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又道:“我不要。”
又是一指,他两指配合,在她花xue处张合搅弄出更多的ye体。
她在迷乱中解开他中衣,送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
邺城最春风得意的贵胄,有几个人知道他身上布满着深深浅浅的伤痕?
朝廷人人都说南池纵容武将,武将专权,他为士大夫出身,却是名副其实的武臣,谁为秦国搏命,谁就该获得这个国家的权势。
她捧着自己ru,ru尖摩挲过他腰腹上的旧伤。
燕国公主永远不该臣服于敌国权臣,但是膜拜一个英雄,抚慰她喜欢的男人,这是她身为一个女子的权利。
在情事上,她永远是个不受教的学生,受苦受辱,她都认了,谁叫她愚笨?可直到这一刻檀檀才知道,自己并不笨,爱能生欲,她也能无师自通。
情欲几近化作一团烈焰,将他燃烧殆尽,贺时渡握住自己巨大灼热的性器,沿着檀檀已经润滑充足的小xue慢慢滑进去。
檀檀哽咽出声,毕竟那处比她人还要娇嫩,要整根进入需将她全部破开。
她一面将他往出挤,一面又将他往更深的地方吸进去。
他抽出来,紫红色的阳物前端已有浊Jing外溢。
檀檀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我...我不怕疼的。”
听闻这句话,他不再有顾及,将她双腿曲开挺身进入。
他急促地抽动着腰身,坚硬的跨部剧烈撞击在软嫩的tunrou上,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檀檀,他俯身和檀檀唇舌交缠,身下挺弄愈发厉害,伴随着一声满含情欲的喘息,他在檀檀体内发泄了出来。
檀檀亦感到自己将被浪chao吞没,她紧紧抱住他,一身酥骨融在他怀里。
他抽身而出,性器仍直挺挺地立着,檀檀虚弱地瞧着那物,那不知所谓的小郎君,直挺挺一根愣头愣脑,一丁半点都比不上它主人的英俊。
她伸手抚摸它凸起的经脉,试图接纳它的存在。
“小郎君今天好威武啊。”
高chao的余韵在她身上遍布,她的举动却丝毫不显yIn靡。
她比圣湖的水更清澈,圣湖的水能映出天上的星辰,她的眼中映着他。
贺时渡在檀檀的眼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他将檀檀翻身侧卧着,抬起她一条腿慢慢入了进去,这次他入得极缓,极温柔。
他的手指自然地落在二人交合的地方,抚弄着她舒淡的毛发,气息贴在她耳边:“只要你听话待在南池,你的小郎君每天都很威武。”
檀檀自觉忽略“南池”二字。
他这次动作极慢,一度甚至停滞不动,檀檀扭着腰身:“你不要停下来。”
他恢复些许清醒,便有了逗檀檀的意思,故意说出刺激她的话:“兰娘会自己动,不似你这么懒,总要叫人伺候。”
她听到兰娘的名字,脑海爆炸。
“你不许提她!”
小姑娘双手捂住他的嘴,怕他再提兰娘。
他被捂着口鼻,只露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含笑睇她。
他以舌尖在檀檀手心打圈,吓得她抽回手...
他揉住檀檀的腰,身下一记猛撞,她没做好准备,被他撞得魂飞魄散。
“南池只有檀檀。”
他低头吮檀檀的嘴唇,牵出一抹清亮的ye体,檀檀怕他要离开,又挺身迎上去亲吻住他。手臂搭在他肩头她试着慢慢抽离,再有意识地将他的性器吞进去,不过几个来回,便没了力气。
“好累啊...”
汗水打shi的黑发贴在她脸上,只露出小小半张脸含着哀怨。
“都叫你平时多动一动了。”他咬住檀檀透红的耳垂:“抓稳我。”
他不再按捺自己,放纵地从她体内入了进去,汹涌的快感奔腾着。
檀檀艰难地喘息,双臂双腿分别紧紧扣着他的脖子和腰身,头发缠在他的胸膛和背部,剧烈地痉挛让她往他怀里面钻,小xue绞住他的性器,顿时他腹下爆炸,那物在她身体里面跃动着射了Jing。
一夜北风吹散雁北大地积雪,而邺城却由一场大雪引起重灾。
邺城周边的村镇因这场雪冻死了许多牛羊,棚舍被积雪压塌,灾情严重。
天一亮,加急的信书送至雁北,贺时渡阅罢决定立马回邺城主持赈灾,檀檀还未见过温泉,遗憾颇多,阿月与她拥抱:“明年春上你再来雁北,我带你去雁北山捉小鹿。”
贺时渡将檀檀从阿月的怀里抽离:“明年春天再来便是。”
檀檀柔柔一笑,却不言语。
雁北野草被疾风压低腰杆,朝着南方,檀檀趴在窗前与阿月等人挥手道别。
她心里默念,雁北的野花野草,你们不要忘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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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也没有kill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