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也终于消弭不再,而不多时,门有节奏地晃了起来,吱嘎吱嘎地重复着暧昧而又叫人遐想的动静……
可门外走动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猝不及防,由远及近,舒瑶的身子猛然一僵,而左政却在这时忽地抽身离去,不顾她吊着的欲望。
性器混着淫液,“啵”的一下带出了响亮而又暧昧的声响,骤然的抽离和着莫名的紧张刺激,竟然叫舒瑶有种偷情的直视感,诡异一般地冲击着她的头皮,一瞬间,手脚近乎痉挛,花液滴滴答答,像是熟透了果实,泛着诱人的香甜,亟待人去采撷,又或者把她揉碎了也行……
“啪啪啪”的声音不时从稻谷晒场上传来,是刚放学的小孩在玩着篮球,夕阳还没西下,时间还不算太晚,远方有虫鸣鸟叫,微风也和着青草的味道。失了重心的篮球总喜欢往灌木丛中跑,男孩哼哧哼哧地捡球,而每每也总会偷偷瞧下不远处的那两个人。
粗长的巨物在他手中被带动地前后套弄,手指裹着棒身的淫水,那水过分地多了些,鲜明的声响,溢满指缝的汁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周遭的空气都搅和地淫靡无比。舒瑶一瞬不瞬盯着,有些移不开目光,门外的动静依旧还在,她不知道左政为什么要那样,男色惑人,这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勾引,勾的是怦然心动的俩人。
坐在靠椅上的那个姐姐他认得,他手里玩的篮球还是那姐姐给的,虽然名字他有些说不上来,可还记得他们来这儿的那天,他妈解释给他听那些人都是电视里的人。至于旁边站着的那个哥哥,男孩有些面生,而且感觉他和那姐姐的关系也不怎么好,要不然怎么他每次说话的时候,那姐姐都很嫌弃,像是他爸瞒着他妈喝酒,被当场抓住的那副嫌弃样。
外头的晨雾渐渐消散,婆娑的树影也愈渐清晰,灵灵琅琅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静谧,应该是有人醒了,正在洗漱又或者预备下楼。舒瑶被惊地额上冒汗,手指紧张地更是攀着左政的胸膛,侧脸在他颈窝深处轻轻地舔吻,说着醉人的催促,“你,你快点……”
原本是要逗她的,可没想到是自己在作茧自缚,肿胀难耐的性器被紧致的穴肉夹地越发生疼,左政急躁了起来,连带着眸色也渐渐幽深,他抬手扯下了舒瑶腿上挂着的碍事长裤,跟着又附身咬住了她的唇。下身猛然一胀,花穴硬生生地又被人顶开了一圈,像是到底了,可那人还留了大半截在外头,亢奋高涨地有些过分。
地望着她,眼睛像是着了火,红的吓人可怕,然后那人勾着她的腰,有些唐突,又有些色情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
舒瑶垫着脚,有些难耐地弓着身子,微卷的长发散落肩头,那细碎的发梢总是不经意地滑过肿胀挺立的乳头,荡起她身体的轻颤。舒瑶不断舔着唇,有些徒劳地散着身体的悸动,可那悸动哪是她说散了就能散的?
瑶面上的绯红直接烧到了脖颈,他伸了伸手,用手掌托住了舒瑶的脸颊,指腹蹭着她好看的眉眼,缠绵而又含糊地贴着她的唇:“我难受,舒瑶,我真的难受,你心疼心疼我……”
舒瑶眼皮微跳,被他那隐晦的话说的也有些
舒瑶有些欲求不满地蹭着左政,明知道危险也可能会叫人发现,但到底还是受不住体内的空虚,屈从着身体的本能。左政近乎贪婪
后背被磕在了门板上,晃地木门一阵哐当作响,左政把着舒瑶的腰,挂在他臂弯处的那条腿还兜着未来得及褪去的长裤,随着男人一寸一寸的插入,晃悠悠地擦着彼此的身体。下身慢慢契合着,深入浅出地抽插,舒瑶丝丝喘着气,不敢声音太大,可她越是这般的小心隐忍,那人就越发的不紧不慢,像是硬生生要磨碎了她的隐忍。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叫舒瑶不适地蹙眉,她嘴唇微张,喘着粗气,实在是有些热,可下腹紧密相连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烫人,各种滋味交织,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腹,要那人赶紧结束这一场磨人的情事。
视线不由自主便瞟到了俩人的身下,男人紧绷着的小腹,起起伏伏鼓胀的肌肉形廓,胯间的黑色毛发隐隐藏藏,晃着水声,沾着透明的淫液,弄出了大片湿黏的水痕。舒瑶吞咽着口水,呼吸似乎又乱了几分,视线上移,是那人布满情欲和潮红的一张脸,惊心动魄,叫她痴缠着视线。
上瘾
可男人却未依她,非但不依,还故意在半道上不轻不重地碾磨:“你夹紧点我就快点。”
舒瑶急地瞪了左政一眼,看着他得寸进尺的讨厌模样,想也没想便勾住了那人的脖颈,粉嫩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说不上挑逗,甚至还带着一丝恨恨的厮磨,牙齿到了性感的喉结处便渐渐失了准头,像是发情的小猫一般在皮肉间恶意地噬咬吮吻,留下了一连串暧昧的吻痕牙印,微微的痒,可却叫左政越痒越涨。
左政故意在舒瑶眼前晃着,硬生生想求点存在感,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无视,他有些懊恼也有些懊悔,摸了摸鼻梁,道歉的措辞想了好几遍,只是每每开口总是会惹地对方怒目而视,男人不免有些委屈,可到底又没什么底气,“我明明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