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腿差不多废了,好不容易復健才得以行走,刚才为了救妳,承受不少冲击力,所以我腿又疼了。」
「你是要跟我要医药费吗?」陈梅冬弱弱询问,一想到乾扁的荷包,头就痛。
「……妳脑中只有钱这件事吗?」
陈梅冬没管楚洋那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用力地点着头,她向来明白自己的处境,何况遇到衣冠楚楚的诈欺犯,实在不需要客气什麽。
不愧是陈梅冬,特别能惹怒他。楚洋抬了抬下额,命令:「扶爷找个地方坐坐。」
陈梅冬看了看四周,已经离开闹区,延路都是住家,哪有地方好坐……只是,她明明想拒绝,却正巧一仰面见着男人揪紧的眉头,额间冒了不少冷汗。
「你……」陈梅冬略带迟疑地问:「真的很不舒服?」
「嗯。」楚洋将身体微倾,将一身重量搁了一些在陈梅冬身上。
这一压,让陈梅冬心慌,「知道了,不如我送你到医院吧。」
「妳住这儿?」
陈梅冬有心提防,「不是,我只是……只是碰巧路过,我住的地方离这可远了……」
楚洋盯着陈梅冬因为说谎而收缩的瞳孔,半晌,放弃对峙。
「扶好我,我拨电话让司机来接。」楚洋这话一落下,着实让陈梅冬鬆了好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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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抢夺良家妇女
等待的时间,对陈梅冬而言显得相当漫长。
楚洋不给她抗议的机会,将她搂得更紧,彷彿他虚弱,彷彿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待车一到,陈梅冬小心翼翼搀扶楚洋上车,内心还有些小雀跃,就要送走莫名奇妙的男人了……下一秒,却让楚洋有力的手臂拖上黑色宾利。
陈梅冬跌进楚洋的胸膛,楚洋让站在外头的司机关上车门。
「欸,你是不是过份了,你是救了我,但我也陪你等了车,若真的有任何问题,我也不是不愿意赔赏,但你这行为实在太……」
楚洋眉一挑,嘴角一勾,「太?」
「太……」太抢夺良家妇女──这话饶是怒火中烧的陈梅冬也说不出口,最后摸了摸鼻子,安静下来。
楚洋放下车身中央的隔屏,他太清楚陈梅冬了,若是外人在场,像个小圣女,太过浪荡的事她做不出来。
宾利启动,离开陈梅冬住的小区。
陈梅冬见已无挽回的馀地,狼狈地从楚洋身上爬了起来。
柔软的双峰蹭过他的胸膛,楚洋下腹一紧,两腿之间的rou棒技痒,蠢蠢欲动。
陈梅冬没发现楚洋的异样,她在柔软的真皮椅座上坐立难安。
无论是身旁过于我行我素的男人也好,这与她身份全然两样的座车也好,都让她受于无形的压迫。
「总该跟我说现在去哪儿吧。」陈梅冬无奈地转头望着,殊不知语气裡透露难以言喻的委屈。
她那口气堵的楚洋心疼。
楚洋掐了掐眉心,淡淡地回答:「到了妳就知道了。」
陈梅冬转了头,瞧着楚洋那张让她觉得特别熟悉、却想不起他是谁的脸孔,脑中的念头不断,而其中最有可能的判断便是他是某个债主!
楚洋阖上双眼小憩,依然感受到陈梅冬火烫的眼神。
就在楚洋以为陈梅冬看出了啥时,陈梅冬惴惴不安地问:「方立量欠你钱?」
楚洋双眸一睁,「谁?」
「方立量!可是,先生,我跟他毫无关係了,你应该也知道前几年新闻,我还入牢坐监,若是当时的债务,我只背负用我名字跟银行借款的部份,他对外的行为,无论当年或是现在,都不是我陈梅冬的事!」
楚洋侧着身子,伸出大掌捧住陈梅冬的下颚,戴着方宽银戒的大拇指滑过她的唇,语气不快地下达命令:「妳,不许用这张小嘴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陈梅冬双唇微启,真是让眼前自以为霸道总裁的男人给搞煳涂了。
「你车祸的时候,确定只摔坏腿?会不会脑子也撞了?还是伤了视力?」
陈梅冬的话惹笑了楚洋,他心疼地揉了揉她显得乾燥的脸蛋,「小傢伙,还是一样逗趣。」
一句小傢伙,弄得陈梅冬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
是谁呢?曾经也这麽黏腻地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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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爷疼,特别疼
宾利行驶进一处郊区的私人招待所。
招待所对进出人员管控森严,入口的保镳与司机确认无误后,才点头放行。
陈梅冬从车窗向外瞧了又瞧,外头彷欧式建筑的装置特别阔气,却又无一丝俗味,纯粹的优美典雅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