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头後他继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男孩,然後令手下将小孩抢走了,留下满身是血的小男孩的娘亲和……一群惊慌失措的百姓。”
“抢回来的那一夜晚,他……他强要了那个小童。小童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欲望,他拿著皮鞭,一鞭、一鞭抽在小童稚嫩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和消不去的血迹。那夜之後,小小的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抬出了计,的房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待小童好的差不多了,又被招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童十二岁的时候。期间,不只是计因锺,那个混蛋还将小童献给到他府上做客的其他大人或者友人,玩乐,逼迫他做很多、很多难以,难以启齿的肮脏勾当……”男人已经便的咬牙切齿,胸口急遽的起伏。
四月心中痛极了,为这人而痛!她的吻落在他的肩头,一直,一直不断。
“後来,他逃了出来,在被追捕的路上遇到了他的师父,桃花谷的医圣白丘然。师父将浑身是伤的他捡回了桃花谷,帮他疗伤,教他医术,教他武功,待他如子……”
“等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出了一趟谷,割了那人的命根,挖了那人的心肝,给其他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下了‘日日饮歌’,那是一种慢性毒药,日日如万股锥心,哀嚎不断,痛足三百六十五天。直至最後那天,他们的身体会发出一股异香,引来无数毒蛇毒虫,然後这些毒蛇毒虫会将他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慢慢啃食乾净,痛不欲生。”男人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你说,这个长大了的小童是不是很可怕?”男人忽然将女子的头抬起,盯著她黑亮的双眸问。
四月的眼里早已经被泪水浸泡,泪水下是浓浓的心疼,轻轻摇著头,眼中没有害怕,那些人该死!她捧起那张妖孽的脸,将疼惜的吻献上。吻到两人再一次情动。忽然!
“那些人折磨了你,你就来折磨我!”女子好像想到了什麽,忽然心疼变成闺怨,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副气势汹汹的质问某人。
“我想试试丑丫头那里的滋味嘛!”流枫一愣之後风月失色的一笑,立马让某个丑女人的脸色好转了几分。
“那你干嘛不去‘攻’其他男人!从‘小受’转型成‘小攻’这多有前途啊!”四月开始有点变腐了。
流枫一头雾水,经过他聪明的脑袋一琢磨,明白了‘小受小攻’的大概意思,狐狸眼危险一眯,看了某个仍然沈浸在腐情节的丑女人一眼,发觉她只是坏心的想要报复他对她的行为,心中释然一笑。然後脸色一变,变成委屈的凝视,泫然欲泣。他低垂著眼,情绪落寞的说:“哎,我就知道有人会嫌弃我脏,我配不上……呜呜”嘴巴被人用嘴堵住了,狡猾的狐狸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丑丫头,谢谢你……那些过去的往事,在这一刻竟真的是过去了。人世间果然有一种奇特的药,让人的哀伤瞬间去除。丑丫头,好像,你就是那种药……
“我只喜欢‘攻’你。我还想要後面。”强硬的语气。
“不行!”斩钉截铁。
“……”开始装弱受,狐狸眼里学著某人包了一包泪水。
“嗯,呃,那个,好吧。不过!你要轻点,刚才差点被你那个,那个撑,撑裂了啦!”好羞人哦……
“嗯嗯……啊啊……好胀……呼……大相公……你的宝贝好大,好大,我要死在它的撞击下了啦!!……嗯啊……”
“丑丫头,丑丫头,好紧,嗯哼……陪我在谷中待,待一辈子吧,外面,外面的世界太丑陋了……哦……”
“嗯呢……大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嗯啊……不过,不过要等我,等我的毒解了,变回原来的,模样,咱们就要孩子吧……给大小相公,生孩子……嗯,快,大相公,再快点……呜,好棒……”
在说到孩子的时候,流枫的狐狸眼里闪过黯然……
隔壁,刚刚拨了几次萝卜正准备睡觉的程安又被销魂的呻yin闹醒了。他翻了几个身,然後从床上跳起来,快步走到了隔壁。
不一会,三个人激情的呻yin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14鲜币)061 各人的心思
一夜欢愉直至天将拂晓。作为夹心饼干的某丑女可谓是累得骨头架子都散了,抱著软绵绵的小相公做抱枕睡得那叫一个香,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晚上最後一次治病也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当四月累得两眼睁不开的时候,孤独山上她曾经被人踢下悬崖的地方,有一个人负手而立,神色冷凝,在没有那个女子在身边时浑身总是散发著一股凌然的霸气,让人不敢靠近。
从断江下涌起的一股股水汽,和著清晨冰冷的江风,将那人黑色的锦袍吹得猎猎作响,那人的脸色益发冷凝,眸色深不见底。
“咳咳~~”那人捂著心口很轻的咳嗽了几声,视线依然放在浓雾弥漫的崖下。如此高的崖,如此急的水,月儿真的能逃过去吗?已经一个多月了,依然没有半点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