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打了个平手,最後我们四个人一起……过了相当愉快的一周呢……」一股巨大的茫然如海啸般浮上心头,瞬间便席卷了她,叫她无法呼吸。
原来自己只是……潼恩带来的……赌注……
海因茨一边自说自话,手指一边不安分的向她身下游移,如蛇般冰凉的手指钻进少女的裙摆,直至触及少女下身的耻毛,他脸上绽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
「竟然没穿?……你的身子看来已经被潼恩调教的相当yIn荡啊……」男人的语句是如此放浪轻薄,可是少女依然彷徨在他先前提及的赌局里,一时间竟然忘了该如何反抗。
然而在那天的夜宴里,即便对着喜欢的各种甜食,若伊确确实实没有半点胃口。
身体里依然塞着叫人羞耻万分的东西,在娇嫩和隐秘之处蔓延的凉意叫她坐立不安。四处皆是众人探寻和玩味的目光,那些宠姬们出格大胆的行径更是叫她瞠目结舌——甚至有人将裙子掀起来,坐在主人身上当众行那yIn乐之事。
好不容易坚持到宴会结束,若伊迫不及待的躲进帐篷,才勉强算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一天对她而言太纷乱繁杂,似有千头万绪,叫她不知该从何厘清。
可是辗转半夜,她依然无法入眠。
心情没来由的低落,她不知道是因为早上那个银发男人说的那些意义不明的话,还是因为知晓了潼恩带她来的原因。
她一点也不想成为某个男人的工具和附属。
夜凉如水,灰蒙蒙的月光从窗缝里偷溜了进来,留下一地不甚清明的月影。
若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胡乱披了件披风,掀开帐帘出去喘口气。
秋日最后的一抹虫鸣早已消失无踪,营地周遭的树林里是一片宛若墓地般的静谧,呼入肺叶中的空气凛冽如同刀割,她走在沉默如水的夜色里,想要给心头未解的疑惑寻找一个自欺欺人的答案。
无意中走到营地边缘,她诧异的发现在这万物早已歇息的时刻,竟然还有一顶营帐灯火通明。
少女有些奇怪的掀开帐帘,女人的娇喘和男人们粗拙的笑声随着明晃晃的灯光一涌而出,瞬间如海chao般湮没了她。
若伊僵在当场。
早上被那个银发男人揣在怀中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帐中的长桌上,一堆贵族正围着她肆意亵玩。
男人们的性器在她身下的蜜xue和菊xue里同时出入着,连那上面张小口也被rou棒填得几乎要裂开。
男人们迫不及待的享用着她身上每一个xue口,美人被Cao弄得两眼翻白,她浑身都是男人们黏腻的Jing华,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无比yIn靡。
这种聚众yIn乱的场景让若伊一瞬间如遭电击……她觉得自己似乎之前曾在某处见过这种yIn靡的景致……若伊心脏一阵乱跳,她放下帐帘,正准备悄无声息的走掉,猛不其然却被人堵住了退路。
“小可爱……你这是……准备去哪?”
又是今早的那个男人。
他的脸上依然是和顺温柔笑意融融,可是若伊潜意识却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容很是叫人毛骨悚然。
若伊不言不语转头想走,却被这个男人一把拽住拥了入怀。
早上的惊鸿一瞥,他早就看上了潼恩怀中的少女。
“看来潼恩调教的不够好……”男人放肆的用手指挑起若伊的下巴,“你见到我,怎么也应该屈膝行礼,喊我一声海因茨大人吧……”
“放开我。”少女皱起了眉毛,这个男人的轻佻让她浑身不舒坦。
“没想到还挺凶,原来潼恩现在好这口……”男人舔了舔唇,指尖顺着少女的下颌一路向下,掠过她那对Jing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领口披风的系带处。
男人只随便一扯,少女身上那件披风应声而落,她穿着单薄白纱睡裙的身体瞬间在这个男人面前袒露无遗。
这个名叫海因茨的男人吹了一声口哨,看她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邪肆和玩味。
他冰冷的手指抚上少女的胸ru用力揉捏,气力之大,叫少女浑身疼得一颤。她开始挣扎起来。
即便对上有着压倒性力量的男人,少女依然一脸的倔强。
“原来是只小野猫,吃够了那些曲意奉承的女人,换个口味也挺有趣的。”男人顿了顿,唇角浮出不怀好意的笑,“只要明天狩猎我赢了潼恩,你就是我的了,到时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可别哭啊……”
少女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不知所以的看着面前这个目露不轨的男人。
“你不知道?这是我们秋狩的惯例——赢了赌局的人,就能得到对方的女人——上次秋狩刚好和潼恩打了个平手,最后我们四个人一起……过了相当愉快的一周呢……”
一股巨大的茫然如海啸般浮上心头,瞬间便席卷了她,叫她无法呼吸。
原来自己只是……潼恩带来的……赌注……
海因茨一边自说自话,手指一边不安分的向她身下游移,如蛇般冰凉的手指钻进少女的裙摆,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