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以前钟爱的那款港妹,提不起劲就是提不起劲,还是想念她的味道。
“姐姐,你快答应我吧。”
小弟弟的语气好不可怜,如果他的手不是抽插得这么激烈,仇心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负人家。
“嗯啊——给、给我吧,好、好,我、我答应,答应你,”
她小腹微缩,紧紧夹住他的两根手指,甬道内不时的抽搐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进进来”
她急切地摸上了他胯下那玩意,往自己的花xue处靠,
“插、插进来。”
“姐姐,甜甜,我来了。”
他猛地把自己推进去——
“啊——”
一刹那的紧致让他头皮发麻,是这种久违的感觉。
朝宗乾挺动着下身,俯下身子擒住她胸前的一粒红梅,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咬噬凸起,又用舌尖挑逗她——
“姐姐,你怎么这么甜、这么香,”
他扶起了身子,凑到了她眼前,急促的呼吸扑面而来,
“你下面好会咬,好会吸——啊”
男人嘶哑的声音,性感的呻yin不断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仇心甜身子越发的柔软,吃人的花xue口却越发的紧致,搅得男人快要守不住Jing关——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男人,朝宗乾皱着眉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姿势,又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可是他不是蛮横没有技巧的那种,他类似九浅一深,骤然加速又戛然而止。
好不容易让仇心甜攀上了巅峰却又不让她过瘾再次狠狠落下。
刺激快乐,她尖叫,空虚失落,她不满地哼唧——
可是男人好像跟她杠上了一样,就是不给她——
“给我吧,不、不要停了”
男女的交合更像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战争,仇心甜因为一时失去了先机这下不得不臣服于他,
“好弟弟,求,求求你了——”
朝宗乾满意地捏住她挺翘的小下巴,
“姐姐,我是谁?嗯?”
“说了我就快点——”
“啊——你、你是朝、朝宗乾朝弟弟——”
他太坏了,老是这样折磨她——
“说对了,乖”
他急速地抽插起来,
“这是奖励你的。”
“啊——”
她破碎的呻yin溢出嘴角,眼看快要到达巅峰,不过他又慢了下来,不急不缓地挺一下腰腹,又停一下——
“怎么了、怎么停了?”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满地看向他——
“姐姐,好姐姐,我吃醋了,”
他突然加速冲击了一下,惹来仇心甜高声尖叫,太,太深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为什么又突然停下来了,
“姐姐,我跟那个老男人,谁好,谁侍候的你舒服,你说——”
“你,是你,当然是你——”
“那你以后别找他了,你要做爱要爽就找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蛊惑着她的耳朵。
她哆哆嗦嗦地开口答应他,朝宗乾便才又按她的意思动起来。
不闹别扭的小男生耐性十足,又会照顾她的感受。
神经在兴奋地跳着舞,仇心甜舒卷了全身在他身下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整夜的交合,律动,放逐。
他给她清理,抱她上床,然后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朝宗乾送她回家的时候,简律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倒着,地上还有碎裂的玻璃片,看来他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仇心甜冷眼越过客厅回到房间,她的包包被粗鲁地甩在床上,里面的东西全被翻了出来,横七竖八躺在被褥和地板上。
甚至连自己的手机也不能幸免,屏幕碎裂开了好几条裂缝,看来这是那个男人试图开她手机却无望的结果呀。
她输入指纹,手机亮屏,未接来电38个。
全是简律的。
呵,可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从他整晚不回家那天起,她开始变得歇斯底,每日每夜都是这样神经兮兮地过来。
现在,她只不过一晚上不回来,他就尝到了她曾经尝过的滋味。不过,大概是因为刚转到她手里的钱和房子吧。
没关系,以后她会让他更难受的。
仇心甜找出行李箱,装了一些衣物,拿了她所有的证件,轻飘飘地出门了,毕竟,她现在可不愿意再耗在这个曾经令她伤心过的地方,更何况,那个男人,估计近段时间都会回家。
她可不想天天面对那张虚伪到让人呕吐的嘴脸。
“简律,最近我压力太大了,出门去散心了,散够我就回来。”
她给他留了字条,她甚至在写的时候就能想象到简律看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