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没有出息的想念她这个可恶的丑丫头。”
“师父……”
浅淡幽蓝的眸色在月光的照射下亮的惊人,因为,里面已经盈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流枫将酒壶放到一边,伸手抚摸著墓碑上的字,好像是抱著自己的父亲寻求人世间唯一的亲情安慰。
突然,手上奇怪的触感让流枫心中起了疑心。师父的墓碑是师父早就设计好了的,师父死前交代,他只要在师父躺下之後,盖上棺木,在棺木上填土便可。
流枫顺著靠近泥土出凹进去的一块地方一摁。
哢哒
连著凹进去的一块地方的旁边,突然缓缓升起一个带著一层泥土的东西。
流枫眉头轻皱,该不该看呢?这会不会是师父留给他的东西,还是师父陪葬的东西?
淡淡的月光照在那个外形如锦盒般的东西上,映出几个字,顿时打消了流枫心中所有的迟疑。
给枫儿
是个锦盒,因埋在地上不少时日而多了一层chaoshi的泥土。
轻松的打开来,流枫发现里面躺著一封信和一颗黑色的药丸。他把信拿出来,借著月光,快速读著上面的字。这的确是师父的字迹,他以前怎麽没有发现这个机关呢?
枫儿:
吾儿,见信如见吾。你能找到这个机关,便说明你与桃花谷的缘分已尽。……
越往下读,流枫心中越是惊喜满怀。
将信读完,流枫难掩激动的跪下了,对著墓碑就是一通叩首。
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希望!
丑丫头,丑丫头……
☆、(6鲜币)087 戴白色面具的白衣人
那个有著七彩瞳眸的人为什麽抓她来这里?自从她和夜成亲之後,就一直安安分分的在家养胎,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对庄里的每一个人不说很好,但是也待他们不差,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什麽人呀?
难道是夜的仇家?
四月正在胡思乱想著,突然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是开门的声音。四月警惕的看著发出声音的地方。可除了她所在的大床那一块地方,其他地方还是一片黑暗。
慢慢的,在黑与光的边缘,一双皂角白靴出现在四月的眼中,然後是白色的衣服下摆,然後是修长的腿,胸脯,头,接著,一个完整的白衣人从黑暗中缓缓向她走来,来人面上带著一个白色的面具,恍如地狱中的白无常,带著室外的寒气,手中提著食盒,缓缓向她走来。
嚓
火摺子一点,一根短小的蜡烛被点燃了,置於屋中的桌子上,几碟Jing致的小菜、一份骨头汤外加一碗小米饭被一一摆在桌子上面,然後进来的那个白衣人便一声不吭的站在桌子旁边,把自己化作空气。
等她过去食用吗?菜里会不会有毒?
想到菜里面可能放有毒,四月便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自己。现在她的处境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小命都在那个神秘人手里了,如果他想要她死,比捏死一个蚂蚁还容易吧,还用得著下毒吗?
四月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打算解决温饱问题再说,小家伙又开始闹腾了呢!
“嘶,哎呀!”四月本来扶著腰想要下床,可突然脚板上一阵顿疼,让她又无力的坐了回去。她想弯腰揉一揉,却因为肚子大了,不好弯腰,真是又急又无奈。
那阵钝痛让她脸色都扭曲起来。
“你如何?”非常焦急的声音,一抹白色瞬间转移到四月的身边,刚才提食盒进来的白衣人,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是望著四月的眼神不知所措。
四月只顾著疼了,没有听出白衣人语气中的焦急、关心和心疼。她听到有人问她,只是低著头,非常痛苦的说:“脚,脚抽筋了。啊!”
又来了……
“如何,如何才能不疼。我,我该怎麽帮你?”白衣人语气不稳,语无lun次,心中十分焦急。
“揉一揉,帮我揉一揉脚底板的xue位,我,我够不到下面。”四月轻柔的抚摸著隆起的肚子,也不管这个人是谁,就是希望能帮她消除痛苦就好。以前都是夜半夜里起来帮她揉,现在她身处异境,没有夜在身边,只能靠自己,和稍稍借助一下旁人了。
白衣人听了,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白玉床上,将四月的小脚抱入怀中,温厚有力的大掌就控制著力道缓缓揉搓起来。
他是练武之人,对xue道还是比较熟悉的,在他的按揉下,四月痛到扭曲的脸色慢慢的缓解过来。
“谢谢你,我好多了。”四月摸著小腹,对著白衣人微微笑道。笑容温柔娴淑,风情妩媚中散发著母性独特的魅力。
白衣人一直痴恋地看著四月的目光顿时一闪,错开四月对上来的目光,当视线无意中略过那隆起的小腹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目光一黯,低垂著头,沉yin不语。
“呀!”四月突然又叫了一声。
“怎麽啦?是不是又抽筋了?”白衣人紧张的问,目光紧紧绞著眼前这个姿容明丽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