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变得有人气儿起来。
众人不知道的是,陆简心中怜爱像chao水般波涛汹涌的同时,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也在积攒。
因为他总是觉得不够,想要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心中总是在瘙痒,总是觉得空虚,总是觉得愤怒。这种诡异可怕的情绪在抱紧yin夕在怀中时烟消云散,又在她离开他身旁时死灰复燃,痛并快乐地折磨着他。
他想亲吻yin夕可爱的大眼,亲吻她柔软得像面团似的粉颊,亲吻她纤细的玉颈……这都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对吗?
连陆简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情会走向哪里。
变故,是在yin夕十四岁时发生的。
少女的体态初显,却不知避讳,穿着薄薄的春衫在花丛中游戏。侯府内侍女嬷嬷很少,没有人敢管教yin夕。陆简只一味娇宠,也未想过教她女训女戒之类的东西。yin夕的生父是个粗人,怎会有陆简温柔。是以,yin夕和兄长养父格外亲近,动辄就是搂搂抱抱,还让男人们啄吻她的小脸。
陆简自然也意识到了不对,但不愿去揭穿。
yin夕十四岁生辰,宣阳侯府大办生日宴席,请了yin夕的众多好友和京中贵女参加。其中一位是余次辅的嫡长女余萝,余萝年方十六,心悦丰神俊朗的陆简已久,不顾他年长她许多也要嫁他。
为了在陆简前露面,余萝便有意地接近yin夕。余萝自恃美貌,早已把陆简视为囊中之物。她去寻yin夕时,闯入yin夕院子中,偷看到陆简神色温柔地拥yin夕入怀,顿时妒火中烧。
她在宴后找到yin夕,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指责她和自己父亲太过亲密有悖人lun。
【来日我入了宣阳侯府,定不能容陆yin夕这般放肆!】余萝还在心中说道。
yin夕从未被人这样当面责怪过,怔怔地回了自己闺房。yin夕才知道其他贵女的父兄并不会对她们如此搂搂抱抱,更让她震惊的是,余萝居然要嫁给陆简了不成!?
听她心声,似乎已是板上钉钉。虽然陆简要迎娶一个比她只大两岁的女子让yin夕有些无所适从,但以后余萝是侯夫人,yin夕自觉不能再如同以前般。
陆简发现,自从生辰宴之后,yin夕便万分抗拒他的拥抱与亲吻。他诱着哄着,yin夕才说出余萝之事。陆简根本不知道这个余萝是哪号人,他在yin夕面前不动声色,告诉她他不会娶那余萝,叫yin夕不必担心,回到书房才沉下脸。
他不满那余萝对yin夕胡说八道,也不开心yin夕居然听信别人的话,与自己疏远。他们是父女,他们才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为了yin夕,他可以杀人于不眨眼,她却为何让无关的人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他想要的是心心相印,亲密无间。
陆简命人去诬陷那余萝,余次辅以为余萝与人通jian,马不停蹄就把她发配到庄子里,这辈子不要想回京。
处理完余萝,yin夕待他也不似以往。虽然会让他抱,却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事实让陆简十分暴躁,一直挂在嘴边的微笑也消失。
温润俊逸的男人带笑哄骗:“夕儿讨厌爹爹了吗?不愿意和爹爹亲近。”
“没有的事,爹爹。只是,我……我听说父女之间也要行为举止有度。”yin夕犹豫。
别人怎么说,与我们何干?陆简想。
其他父女怎样,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月后的夜晚,陆简做了一个梦。梦中yin夕终于不再躲他,扑到他怀中笑着喊爹爹。他开怀地摸着她的长发。后来,想到她近日的冷落,惩罚似地低头——噙住了yin夕粉红水润的双唇。
陆简从梦中惊醒,脐下三寸高高耸立。他不知自己后不后悔在梦中亲吻了yin夕,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魂不守舍,色授魂与。再见到yin夕时,女孩依旧疏远的模样与梦中相去甚远。
陆简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听到胸口快要炸裂的怒火燃烧,烧毁他的理智。他陷入了一个病态的轮回,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脑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他已经无暇考虑其他。他的灵与魂已经飘往yin夕的身旁,她的一颦一笑就是他的毒药与解药,只有和她深入的结合,他才能获得救赎,然后陷入更深的泥潭。
隔天晚上,他再次梦到了yin夕在他怀里撒娇。这一次,他放纵自己的欲望,把女孩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侵犯,一遍又一遍……
清晨,他看着自己沾上污浊的亵裤,坦然地接受了他爱上自己养女一事。
风轻云淡,没有一丝犹豫地。
笼中鸟(陆简微h) <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极光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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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yin夕是被体内出入捣弄的rou棒戳醒的。
窗外清晨雀鸣,光影斑驳,自己身上却有一个Jing壮男人在动情耸动。
yin夕难受地哼了几声,陆简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小舌轻轻吸吮。唇齿厮磨,低沉地笑着说:“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