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就像婴孩还在母体那般,寻找一丝的安全感,然后撕心裂肺地放声痛哭──
丁楚站在床边吞云吐雾,慢条斯理地将衣服上的灰尘拨去。
他嫌弃的目光重新打量这个便宜旅馆,安全性差、整洁性差,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女人敢一个独自入住。
说大胆……瞧她现在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实在看不出来有胆量二字。
说聪明……是比过去聪明,但佈局细心度丝毫不够,只能勉强称上狡猾。
他把烟屁股一丢,将塞在床垫下的床单拉起,包住全裸、还哭个不停的梅芙。
「干嘛,你又要对我干嘛?」梅芙气呼呼地敲着丁楚的胸膛,想着可能被分尸在荒山野岭,死命的挣扎。
「如果我是你,我会闭上嘴!反正我是不介意你光着身子在街上狂奔!」
「那总是要告诉我去哪?」
「回去。」丁楚厌恶地朝一旁吐了口水,「葬地方。」
「包,我的皮包要拿。」
丁楚轻斥,嫌烦地打横抱着梅芙走到椅子那儿,梅芙从白包床单裡探出雪白手臂,拎起皮包,在丁楚步出房间的时候,她伸出双手抱住丁楚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天啊!只有一件随时会滑落的被单,跟全裸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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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一只小蝼蚁(剧情)
梅芙眼睛也闭的紧紧,闷头嗅着男人身上的烟草味。
心裡头,五味杂陈,上一秒这个男人才淮备置她于死地,而这一秒他将她护在怀裡。然后,她听见在下楼后,丁楚跟像是他下属的人交谈,直到上车,他将她抱在膝上,两人一同坐在后座,他又开始拨出电话,交待着管家要提早备好药草浴和药膏之类的事……
当然,梅芙不会因此感激。她没有被虐的体质。
从死亡逃脱后,逐渐让气愤取代了恐惧,还有更多的不甘心。
她恨得牙痒痒的,多想用力咬下这个男人的皮rou,让他知道什么叫痛!
然而,丁楚是不是比她想像还要再强大……
如果连逃离都成了困难,她还能为自己做什么呢?
一颗心让无望揪得都痛了,也不是那么爱哭的人,可偏偏这副身体的眼泪就掉了。
梅芙一吸一顿,将鼻子在丁楚的衣裳上蹭了又蹭;丁楚再次将手伸向梅芙的脖子……惹得梅芙动也不敢动,带着硬咽问:「你、你又要掐死我了吗?还让前头开车的人替你毁尸灭迹吗?」
「不过是一只小蝼蚁,真要你死,不需要白废那么多力气。」丁楚一派轻鬆将指腹捏到梅芙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哭啥?我也没让你死成。丁家家教甚严,尤其是我当家的这个丁家。」
梅芙一双红肿的眸子用力回瞪丁楚。至少外在上,她一点都不想表现出畏惧恶势力。
丁楚没理梅芙那幼稚的行径,将她的下额再抬了抬,细细察看那佈满可怕指痕的雪白脖颈。
「废话,当然疼,不然你让我勒勒看。」
丁楚果断,梅芙飞快瞪他一眼,「有病!」
后来一路上,丁楚的嘴角都带着不明的笑意。至少在梅芙的眼裡就是个Jing神上有问题的人物。
返回位在近郊的豪宅,丁楚再度将梅芙抱下车,一路直达他的房间。
黑色大理石的浴缸已泡满一池黑漆漆的药草水,不算难闻,就是晒乾的草药,只是颜色特别惊人,而丁楚问也没问梅芙的意见,连床单一起,将她搁进了浴池裡。
白色床单一瞬间浸染成了黎黑,让梅芙禁不住心悸一会儿,多怕将原主这天生丽质的白也染成墨。
丁楚没有理会梅芙,直接站在浴室中央,开始褪去细格纹西装外套,棉T恤、黑色长裤,鞋、袜……毫不掩饰,也毫不害臊,全身赤裸在洗手檯前洗脸刮鬍。反倒是梅芙惊讶地张开小嘴,将一整个春光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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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他就是想要她(剧情)
鼻尖染上的是淡淡草香,微烫药浴冒出的白烟冉冉纷纷。
在梅芙眼前的男人肤色偏白,身材修长,虽然偏瘦,然而每一处肌rou线条分明,肌腱发达。男人一动作,从肩膀到手臂的筋rou微爆,胸膛饱满,腹肌与腰线清清楚楚,还有紧实的tun部,有力的大腿、小腿……特别性感,不会让人感到噁心。
不过在梅芙打量了丁楚一身之后,视线一不小心就定在丁楚的下半身,不知道是不是正巧又是侧面,那性器又直又粗,明明未经过什么刺激,已经是Jing神饱满,雄纠纠气昂昂,彷彿连那话儿都跟丁楚一样高傲俯视一切,唯有人臣服,没有自己低头的时候。
再怎么如神话的凋塑作品,那颗心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