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玩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套在外面的衣服何时被人除了下来,只留了粉色肚兜和雪白的亵裤。她的双手也被人偷偷的缠绑在床头上。四月有点慌张的扭头看看被绑的双手,脑海中有一幕非常熟悉的画面一瞬而过,快的让她抓不住。为什麽这样的情景这般熟悉?
流枫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女人,浅淡幽蓝的眼在烛火的映照些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狠狠地捏了女人翘起的ru尖一下,将明显有些失神的人拉回了现实。
“啊~~”四月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没等她完全回神,一缕桃花酿已经浇上她的胸脯。酒水很快shi透了肚兜,粉色变得沈重,衣服紧紧贴住女子曼妙的身躯。
“大相公!”四月惊呼!酒有点凉,有点辣,黏黏的,让她不舒服。
“嘘!乖乖的,今晚让大相公好好疼疼你。”两人的唇之间只隔著一根修长白净的指头,温热chaoshi的气带著浓烈的酒香喷在四月的脸上,让四月的心[ 怦怦怦]跳的又快又没有规律。
肚兜被酒淋shi了,鼻端的就像更加浓烈,满室的空气让人迷醉。那单薄粉色肚兜紧贴肌肤,少女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四月看著那双幽蓝的眼,幽蓝的眼盯著她的胸脯,好像有火苗从他眼中射出一般,四月觉得自己身子‘腾’的烧了起来,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娇躯不断扭摆。她除了治病,平时都不和相公们交合,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今晚大相公这是怎麽啦?是提前庆祝她的毒将要解了,她的容貌就要恢复了吗?
啊!亵裤被拉下了,下身一阵凉凉的,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有一只手扶上了她敏感的腿心,摩挲。她觉得花心处有一种期待,想要尿。大相公的姿势没有变,眼睛紧紧绞著她的,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慢慢罩上她的整个花心,掌心多出有一颗小小的东西沿著她的花唇在画著圈圈。偶尔触碰上她的Yin蒂,滑滑的、凉凉的,好像她刚才吃的樱桃。
“嗯啊~~”舌尖舔舔隐在薄薄肚兜下的樱桃,然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股肿胀的感觉全都聚集到了那只ru尖上。隔著肚兜啃咬,慢添,鼻尖轻蹭,那张能带走她所有感官的红唇慢慢转移到她的颈窝处,细细的啃咬像老鼠偷食一般将她啃的痒痒麻麻的。啃得那根系在颈间的红绳断了,粉色的肚兜被遮到一边,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全数落入男人的幽蓝的狐狸眼中,那双美丽的眼睛眯了眯。又一缕桃花酿浇在了双峰之间。
“好香的酒!这便是那极品女儿红吗?吸……啧啧……吸……”男人将那丰满的双峰挤出迷人的ru沟。肚兜已经半退,晶莹的羊脂凝rou推推攘攘著暴露在空气中,看的男子欲血喷张,幽蓝的眸色益发深邃,熠熠发光。一只手的麽指和食指跨越ru沟的距离紧紧摁著ru尖上的樱桃,深深的ru沟就像是承酒的三角杯,聚起浇下的美酒,吸进美人的口中。
女儿香,女儿豔,十五岁的女儿是坛酒。
“嗯~~大相公,痛!”被摁压的ru头很痛,娇躯款摆想要逃脱。可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大半才从醉人的芳香中离开,转战其他的地方。
“呜~~”耳珠也被攻陷了,只觉得一根很坏的舌头在沿著她耳朵里沟回的轮廓游走……那里是她敏感的区域,不消片刻,电流一股股在身上四处乱窜,她觉得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汹涌而至的感觉。
“啊!”掌心里的小东西也被推进了花xue里,异物的闯入让花心紧致的压缩,体内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渍。
“好浪的丑丫头啊,喷出好大的水雾哟!”流枫将推进花心里的食指透出,只见指头上被摸了一层黏腻的水色,幽蓝的狐狸眼不怀好意的瞟著某人。某人的眼珠却是左右飘忽,始终不敢正视那双狐狸眼。每一次治病都少不了做,她又是不知道这个身子的敏感。
“嗯……啊……”Yin蒂被突然捏住拉扯,一下子太过刺激,她又不受控制的喷了一次!然後拉扯变成慢慢的研磨,麽指指尖在Yin蒂的四周画著圈,修长的食指中指插入了她的花心深处,变著花样在抽插,扭曲,体内被推进去的小东西沿著花xue里的壁rou在流动,痒痒的,滑滑的,很奇怪的感觉。然後埋在里面的手指将小东西压破,轻微的爆破让十分敏感的花rou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紧咬著体内抽动的手指,娇躯渐渐扭的更加狂野!
“呜……”唇被吻住了,一只椒ru被隔衣抓住了,有一只很坏的手依然不断的把那些冰凉的小东西推进她的小xue里。
“呜呜……呜呜……”不要再推东西就去啦,满啦,满啦,好胀!四月抗议。等他终於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十二分急促,心[怦怦怦怦]像要跳出嗓子口一样。大相公,好热情哦!
“丑丫头,你说,樱桃要怎麽吃才能色香味俱全?”流枫呼吸有些不稳的笑问四月。四月依然在迷糊大相公今晚的热情,对他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不就那样吃就……行了吗?还能分‘色香味’不成?
“让大相公教你吧!”说完,流枫跪在四月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