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想着自己日後也算半个主子自然胆子也大些,心里大骂sao货贱货,嘴里笑答:“我看主母倒很是喜欢给你木头男人插屁眼儿,以後日日插着,等插松了管不住拉屎,可以买个狗尾巴堵上。”
苏香香听到这麽粗俗的话,反而觉得助兴,心里本就有此担忧,好奇的问:“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问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缝制一道口子,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些开过菊眼括约肌松了,需得在菊眼里长期堵着假阳具的女人,一般都在家里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种特制的假阳具,这种假阳具整根连着类似兽类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猫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夹一夹摇得跟真的一样,许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愿意奉自己为主母。
苏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气息紊乱,却还有兴致与旁人问答:“这麽好的物件却不曾见过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听市井传闻,达官贵人家的家主宴会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的,一来方便与多人交娈二来也可藏纳密纸信物之类,寻常百姓也多有穿戴,只是造价太高,一般只戴内置那物。”
另以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们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还没承认呢,谁真把我们当主子?”
两男子交头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一群男人簇拥着呢?心知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路,苏香香一边哼唧,一边因为强烈的便意张开菊眼,这时心里已经没有排斥感了。
“既然两位郎君有心安排你们进内院,他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必这麽谨小慎微,什麽话都不要藏着掖着。”
苏香香微微皱眉。
“主母教训得是。”
男子很轻易便将假阳具插入尽头,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将括约肌撑大。
苏香香很是和善的说:“不必如此庄重称呼我,若是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可以唤我夫人,就像寻常百姓家称呼娘子那样。”
两名男子哪里敢喊苏香香娘子,生怕苏香香後悔,忙答应:“是,夫人。”
苏香香这会倒是不怕难受,笑嘻嘻的对花瑞源说:“啊源,香香要戴一只大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来个金主,让啊源哥哥的医馆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着苏香香的头顶:“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万一那金主一天要Cao练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xue插烂了?”-苏香香扬起眉眼,眼睛发亮:“香香不怕,香香为了啊源,被Cao烂小xue也是心甘情愿的,小xue被Cao烂了,香香就用菊眼儿给啊源用,菊眼儿也插烂了,香香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Jing,就你嘴甜。”
花瑞源给小东西感动得一塌糊涂,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低吼,rou棒飞快撞了几十下顶开子宫口射入阳Jing。
两名男子便忙将一根比之寻常男子阳物要长得多的的木阳具插进苏香香xue里,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将溢出的Jingye。
算算日子,那个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花瑞源看着苏香香不禁露出忧虑的眼神,终究医馆要人坐诊,还是走了。
多金这才当着好脾气的苏香香面儿抱怨:“这些爷啊就是Jing神气儿好,整宿整宿搞不带睡觉的,光天化日的还抽空回来搞上一阵子,又要求戴着这等折磨人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惯郎君们,偶尔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鲜。”
多金嘴里叨唠着,命令两个家奴手脚利索的将三角牛皮绳套穿过两根假阳具後面的孔,三四公分宽的牛皮勒进花xue里,宽度正好将尿道全部包起来,後头分成两缕从腰上扣眼穿过再勒进大腿根部,把Yin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费力的勾回後腰牛皮上,与屁股勾的牛皮三分为二,两瓣屁股显得更挺更翘。
苏香香拿指头点多金额头:“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正因为多金还不懂男女交欢的乐处,杜江才将他安排做自己房里掌事侍从吧,别人家附夫君一个劲往主母房里塞男人填充势力,她这位夫君倒费尽心思将她身边男人赶走,苏香香暗地里叹口气。
“修容还好吧?”
苏香香出口便又後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爷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楼里干的都是轻松活计,一切顺心。”
“嗯。”
苏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这两个家奴显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紧,确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解开後,将牛皮带拉紧勒到鼓起的Yin户上,牢牢系在苏香香胯下,扣眼处则用一把小锁锁住,钥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给苏香香喂过水,包成这样就算她想小便也是尿不出的。
苏香香瘫软不动,两腿大张,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Yin户,多金又只会两个身强体健的家奴将她抬进里屋。
苏香香头一歪便沈沈睡过去,体能流失太多了。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