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将她玩到了高chao,还把她欺负得掉了眼泪。
真是......太过分了!
然而鹤亭并没有给她机会,他单手撩开长袍,一阵衣物窸窣的声音过后,水淋淋的xue口处抵上了一个粗大而炙热的东西。
他揽紧了她的腰身,迫得她更紧密得贴近他的下身,粗长的rou棒嵌在她shi热的腿根,将殷红的贝rou被gui头朝两边挤开,顶端将门扉顶得朝内微微凹陷,就这么沿着那道裂缝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动作,轻而易举的再次勾起了姣姣的欲望。
她抱怨着娇嗔:“你快点啊......”
“快什么?”鹤亭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也有几分不稳,显然也是在强忍着一冲而入的欲望。
“忘了我刚刚说得话了吗?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姣姣被近在咫尺的水声勾得愈发难耐,大脑被烧得又热又晕,这时候便十分乖巧了:“我...想要你进来...”
这可不是鹤亭想要的回答。
他不依不饶的追问:“你要我的什么?进哪里?”
她隔着水雾朦胧的视线刮了他一眼,在升腾的欲火烧撩下,抛掉了最后一点羞怯,几乎是喊出来的:“要rou棒...你的鸡巴,进我的小xue里来!”
“乖女孩。”
鹤亭满意地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与近乎平静无波的神情完全相反的是那狠狠侵入的性器。
“啊──”
收缩运动中的花径被骤然贯穿、胀满,一寸不留的熨烫过内壁的每一分,灼热的热度一直蔓延到她的子宫。
姣姣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体被粗暴撑开的痛楚,以及在那之后逐渐升腾而起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有被她xuerou紧紧包裹着的那个坚硬粗长上的青筋。
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她被鹤亭的Yinjing插入了。
鹤亭也并不轻松,rou棒一进入紧窄的Yin道,立刻膨胀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得感觉,下身的性器简直要被她里面层层叠叠的嫩rou夹得窒息,抽不得送不得,还娇气地还一缩一颤的抖动着。
说不出的舒适让他浑身发麻,只喑哑的提醒了一句:“抓紧我。”便挺动着腰胯暴戾地抽动了起来。
姣姣被他凶猛的撞入牢牢的顶在门背,后腰被摁着碾在他的胯骨上,沉闷而性感的喘息声,不断扑在她的耳边。
“恩啊...慢呀...慢点...啊...”
甜美的呻yin混合着呜咽声响起,鹤亭却没有给予半点回应。
他正全身心的沉溺于她的身体,甬道内好像有无数的软rou在挤压他的柱身,下身的快感像是一把火,快要把他烧着了,只有更激烈的摩擦才能缓解火势。
他干脆施了个术法,将鱼姣姣的身体定在空中,闲下来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腿,把它们曲折起来,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压下。
性器深深的插进去,又整根拉出,结实的腰腹随着每一次击捣,撞在她的盆骨上,力道大的像要将她的骨头撞碎。
“不行...呀啊——”姣姣拔高了声音,似哭似泣的呜咽着:“痛...太深了啊...”
她摇着头,泪珠如他所愿的那般,连串儿似的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好听。
很快,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因为她发现,鹤亭抽动的速度还在不断攀升,丰沛的爱ye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到了外面,捣成了白沫,纠结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想扭动甚至逃开他的征挞,可身体被他定在空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花心被Jing准插入带来的压迫感,嘴里忍不住哭喊着骂起了他:“鹤...混、混蛋....你个畜生...不是人...呀——”
rou棒一个猛地重击,鹤亭在喘息的间隙回道:“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也不是。”
换来的是鱼姣姣爆发出一声哭啼。
理智告诉鹤亭,你该停下来,缓一缓,可她的那里简直就像个漩涡,要把他魂都吸进去了。
根本无法自控。
他的动作愈发地大,直上直下的进进出出,每一下的力道都粗暴的近乎野蛮,再也没有什么禁欲冷淡的模样。
姣姣被他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垂下头的时候甚至能看见自己的校服被顶得鼓起,像是有了身孕般;飞溅的汁ye约莫来自她自己,被鹤亭捣得大腿间都是斑斑水泽,甚至打shi了他的白袍,浸透了那只金线勾勒的白鹤。
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视觉上的冲击带动的心绪翻涌,如同冲天的火焰燃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下意识的弓起了腰,高昂着头,甬道内的嫩rou急剧收缩,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顺着那一处蔓延开来,麻痹了她的心脏、大脑。
鹤亭沙哑的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深深往里一捣,狠狠的碾在一起,将一股热流浇在了她的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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