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身娇体弱的,能不累吗?”她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
“没事,回去以后多锻炼就好了。”楚秉文嘴角挂着暧昧的笑。
她咳嗽两声,连忙转移话题。她把包包打开,保温盒里母亲做的那些美味还尚热着。
狮子头上的酱油还晶莹的泛着光;糖醋排骨表面撒了一把白芝麻,和红亮柔润的糖色缠绵在一块儿;白灼生菜淋了酱油,看上去就很解腻;还有满满一盒的卤牛rou,刚刚开盖便鲜香四溢。
“阿姨这手艺可真好。”楚秉文从包里拿出随身的筷子,眼看着就要伸出去夹。
李瑾瑜赶忙握住他的手,“我妈做给我的,管好你的脏手!”
楚秉文一笑,跟她勾了勾手,李瑾瑜一皱眉,慢慢地靠了过去。
“不让我吃饭,那我就吃你。”
李瑾瑜刹时瞳孔微缩,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另一处,耳根泛红。
“你……你秋游自己不带吃的吗?”她结结巴巴地说。
“带了啊。”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黑白色的两层饭盒。他打开饭盒,里面简简单单的列了一排三明治。
“就这个?”李瑾瑜不可置信。
“不然呢,大龄单身男青年,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楚秉文撑着脑袋看她。
“你又不是单身……”李瑾瑜嘟嘟囔囔说道。
楚秉文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不多说话。
“怎么,输给我不服吗?”李瑾瑜从保温盒里拿出压在最低下的米饭,用勺子舀了一半分给楚秉文,漫不经心地说,“那可是你自己吻的我。”
“怎敢不服,”楚秉文夹了块糖醋排骨,rou质松软,酸甜可口,“心悦诚服。”
不知道手艺会不会遗传。
楚秉文没来由的瞎想起来。
傍晚,约莫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离开。晚霞在天际影印出一片红,这片红将逝未逝,散出金黄的绮丽,烧得灿烂。
李瑾瑜不舍,闹着要坐摩天轮。楚秉文随她,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上面。
“我原来怕高的。”李瑾瑜伸脑袋向外头探着。
“现在怎么不怕了?”楚秉文接她的话。
“我那时候要强,不能接受我还有怕的东西,跑去高处练胆,”李瑾瑜说着被他拉到身边,她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停了动作,“有一次我爬到楼顶,觉得晕,就要往下掉。邻居家的哥哥把我拉住了。”
“从那以后就不晕了。”
“邻居家的哥哥。”楚秉文一字一顿地念了一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小时候的事都要忍不住吃醋。
楚秉文吻住她柔软的唇,第一次那么不带情欲,像是要把吞入腹中一般。他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她吃痛地往回一缩。
楚秉文睁开眼,李瑾瑜跟他四目相对。
她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秉文知道他完了,猎人爱上了他的猎物。
这小猎物歪头冲他笑,口中吐出的三个字像是致命的毒药。
“做爱吗?”
小家伙的毒腺分泌出来的毒ye全部都储存在口腔,而他心甘情愿献出动脉。
用尚不够尖利的毒牙刺穿他的皮肤吧,给他甜蜜的爱抚之后,就让毒素肆意蔓延致他的心脏。
他心甘情愿。
楚秉文再次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变得滚烫、燃烧着欲望。他向她不断索取着,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摩天轮在此时,戛然而止。
两个人停下动作,探出头去,底下的员工拿了个大喇叭朝上面喊:“摩天轮在抢修了,请同学们稍安毋躁,注意安全。”
他们俩正好在摩天轮最高的地方,因为已是傍晚,左右两个车厢都是空的。
很适合偷偷地干些什么。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这样认为。
他们拥吻着,楚秉文撩开她的衣服,揉着她的浑圆。李瑾瑜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在裤裆处摸索。
或许是户外的性爱太过刺激,或许是怕摩天轮修复得太快,他们从未如此急色。
他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丝袜,她的小xue早已蓄势待发,shi润得沾shi了稀少的Yin阜毛发。
“这么敏感?”楚秉文抱紧她,rou棒对准了她的小嫩xue。
“跟你在一块儿,容易缺水……”李瑾瑜顾不得什么廉耻,她在高空中本就比常人容易紧张,他的每一寸动作都被她无限放大。
他抚摸她的皮肤留下的触感,他柔软的舌头滑过的痕迹,和空气接触之后的凉意……
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
楚秉文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慢慢坐下来。她的小xue一点一点地没过他的rou棒,她低下头去看,这副场面对她来说yIn靡又新鲜。
不等她适应,楚秉文耍了滑头,过山车的座位比较窄,她两只腿不能完全跪好,总有空隙。他向上顶,她便浮空,每一回起落都进得极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