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将,年不过二十岁,戍守云中十六州三载,不曾婚配。
他怀里揣着帝都的信件,骑着骏马一路哒哒哒哒。近了翠葆金轱的銮驾,想着里头议事的是女帝和首辅,心里有些打鼓。
戎马匆匆,若非云中雪国鏖战这场,或许此生都无缘近见天颜。
想着手心出汗,跟进銮驾一侧,朗声启奏:“陛下、首辅大人,信送到了。”
銮驾里一阵悉嗦衣料的声响,随后自銮驾的缝隙里探出一只手来。
一只丹蔻绯红,粉妆残褪的玉手。皓白腕儿上累着玉镯金环,环上还有烫嵌的字,“授命于天”。
再泼天的富贵也无人敢戴这样的镯子,除了那位。那只手柔软白皙,chao红的血脉隐在瓷肌下盈盈生辉。
周副将连忙将信件递上去,纤纤玉指捏住信纸,銮驾里骤然发出一声轻yin。
“嗯……”
一个女人隐忍的嗔。
白皙手间的信纸一松,便落下来。
周副将手快接在怀中,却不知接下来当如何是好。
再没有别人了,除了首辅与女帝,无人能上这辆放满文书与奏陈的銮驾。便是妃君,那位岚君殿下,也不过十尺之后乘四骑的马车随行。
周副将埋着头,心跳如擂。
——“拿过来。”
车架里再次响起低沉男人的声音。
另一只手顺着女子的手腕探出来。那分明是男人的手,清晰骨节,拇指有常年佩戴扳指的痕迹。手臂上头,还有两道指甲挠过的红痕。
周副将不敢看,怕只怕自己勘破了什么惊天秘隐,拢头遮脸地将信件递过去。
“去罢。”男声道。
哒哒哒哒,周副将忙不迭溜了。
帷幔里头,一片旖旎。明鸾侧过身来,含情似笑,软着身子去探擎苍手里的信件:“首辅大人好小气……”
擎苍不给,压住她腰身缓缓抽送,带得水声一片:“女帝陛下再行此等妖祟做派,臣往后便要在王座上Cao您了。”
明鸾好似只雌兽儿般被他压在身下,花芯让他撞得酸软不已,yInye只一壁顺着腿心往下淌,洇shi了一片坐垫上的夹缬。她恼嗔道:“不过是取封信,何故如此……嗯、如此小心眼儿……”
擎苍掐住她的腰肢儿往后按下,让男根入得更深些,只让她受不住地打起转儿来:“一壁与自己的辅臣欢爱,一壁隔着帷幔自麾下将士手中取信。女帝陛下何时如此秽乱了,莫不是受了那灾星的蛊惑?”
他自是说话促狭,明鸾往日是受不住听的。偏偏令他一提,明鸾便想起荧惑那些话来,心里生了逆意,偏偏要说:“便是要听他的,就把你软禁起来做个面首好了……褪了你玄黑的官袍,换上琼台公子们绯衣紫氅,调教你服侍人的本事,再、再给你起个艺名,叫鹰儿……啊啊啊!”
似是真恼了,他不待她讲完,梏住她的雪tun,顶开rou腔内层叠的酥软,不偏不倚地将阳首顶在甬道内最敏感的软褶上头。
明鸾被弄得脑中一声嗡鸣,小xue儿挤出一股yInye,发出战栗的呻yin:“啊啊……顶到了……”
他不急不缓,眯起眸子:“顶到哪儿了?”
“唔、啊啊……”明鸾受不住他在那儿慢条斯理地研磨,几是含泪,恨不得将方才揶揄他的那些话全部吞回来,“那儿……”
“哪儿?”
“那里,啊啊啊啊别……”
“是女帝陛下的yInrou。”
“唔、啊……yInrou……啊啊啊……”
他很是满意,掐住明鸾的ru首徐徐撩拨。
饱涨的胸脯一碰便溢出甘ye,兀生生被他弄得yIn靡不堪。那样斯斯文文的点弄最折磨人,明鸾没得两下便受不住,不自觉地绞紧水xue儿。
“叫我擎苍。”他此时的神色便如朝堂上与群臣分庭抗礼般自负与认真,“叫我擎苍。便是缓缓的,也能Cao到你高chao。”
“唔……”tun儿不自觉地摆弄,让昂藏的根首摩擦xue腔内的yInrou。她是认输的,“擎苍……啊啊……”
滚热的男根一路长驱直入,终于吻上yIn水四溢的花芯,一路挤入胞宫口。甫被一烫,明鸾便要高chao,他便无情地立时拔至xue口,只剩下水xue儿可怜地紧缩。
明鸾抬起tun儿主动将男根吃进:“别……”
他便又缓缓顶进来,撞开层叠shi润的xuerou,再次吻上深处的缝隙。
明鸾身子不住战栗,被那充实的感觉涨满,发出缠绵的呻yin:“啊……”
他便又要抽出。明鸾狠狠掐住他的手臂,任由指甲嵌进皮rou:“别,顶进来……擎苍,我命令你……”
他终得了那句欢喜,一声沉闷快慰的沉yin。便直将她压在身下,放肆深入。
咕啾的水声带着xue腔深处的欲ye,xuerou被男根顶得向内缩紧。他那样自持矜傲的人,唯独在她面前情欲不掩。他用尽一切本事地温柔入她,缓慢里蕴藏着饱涨的情意。
被yIn水浸yIn过的阳端缓缓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