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抓他的脸,被他一把抓住定到上头。
连着泄了两次之后,佳怡简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像滩烂泥,差点可以烂着滑到地上去。
天佑及时从后捞住了她的身体,毛茸茸的脑袋顶到她的脖颈上,亲了又亲,吮了又吮,好一会儿,男人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一块儿,佳怡想说你去洗一下,只是这么想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睡。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拿了热毛巾在身上轻柔地擦拭。
可能是这一觉睡得太沉睡得太香,第二天轻易就醒了,ru头微妙的刺痛中,佳怡掀开沉重的眼皮,就前床头的小灯还在亮着,外头的青光已经透过窗纱渗进来。
她往下一看,气得当即醒了,狠狠地抓了厉天佑的头发,把人扯起来:“你——”
她重重的顿了一下:“到底有完没完!”
天佑在晨光中赤裸着干净漂亮的rou体,又带着男性坚硬的力道,半跪起来,拉开佳怡的腿,顺着濡shi滑了进去。
佳怡头皮发麻着哼了一声,天佑伏在上头,吻一下她的额头:“早上做运动对身体好。”
这次他倒是从一而终的慢动作,慢慢地磨着佳怡,磨地两人从起床上后,佳怡的脸色始终好不起来。
林秘书跟幽灵似的,把老板的烫好的西装和换洗内衣送过来。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不受待见,连房门都没进,规矩地立在门口:“厉先生,八点钟的会还开吗?”
天佑看他一眼,林秘书把嘴巴一闭,转身走了。
佳怡坐在马桶上放水,天佑拿着套装进来换衣服,对着镜子系扣子打领结。他反复打了好几个花样,佳怡咬着牙关,鼻孔喷火:“我在上厕所你看不见啊!”
厉天佑拧了拧脖子,从镜子里对她微笑一下:“一大清早的,火气太了。”
经过他缜密的收拾,这人已经非常人模狗样。
佳怡提了内裤,糟心万分的往外走,又被他擒住手腕抵在洗手台上,他的手顺畅地插进腿间,拨开内裤抚摸两片肿胀发热的嫩rou:“这里痛不痛?”
痛,痛你妈X的。
佳怡虚伪至极地笑了一下:“你好,你很好。”
用力地抓开他的手,佳怡温柔地把人往外推:“厉先生,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有会要开吗?”
天佑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建议道:“你快一点收拾,我还能送你去上班。”
佳怡直把他送到门口,拉开房门,做了个日式的鞠躬:“大可不必,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去。您对这次的服务还满意吗?”
天佑崩着脸皮,黑幽幽的眸子里闪着光亮:“马马虎虎,你不是很禁....”
哐当一声巨响,房门在离他鼻尖极近的距离合上。
厉天佑啧了一声,摸摸鼻头:“真的不用我送?”
佳怡怒不可遏地送了他一句滚。
梁硕回来的时候,就见客厅沙发上躺住一具尸体,尸体拿浅绿的薄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得密不透风。梁硕嘻嘻笑着跑过去,从下拉开毯子,就见秀净的脚丫子一个劲儿的抖,顺便一脚踹到他的脸上。
梁硕哎哟一声屁股着地,又是四脚朝地爬到另外一头,正跟满脸黑青的妹妹对上眼。
“浪到现在才回家,你还当这是你家吗?”
梁硕好无辜,上上下下看自己,他还是特意在洗脚城里把自己刷了三遍才回来。
“我个大男人,当、当然会有自己的生活了。”
说着他一溜烟的爬起来,鸡贼地躲开火力去翻冰箱:“哎呀,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佳怡从沙发上立起来,短暂的昏了片刻,狠狠地白了梁硕一眼,朝自己放里去了。
梁硕正把手往冰箱里伸,刚要把昨天没吃完的外卖拿出来,眼睛往这边浑不在意地扫,嬉皮笑脸的神色突然暂停,睡裙的领口处,一片连绵的暗紫色。
佳怡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很早就到了阿伟的公寓。照常从冰箱里取了鸡蛋培根,做了三明治榨完果汁,把早餐摆好后去二楼喊他起床。门是敲了好一会儿里面也不见动静。
难道是出去了没回来?
佳怡准备下楼打个打个电话,房内传来慢慢的踢踏声,她转过身来,就见门后的阿伟,满头凌乱地黑发,身子站的也不直。
他握住拳头咳嗽两声,嗓子嘶哑:“忘了跟你说,今天你也可以休息,抱,咳咳,抱歉。”
佳怡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一片火热。
“你——”她难言地看着他,扶住阿伟的胳膊把人往床上送:“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句?都怪我失职,你不舒服我都不知道,很难受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她去外间拿了药箱和热水进来,阿伟服帖地接了温度计夹进腋窝,右手端过热水,放在唇下慢慢的饮。
佳怡坐在床边,给他盖好被子。何正伟好歹是个大明星,可是在这些私底下相处的日日夜夜,竟然找不出一丝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