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相商,再……再……”
箭在弦上,杜江怎麽可能等苏香香被别的男人插松些,再说苏香香立府以来都紧致如幼女,按苏香香这麽说一年半载都会叫他享用不到。
“你也是我的女人了,与我相商也是一样。”
杜江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气,却说不清到底气什麽。
见杜江一意孤行,苏香香哪能再拒绝,偷偷看杜江胯下之物,只觉得粗黑Jing壮相比她手臂也不遑多让,本能的夹紧双腿,两只腿颤如筛糠。
杜江心里笑开了,一边打心眼里嘲笑苏香香前面那两郎君阳物小巧,一边吻着苏香香眼角的shi润,低声哄劝:“相信我,我会伺弄得你很舒服,把腿张开些。”
这时也不再把苏香香当做有经验的妇人,而是当做尚未破身的处子,不但言语温柔,连动作也轻巧许多。
杜江虽然各个方面冷淡,但官场上与同僚之间一些必要的周旋与逢场作戏的场合必须参与,所以ji院没少逛过,还有些心有图谋送上门来的女人该上的要上,算是开过不少眼界,加上以他的悟性与阅历,技术自然一等一的好。
杜江带着膜拜的心情一寸寸舔吻苏香香从脖颈到肩膀再到ru房,将一对娇ru玩弄在掌心,又抓又揉不亦乐乎,舔得水光闪闪,更是就地取材,扯一根软藤将两个硬硬的ru头捆到一起,又将苏香香双手手腕捆束在头顶,杜江手里轻轻扯动藤条,苏香香的两个ru房就是一阵荡漾,好看的紧。
苏香香又惊又羞,或疼痛或舒爽都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来,这林子外有条小路通向城里,虽人迹罕至,却也不是没有人,若有人听见异响好奇跑来看戏,那可真是破坏气氛,也丢人到家了。
杜江就是想听苏香香求饶,插了三根手指到苏香香花xue内,奈何苏香香死活不肯出半声,杜江自然认为自己不够卖力,前戏做够了,粗黑的大阳具一挺腰,半数没入花xue。
苏香香眼泪都疼出来了,惊叫一声:“啊,我会死的,阿江……啊,……停下来。”
杜江哪里肯停,不断哄劝苏香香:“你自己把腿像这样两边拉开,拉得越开越不会痛,乖,听话,为夫绝对不会骗你。”
苏香香抽抽噎噎的拉开腿,杜江也忍到极致,包容着rou棒的小xue难以移动分毫,杜江稍退出一些,再使大些劲插弄进去,每插入一点都引得苏香香痛叫一声,如此紧致实在想象不到会是平日里被两个郎君伺弄过。
这一进一出的,gui头次次顶到花心,小xue却渐渐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不时就品出一丝异样来,苏香香脸颊chao红,犹如呻yin:“阿江,张得最大了,进来吧,都进来……我……我要你都插进来。”
杜江俯身去吻苏香香的眼泪,受到鼓励,打鸡血一般,双目赤红:“亏我心疼怕弄痛你,你这yIn妇可是吃出大rou棒的好了。”
苏香香听着杜江叫她yIn妇,只觉得快感甚重,腹内如火烧,下面小嘴明明胀满,胸口却空虚起来。
“香香是yIn妇,阿江快用大rou棒惩罚香香这个yIn妇吧。”
苏香香难耐的扭动身子,xue内流水潺潺,酥麻感袭来眼前泛金光。
杜江揣摩着差不多了,喉咙低吼一声,又粗又硬的阳物尽根没入。杜江身体强健有力,身下女子却是块软玉,杜江飞快Cao弄,撞击得苏香香yIn水飞溅,一边拉扯藤条,仿佛御马飞驰。
苏香香的ru头被藤条捆死,拉得老长,ru尖红得发紫,又疼又爽,犹如离水的鱼儿一样,小嘴一张一合,身上汗如雨下,手指深深的掐进泥土,被束住手腕脚腕有明显的淤青,终於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唤出来。
“啊──——,啊江——,嗯啊,啊江——,你好棒——香香快死了,再快一点,更用力插香香——。”
苏香香随着ru头被拉扯,胸部往上挺起,女体弓出一个凄美的弧度,平日被理智廉耻束缚的yIn荡本性,如今被极端的疼痛与欲求激发出来。
这歇斯底里的渴求,将杜江血ye中的兽性全部点燃,喉咙发出一声兽吼,竟惊得林中雀鸟一阵乱飞。
“再叫我的名字,不要停!够不够用力?够不够?”
杜江眼睛赤红,近乎残忍的撞击完全充血红肿的花xue,仿佛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是为了满足身下饥渴的女人。
“啊,啊江——啊江——啊……啊江,啊……你要……把……把香香……插,插,烂,烂了——啊,嗯——啊,啊……”
苏香香完全嗨过头,身体痉挛着chao吹了,眼神没有焦距,牙关直抖,嘴唇也无法闭合,胸前,ru房上流满涎水。
小xue喷出一股又一股YinJing,烫得杜江烧昏了头,一边在苏香香身上驰骋,一边抓起荷花花瓣,抽出的空档趁机塞进苏香香xue内,听到苏香香低低尖叫声,更是兴奋万分,将花瓣塞满苏香香整个小xue,捣药一般将花捣成花汁,苏香香xue内的每一丝皱褶都撑成透明的rou膜,不断有花汁被rou棒带飞出来,空气中充满荷花的清香。
第一次体会到chao吹的滋味,这种极致的欢乐,令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