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少心里不由得浮起一阵烦躁。大手一捞,真的就将面前的洋酒到了三杯,直接灌下去。
宋轶北眼睛都亮了,“哟,谈恋爱了果然上道了啊。田芯还是你教得好。”这么给面子,寿星自然的心里爽快。
温禹霖的反常还不止是那开头的三杯酒,整一个晚上可以说是来者不拒。
来个人碰杯都喝了。到最后,一楼客厅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
田芯乖巧地在一旁为他擦汗,要水给水,伺候地体贴入微。
温禹霖迷迷糊糊间半睁着眼眸,看到身边女孩的那一双动人眉眼,少了心动的狡黠,却多了几分温婉。
总归是有几分相似,不知怎么的,扣着女孩的脖子,直直地亲了下去。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吻,性子清冷的男人,第一次这样急燥难耐地吻着自己。
田芯被吻得傻了,呆呆地任男人索取。将她压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衣衫搓揉自己胸前的浑圆,指尖掐着胸前的鲜果,引得女孩子止不住的颤抖。这样的爱抚,是男人第一次给予自己。
两人半推半就地进了隔壁的卧室,抵着门,男人解开束缚,猛的进入。
“禹霖……轻一些……嗯……”田芯被他这一下入的极深,忍不住呻yin出来。
正奋力插弄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好像美梦破碎一般。声音不是记忆深处的软糯,而是带着情欲的沙哑。
田芯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床第间格外性感挑逗,放在旁人耳中,早就立竿见影地扑上去。
可温禹霖不是,他觉得刺耳极了,脑海中的旖旎之色全散了,顿时扫了兴,将大家伙从女人身体里撤了出来。
实在是累极了,男人躺在床上,放空冥想。
田芯被撩拨起了性致,身体里的空虚难耐,搅得她好不舒服。扭着猫一样的身躯,跪趴在男人的腿边,张开嘴就舔弄了起来。上一个外籍男友很喜欢这一套,她被迫练了许久,口活自然了得。
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他们之前的情事淡如清水,从前想口都找不到机会。
这会儿,田芯将所有招都用了,嘴都麻了,那大家伙还是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田芯,不需要了。”温禹霖适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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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剧情比rou写的还要顺。一发不可收拾。月底前可以完结了。撒花~~~
就原谅你这一次哦
跪在腿间套弄的人瞬间停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感觉让她觉得羞辱,深爱的人对她起不了反应,太受挫了。女孩子将嘴里的巨物吐出来,爬到男人身边,靠着胸膛哭着。
她素来听话,不会耍性子,两人连吵架都没有,这是第一次哭。
除了被打击到的屈辱,身下的寂寞空虚也让她难受地流泪。
胸口的衣服被泪水浸shi,这一次,温禹霖思绪清明了许多,胸口的shi意只剩下黏糊不堪,再没有上一次那种心口慌张地不适。瞬间,心里就有了方向,一直以来的彷徨和局促也有了答案。
温禹霖将身上哭泣的人推开放在身边的位置,转身背对而睡。
“睡吧。”男人的声音,再无半点迷离,只剩清晰的疏离。
像往常一样的一句话,不知为什么,田芯听在耳中,多了几分决然。
压着心里没来由的恐惧,田芯不敢再招惹他,就着男人给她安排的位置,一动不动地睡着。
自那一夜以后,温禹霖就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闲暇时间也兼顾着业余的投资,总之是想着法地忙碌着。田芯每每去公寓找他,见他无暇顾及自己,久而久之也就不去烦他了。
从一个月见不到几面,慢慢演变成好几个月见一面。
两人之间甚至连分手都没说,就这么冷冷地处着,都是聪明人,自然也不搞相互纠缠那一套。
后来在一个局上碰到过一次,两人眼神交汇时,温禹霖冷漠地毫无情绪,一闪而过。
而田芯,被他冷了一腔冲动,收回目光,再无喜色。
其实一开始田芯也有纠缠一下,大概也是不死心吧。找不到问题点,怎么就突然不好了。
可越纠缠,心就越冷。短信电话都毫无回应,偶尔回一下,也一两个字,冰冰冷冷,毫无感情。
谈恋爱的时候,哪个女孩子不会撒娇使性子。可田芯不敢,她知道,对温禹霖,是没用的。
他们两人之间,哪怕是欢爱时,都没有更亲密的昵称。只是她的名字稍稍沾了些便宜,每每听他喊自己的名字,总觉得在唤自己“甜心”,这样自欺欺人了这么久,却舍不得醒来。
偶尔一次,她情动时喊他“老公”,温禹霖皱眉纠正着,让她重新喊回自己的名字。
太冷漠了,冷到想是寒冷冬天的穿膛风,将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满腔的热意都冻成冰渣子。
那一次荒唐的恋爱经验后,温禹霖在没有其他感情。他既然认清了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