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打他,就知道教训我。”
说着钟银锁瞥了一眼他手背上没完全消掉的伤痕,讽刺道:“看你也是一个混蛋种,喜欢打架?没心没肺的。”
钟迟意在她对面坐下来,不知道怎么,虽然她话说的难听,可是却让他觉察出一丝血缘的温情。他握紧了手,最后还是再度开口,“阿婆病的很重,跟我去看看她吧。”
钟银锁一个白眼翻上来,起身又去麻利的打扫屋子,在大灶上烧水,不屑的说:“她教你来骗我啊?什么重病,说了几次了,没有一次是真的。”
“你爸有钱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从来没从他们那里感受到亲情,我不会被那点钱收买的,这里有我的崽,才是我的家。”
钟迟意睫毛抖了抖,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有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还能下床给自己做饭的阿婆,声音有些颤,“真的,姑,阿婆她得了癌,好不了了。”
钟迟意带着钟银锁连夜赶到医院,一开始看到满身插着导管的老太太,钟银锁还不敢相信,不停回过头来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钟迟意。
可是下一秒,乔阿婆醒过来,唤她一声银锁。她便泪流满面的哭了一声:“妈。”
钟迟意退出去带上了房门,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耳边还有女人执拗的哭声,震得他心脏一抽一抽的痛。这才默默的离开医院。
在公交车上清了清嗓子拨通顾杉电话时,那边已经是关了机。
他再打开微信,可是明明被顶置的联系人也消失不见了。
他握着手机彻底慌了。
怎么就把他拉黑了?所以这算是答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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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舆论
在警局配合调查到饭点儿,顾杉才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出来。
网警将最初上传她照片的IP地址很快锁定在校园门口的咖啡厅,并保证她破案时长不过两三天。
一出门没成想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了一辆车子,黄秘书一挥手,两人就从车后窜出来,压着她的脖子将她塞进了傅温的车厢里。
车子的香水味很浓,像是樱桃又像是橙花,又甜又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很宽敞,傅温就坐在车子尽头的座位上死死的盯着她。
“喜欢吗?”他目光划过一旁酒柜上的香水瓶。
顾杉咬牙切齿,斩钉截铁的讲:“不喜欢!”
浓重的香水味似乎是要盖住什么其他的古怪味道,也许她上车前,傅温正搂着一个又娇又媚的女人亲热厮磨,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她为什么要喜欢?
而且他凭什么压她上车,他以为自己是谁?
傅温会错了意,到把她的恼怒当成了醋意,勾唇笑起来说:“这味道我很喜欢,昨天在法国收购一家香水工厂,特意找老师傅帮你调的。前调是柠檬和柑橘,配以雪松的余韵,碾开后有种异常浓郁的樱桃熟果的甜,像你。”
“外表看起来冷冷的,可是打开后一定异常丰沛多汁。”
他话毕举起高脚杯,冲她遥遥一举,唇贴上酒杯,吞下一大口。
末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可眼中却只有一个她。
顾杉被他古怪的描述搞得全身汗毛倒立,在暖气十足的车厢里抱住自己的胳膊,懒得和他这种道德沦丧的败类理论人权,看着外面变换的夜景问:“去哪儿?”
傅温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笑笑不语,指着她身上的衣服道:“需要穿正装出席的地方,你不妨换换衣服。”
顾杉拧着眉头翻起旁边黑色盒子的盖,里面躺着一条酒红的丝绒长裙,她一根指头挑上丝绸的肩带,转头心不在焉的问,“哪里换?”
如果可以下车,她便有全力奔跑的机会。
实在不行,也可以趁着换衣服的时候发个短信给李婉婷求助。虽然她相信以傅温的人品不至于对她用强,但是现在傅温这种诡秘多变的情绪,她真的抓不住头绪。
仿佛在和一个疯子对话,时时刻刻找不到论点。
傅温笑笑眼睛眯起来,跟傅青有五分神似,带些调皮玩味的答:“就在这里换,以后也是要坦诚相待的夫妻,有什么大不了?”
顾杉以为自己已经同他讲了个清楚,这下子直接像只暴怒的野兽,抬手就将一旁包装Jing细的纸盒掀翻在地,指着傅温道:“你不要太过分。”
傅温转了转腕表的圈儿,将她脸上的红当做恼羞成怒,不声不响的又喝了几杯,像是今天有什么好事临门,都不屑与她计较。
车子稳稳的停在蓟城维也酒店总部的楼下,车子一解锁顾杉先钻了出去,可是瞧见这里是李婉婷的地盘,又抹掉了跑路的心思,转过头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还要找婉婷的麻烦?”
“我说了你那套威胁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