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热,见四周没什么人才敢剜了左政一眼,显然还在气着。
“那晚上……我帮你擦药?”左政陪小心地说话,声音放的很轻,是一如既往的柔情。
可舒瑶却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脚,羞恼地想要起身离开,只是刚一动作便牵连到了腿根处的皮肉,火辣辣的疼,叫她忍不住轻呲了一声,就连眉头也不自觉地紧锁,吓得左政赶忙蹲下身子查看,攀着她的膝盖问是不是又疼了。
舒瑶没说话,这个时候也有些不想见到他,是因为生气也是因为害燥,要不是今早他做过头了,在门后做完一次还不够,又拖着她到床上继续了一回,他向来就久,又腻腻歪歪地怎么都不放过她,磨地舒瑶腿根破了皮,性器抽离的时候,就连穴口都有些微肿发红,虽然后续的清理左政都做地很贴心,但仍旧抵不了舒瑶心里冒起来的那团火。
这叫节目组的人怎么想她?男朋友才来了一晚,连原本计划好的活动都不去参加了。
想着想着,舒瑶又有些来气,抬手便拍了下左政搭在膝盖上的手,但却被那个道貌盎然的人一把捉住,送到唇边碰了一碰,“那是不是还痒,嗯?”
悄悄的情话,黏糊的语气,把舒瑶问得脸颊比西边的晚霞还要绯红,确实……是有些痒的,疼中带痒的那种,甚至偶尔动一动,就会被磨地出水,弄得她内裤这会儿都湿哒哒的。
只是明明关切的话语,可从左政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怎么听都是下流的,舒瑶故意板着一张脸,又挣了挣被他攥着的手,左政自然没松开,没脸没皮地又继续缠着她,“药膏我帮你涂……好不好?”
始作俑者认错的态度倒是很好,甚至这服务已经超出了认错的范畴,但却不见得对方会接受。舒瑶往后靠了靠椅背,一副和他生分的样子,“我自己会涂!”
“你自己能弄到?”男人故意问着,边问还边朝她凑着,“你弄……又不够深,涂不到那个地方的。”
话说地色情下流,可面上却一本正经的不得了,叫舒瑶想起了他在人前的那副禁欲的模样,可私底下却又总是口无遮拦,光是说着话,就能勾引人,舒瑶有些头疼他这个样子,其实说到底还不是担心自己会禁不住他的诱惑。
“你怎么……怎么成天都想着那种事?!”
左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撑着身子起来,又将舒瑶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他其实真没想要做什么,她不舒服,他肯定不会再弄她的,可看舒瑶那副扭捏害羞的模样,又心痒的不得了,总是想要说点荤话来逗逗她。
他突如其来地埋怨了起来,“上瘾了我能怎么办?”身子越俯越低,夕阳也缓缓西下,绚烂的天空吊着熔金落日,交缠在一起的影子也渐渐重叠。
“我也痒啊,每次被你夹着才能止痒,你都不知道你里头多软,多热,每次都湿湿地搅着我,还缠着我说快点快点……”
舒瑶羞恼地又瞪了左政一眼,他还真的是什么都好意思说,明明每次都是他……轻哼着别开脸,带着些自欺自人的意味,有些不敢看他,也有些不敢听他的那些话,不知道是那处又痒了还是怎么说,舒瑶总感觉自己的身下越来越湿了。
左政勾着舒瑶的脸,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耳垂,四目相视,彼此也贴地更近了,他问她话,轻轻地问着,像是怕吓到了她,“精液射进去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或许是头一次在床上之外听他说这种放荡而又直白的话,舒瑶莫名有些兴奋,可又总是害羞的,睫毛在眨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你再说?!”
她在警告,可左政却自顾自地回答,调情的态度,满满的真心,“想你会不会和我一样,对我上瘾……”
她是我的药啊……
可能真是那天闹的有些凶了,舒瑶底下反反复复了几天才好,每晚的上药她自然没敢劳烦左政,真要递了帮忙的话茬,那就真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了。好在他也太平,虽然睡前总少不了一番抱怨,但每次也只是打打嘴炮,逗个趣而已。可到底也有尴尬的,毕竟每晚身后总顶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还有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欲望,任谁都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拍摄的最后一天,节目组收工的很早,或许是这次的拍摄还算顺利,可能也是因为一阶段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大家都很放松,晚上的聚餐大伙儿都喝了不少酒,就连左政也被人劝了好几杯……不是,是和人拼了几好杯酒。
舒瑶不清楚左政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她和郁伟从活动开始到这会儿结束,笼统就没接触过几回,话也没说过几句,单单就是她那天身体不舒服没去录节目,人家过来关心了几句,左政就不痛快了,所以今晚对方过来敬酒,他硬是要和人在这方面上一较高下,幼稚的像个孩子。当然,最终这样幼稚的较量,是在俩人都酩酊大醉的情况下才得以结束的。
舒瑶半扶半抱,总算是把醉得不轻的人弄回了房间,门刚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身后的酒鬼给抱了个满怀,摸摸蹭蹭地就要来扯她的衣服,估计是酒意上了头,连带着色欲也熏了心。舒瑶有些头疼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