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他朝司维婉的脸上扫了眼,道:“不知公子的面具是在哪买的,在下的朋友很喜欢。”
司维婉不说话,怕露馅,她摇摇头,转身就要走,陆仁伽方才没留意,这会儿却在司维婉的身上找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他盯着司维婉的手,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一个男人居然留这么长的指甲,且十指纤细,这简直就是个女儿家的手。
在看司维婉虽身着男装,却身量矮小,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心里闪过一抹异样,却说不出哪里古怪。
芸儿见他不理会自己,却和戴面具的公子聊天,目光越发哀怨地看着他。
司维婉有一种跳脚骂人的冲动,她撇开头,看到阿芋已经叫到了马车,正朝自己走来,她怕阿芋走近了露馅,马上朝阿芋走去。
陆仁伽眉头紧蹙,芸儿娇声道:“这小公子好没礼貌,也不知他父母怎么教的。”
司维婉走到阿芋面前,不待阿芋说什么,便道:“快走吧。”
阿芋到了声好,两人上了马车,车夫飞快驾车而去。
陆仁伽的脸色很难看,有一瞬间,他从这面具公子身上看到了司维婉的影子。
他告诉自己,司维婉在家里,怎么可能跑到福城来。
他面上柔和地安慰了芸儿几句,就要与她话别,芸儿眼里闪过一抹不甘。
她眼里闪过一抹幽幽的算计。
夜宿葫芦镇,半夜被采花
马车在热闹的街上穿行,司维婉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娘家写一封信,她和陆仁伽的婚姻怕是不能长久了。
马车一路开出了福城前往离福城最近的葫芦镇,此处是南来北往的人必经之地。
司维婉他们到葫芦镇的时候,刚好天黑了,他们找了个客栈住下,打算明日一早继续上路。
因为是七夕的缘故,镇上布置得很是诗情画意,到处都是彩灯高挂,按照这边的风俗,七夕这天的晚上,年轻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花裙,提着纸灯,踩着莲步,走在街头,遇上心仪的小伙子,就把手里灯送给他。
男子有意,就收下纸灯,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扇子回赠给女子,以为美谈。
司维婉心情抑郁,没有过节的心思,她同阿芋在大堂随意用了晚饭。
不知是否是错觉,司维婉吃饭的时候总觉得有一道目光似有似无地打量着她,她心里有些发毛,草草用了晚饭后,就回房沐浴休息了。
浴桶里蒸笼的水汽,缥缈虚无,司维婉静静地泡在热水里,闭目养神。
因为这几日被男人滋润过剩,眼下少不了多了一圈青色。
细白滑嫩的肌肤上残留着昨夜的爱痕,虽有【一步之遥】这等奇药入骨为引,然,短期之内还需多多与不同的男人交合,才能使药尽快融入骨髓。
司维婉并不知自己从吃了【一步之遥】以后,便成了活体春药,方圆十里,能感受到她身上体香的人,会不由自主地纠缠上她。
欲孽的地狱和天堂,仅有【一步之遥】而已。
窗户不知何时被人从外边捅了个小洞,一只眼睛透过这个洞看着屋内的情形。
美人沐浴,霞光满面,那人贪婪地盯着司维婉泡在浴桶里的胴体,心下有了打算。
入夜,客栈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陷入沉睡。
司维婉睡得并不安稳,她素有裸睡的习惯,今夜也不例外。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受到鼻尖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瞬间觉得胸口发闷,想挣扎地睁开眼,却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无法动弹。
她以为自己是遭到梦靥。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床边似乎多了一个人。
床帘被挑开,那人沿着床坐下,接着有一只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司维婉忍不住头皮发麻,心里惊涛骇浪,毛孔都战栗起来,难道是恶鬼索命?
她口不能言,身体无力,仅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她倒宁可此刻昏死过去。
然后司维婉感觉身上一凉,薄被从身上离开,赤裸的胴体如一尾鲜活的人鱼一般,横陈而卧。
胸前的红梅暴露在空气里,很快就硬了,司维婉感受到皮肤上的凉意,心里的恐慌排山倒海而来。
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沿着她的耳朵抚摸到她的脖颈,再到她的锁骨,她好想呻yin出声,却苦于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粗冽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流连忘返,粉嫩的一对nai子被人一把掬住,聚拢在手里摆弄成各种形状,犹如白面团捏成的大白兔,俏生生地,随人揉搓。
手心里的薄茧,刻意地摩擦着两枚硬挺的红果,把一对红果磨蹭得犹如红宝石般妖艳。
司维婉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阵shi热,她想自己的小xue铁定又shi了,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是nai子,哪怕没有性欲,只要随意粗暴地揉捏几下自己的nai子,用手指头粗鲁地玩弄几下自己的蓓蕾,小xue就会shi得一塌糊涂。
抚摸在她胸前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