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香是个行动派,遂拉着花瑞源一道避开众女转进无人小巷子里,这样毫不在意旁人眼光,也是没谁了。
一群人呆若木鸡,春花拿眼睛使劲瞪,众女恍然大悟,点点头,再一群女人朝着摊贩使劲挤眉弄眼。
春花做口型:“花大夫心尖尖上的人,苏府主母……”“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迟早的事。”“你见过哪个家主这麽黏男人的?女人的心在他身上,再想要什麽没有?”“那是,只怕孩子都要有了。”一个个讨论得热火朝天,摊贩眼睛闪着八卦热烈的光,发出长长一个尾音『哦——』。
一匹黑马带着股子冷风刮进花家镇,马上男子三十出头,模样冷峻,身着肃穆黑锦,马鞍上挂着佩刀,身份不言而喻。
这边巷子里,苏香香靠在墙上,玉腿微张,纱裙撩开,两腿中间拱着一个男人的脑袋。“嗯……好舒服,啊源,你好棒……啊,好舒服……”苏香香媚眼如丝,爽上了天。
转角立着一人,男子身穿黑锦,能让苏香香毫无察觉显然早有准备,他身手不凡,出现得悄无声息。
苏香香舒爽过後,花瑞源照例希望苏香香用手替自己解决出来,大概两人初始的几次亲密都是如此,这许久以来他似乎都是在侍奉苏香香满足苏香香的需求,而忘记自己男人本能的野性是征服女人。
苏香香心中怜爱,不由冲动说道:“啊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不可能,我绝不同意。”男子忍无可忍突然爆喝。见两人唇齿缠绵,一柄利刃当头斩下,花瑞源吓了一跳:“是谁?”“杜江?你怎麽会找来这儿?”苏香香扯着花瑞源避开,心里一时没主意,只顾护着花瑞源左闪右躲。花瑞源扬手护着头部,手臂被刀刃刮到一下,苏香香不管不顾一把打掉杜江手中的剑,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还不快住手,杜江你疯了吗?”
杜江字字泣血,愤然指责道:“我不来,怎能看到这样一场好戏,亏我杜某一片真心待你,竭心尽力为苏府谋划,你还不知足,在这野村与这等粗鄙之人无媒媾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啊源相识早在你之前。”苏香香面色也不好看,说起来她当时想迎的新君本是花瑞源,若不是她一时动摇,现在他们二人的立场可就要倒过来了,心中对花瑞源的愧疚感又加重。“休要欲盖弥彰,我早着人调查得一清二楚,花瑞源如此风姿好男儿,若非图谋你身价家产为何肯为奴为婢屈身侍奉你,你倒被他哄得七荤八素,为他借我之手收集宫内御医手札和古籍,这些千金难求之物你倒舍得……”送给他这种贱民,杜江怒气攻心,说完却是真的心凉,在他脑中回来荡去她承诺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他为苏府做了那麽多事,苏香香都未见得愿意给他留後,难道他堂堂少卿比不过一个卑贱的野郎中吗。“你竟然利用大理寺调查我?”
苏香香眼神逐渐冷下去,她虽欣赏杜江勇猛过人的武艺与体能,却最不喜他善妒:“你在朝为官最通律法,凡为人郎君者『德』能正身立本;『言』要言辞得当;『容』要稳重持礼,『工』即治家有道,你既奉我为主当坚守本份,如此方为夫道!”
杜江脸色发白:“香儿,你我即将成亲,你时常不见踪影,我……主母,教训的……是!”许是杜江眼中伤痛太重,可是错了就是错了。苏香香见他失魂落魄,又气又恨:“善妒乃是大忌,再有下次我便留你不得,你好自为之。”这话太重,也将杜江骂醒,心头知道自己做得太过,血冲脑门就什么都顾不上,甚至动杀心。
花瑞源身躯微颤一直默不作声,血从胳膊流下滴落指尖,他受了惊吓,好在只是外伤。苏香香有心替花瑞源包扎,又担心杜江再次受刺激,两难之下只得作罢。
在将花瑞源送回医馆,包扎好伤後,苏香香当天就将花瑞源带回了苏府,经过一番坎坷,终於迎为侍郎。
苏香香担忧内宅争斗,立誓不再迎入新君,却未曾想有朝一日,内宅纷争依旧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自花瑞源入门後,杜江多次借口查案远避他省,甚至一些穷山恶水之地,在京名气越来越大,变成一个标准的工作狂。时间的流逝,终归使他静下心,杜江的归来,也彻底搅乱原本尚算平静的苏府内宅。
第14章、按摩,两名侍者小厢房内,光线幽暗,两名眉目俊秀的男子坐在榻上,身披薄纱的女子曼妙轻舞,纱衣下不着寸缕,两名男子直勾勾瞧着满脸垂涎,却是控制住不敢有丝毫异动。“老子忍不住了。”紫衣服的男子便要下榻,心都早扑过去了。另一男子嗤笑:“你我现在是什麽身份,你要是活腻了可别把我搭上,今日说好只是来看成娘跳舞的。“成娘闻言吃吃笑:”
也太言过其实了,外院哪房的bi娘是你二人没玩弄过的,内院一向不大管咱们外院的事,怕这许多做什麽?“男子低头小酌,眼角余光扫着轻纱美人,眼前美人虽有些姿色身底子还是太粗糙,哪里比得上正经主母一身白腻雪肤。他身上穿着一套合身的银袍,不浮不躁很是沈稳。紫衣服的男子倒不敢迎美人入怀,拿眼睛瞪着成娘:”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