航说道。
“看到费大哥并无大碍,我便先下去了,小胖墩还在下面等着和我玩呢。”许华说完也离开了房间。
许华走后没多久许责便拿着一坛子烈酒进了房间,揭开帕子清洗伤口再到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坐下来,许责额头上竟冒出了一层薄汗。
许责一边用袖口斯文的擦着额头的薄汗,一边叮嘱着盛之航:
“费兄,你便好生在房间里休息,其他事情不要Cao心,我定会为为兄办妥的。”
“那费隐在此先谢过许兄了。”盛之航朝着许责拱手微笑。
“费兄是为了栩栩才受伤的,道谢的应是我。”许责笑着回了礼。
许栩躺在床上是闻到了空气中飘荡的诱人的食物香味饿醒来的,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取着衣架上的外袄穿好,便一路小跑的跑道厨房。
“娘好香呀,卤了什么?”许栩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