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猫一样哼哼。
他猛地抬头。
两人猛烈地喘息着,陆行朝俯身,跨过女子汗shi的肩头在陆行凤耳边轻声说:“小偷。她是我的。”
漆黑的眸子划过对方依旧沉浸于快感余韵的侧脸,随即轻蔑地收回视线。
……
贵女们的聚会少不了流言和传闻。这是调剂她们无聊日子的美味菜肴。
今天讨论的主角,是没有许久没有出现的陆yin夕。
“我听说,她被禁足了啊。”
“你就瞎说吧,我可知道,她明明是被送去家庙当姑子了。”
有人嗤笑:“不是说父兄疼爱么,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哎呦……该不会。”
几名女子都露出暧昧的表情,压低嗓子,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道:“该不会被人抓到,私、通、外、男?”
“噗,你可真敢说。我看陆大小姐清高的很嘛,怎么会。”
“你们就是嫉妒吧,传这些无稽之谈,假惺惺的,呵。”一个和陆yin夕关系不错的贵女冷哼。“说不得是病了。只不过yin夕没有姐妹,才无人为她说话。”
“你又知道了?她要是病了,你去探望怎会被拒之门外?”
这贵女被噎得无言以对,脸上颜色变了几变。
对方得意:“她都十八了,保不齐就——春闺寂寞,给自个找了个入幕之宾。”
陆yin夕还在时,她们心中艳羡她有三个男子疼爱,却不敢吐露。陆yin夕一朝“虎落平阳”,就纷纷心照不宣地开始给她抹黑。
毕竟,早有传闻陆家人不娶妻,就是因为陆yin夕嫉妒未来兄嫂弟妹。若陆yin夕没了,她们嫁入陆家也不是不可能了。
“连生辰都没办,定是出了什么丑事。唉,真是……”一个闺女以扇子遮面,斜眼道。
“陆家男儿个个不凡,结果摊上这么一个姐妹,啧啧。”
“要我讲,养在外室的就是没教养,连私通都做得出来,我们这些贵女的脸都被她丢光了。陆家父子的宠爱也是白白浪费在一个——”正在讲话的女子发现周围的人突然噤声,恐惧地看着她背后。
男人靴底踏在地上,声音越来越近。
她突然毛骨悚然,僵硬地转身。
陆简笑得如润玉,问她:“浪费在一个什么?”
女子被笼罩在陆简的影子里,双腿开始打颤。
“侯……唔,唔!!唔嗯!!”
白衣侯爷身后冲上来两个高大的仆从,沉默地一个抓住女子,一个捂住她的嘴,几息的功夫就将她拉走,无影无踪。
其余女子眼观鼻鼻观心,吓得几乎要晕厥。
那可是礼部侍郎的嫡幼女……被宣阳侯的下人拖牲口一样拖走了。
陆简处理完人,轻扫一下衣袖,即便他根本没有碰到那女子。没人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夕儿染了风寒,总是反复,近日才无法出门。”
“知道了吗?”
她们点头如捣蒜。
他都这么说了,就算陆yin夕并不是染风寒,那也必须是了。
“还有,如果再让我听到' 外室' 这两个字。”
他没再继续说,但贵女们已经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梅书月也在这群贵女之中。
梅双晟刚从宴席走下,就见梅书月哭着飞奔到他身前,抓着他的衣袖开始闹:“完了,完了,大哥。陆二公子本就不喜我,现在一定觉得我是个爱乱嚼舌根的长舌妇。”
梅双晟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心里想,你不本来就是长舌妇。
但他还是安抚梅书月,“怎么了,哭什么?”
梅书月哭哭啼啼把刚才发生的事给梅双晟讲了,“陆二公子肯定会听说的,要是被他知道了,那我、那我就不活了!”
梅侯爷无语,“没事的,他又不是爱打听的妇人,不一定就知道你也在其中。那陆大小姐——”
他突然哑了,灵光闪过。
陆大小姐,陆yin夕,备受父兄宠爱。生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陆简听到别人议论陆yin夕,便发怒把人拖了下去。
折绛楼里的小雀,是陆简的禁脔。小雀从何而来?青楼还是纳的妾?他问小雀是什么人时,小雀是如何回答的?她没有回答。
不可能,这也太蹊跷了。梅双晟震惊地站在原地。
这边梅书月还在抽泣:“大哥,你帮帮我好不好?陆二公子不愿意娶我,你、你用你官职压他,逼他把我娶回家吧。他娶了我,就知道我的好了。”
梅双晟回过神,嘱咐梅书月:“我有事离开,你宴会结束后独自回府。”
“什么,大哥你去哪。大哥!大哥!”
梅书月看着自家大哥的背影,生气地跺脚。
回到平川侯府,梅双晟叫来属下。
“去给我找一份陆家大小姐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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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