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主君的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的床?
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的时候她在……她在哪?
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的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小xue口无法闭合,xue里Jingye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的xue口,充满魔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
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的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的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saoxue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爷的也给你,都给你。”
Jing壮的龙根毫无怜悯的插进红肿幼女xue,将那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xue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收掉的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的事实,震惊得无法思考。她浑身颤抖,用力的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的事细细回忆一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saoxue开苞,求主君用大rou棒插烂梅儿的小saoxue,插坏梅儿。”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龙筋撕裂她的处子之身。
懦弱无能的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的沼泽,里面的男人化身饥饿的猛兽,每一道垂涎的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的朱软玉,男人的妥协,第一次让她有喘息的余地。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的男人,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的。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
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ji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的银钱去捧ji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
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rou绽。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nai声nai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