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知道飞马也在交合中同样感到愉悦,让她激动得流泪了,飞马伸舌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她张开嘴,含住牠粗厚的舌头,吞下兽的津ye,感受那带着牧草香气的马臊味,喉咙被大量的舌rou占据,犹如Yin道被充实填满。
她忽然清楚的觉知到,飞马和她,不仅仅是rou体的相契,也是心灵的结合,彼此原来就属于对方,从初见就是这样,而飞马比她更早明白这点,是自己太过迟钝。
三年来的回忆一幕幕在她眼前飞舞,飞马的与众不同,和牠在生活中处处对她表达的爱,变得这样鲜明。
“我爱你,我也爱你.........”
她潸然泪下,边啜泣边诉说着语无lun次的爱意,飞马只是不停舔着她的泪,直到她安静下来。
“啊,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爱,怎么能搞得这么悲伤。”
带着羞赧地,她吸吸鼻涕,对飞马笑了笑,飞马回应她的,是深而强劲的抽插。
那惊人的律动,把她带到难以想象的绝顶高chao,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大叫,只记得她紧紧握住飞马尖尖的两只耳朵,那是她向来最喜欢的部位。
结束后她才注意到,飞马为了让她能碰到耳朵,将两只前腿劈得极开,用一个可笑又高难度的姿势跟她交合。
“你没事吧?马能做这样的动作吗?要是腿拉伤怎么办?我不抓你的耳朵也没关系啊.........”
她很担心,然而飞马只是抬抬左腿,又抬抬右腿,像是在告诉她,牠好得很。
后来采取的方式,是让飞马半侧躺,然后她在上位;或是她趴跪在铺了厚羊毛毯的餐桌上,让飞马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她,这两个体位牠和她都很喜欢,做起来非常舒服,而且能够亲吻到彼此,飞马也会射出相当大量的Jingye。
怀孕时她不算很惊讶,比人类更长的妊娠期,让她已能预知宝宝的外型,甚至在腹中时,她就能感觉到牠四只腿有力地踢着。
宝宝出生的那晚,她亲眼看着牠从产道带着胞衣滑出,她没有经历一般产妇的剧痛,因为刚出生的飞马,体型还不到一般婴儿的一半,但落地后生长得很快,不到两个月就长得跟当初的飞马一样大,颜色也跟牠父亲同样雪白,是头公马。
出于母亲的直觉,她知道宝宝要离开她身边了,清晨时,飞马陪着她,送宝宝到牧场的边缘,宝宝舔舔她的手,又把头埋在她怀里撒娇。
“去吧,我的孩子,去到你的伴侣身边,她正在等着你。”
她做好心理准备,放下惆怅,满怀祝福,目送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离去。
唯一让她意外的是,外型像匹普通仔马的宝宝,忽然后从背后舒展出从没看过的白色翅膀,抖抖羽毛,朝遥远的天际飞去。
“原来........你当初是这样来到这里的啊。”
惊愕之后她笑了,所以,飞马一直都与其它的马格格不入;所以,她会爱上牠,为牠生育后代;所以,牠和她会结合,而且比任何人都更贴近她的心。
飞马用嘴碰碰她的发梢,像在亲吻,也像是安慰着刚与孩子分别的她。
后来她陆续为飞马诞下五个孩子,每个宝宝都在不满两个月时,张开翅膀,迎向高空,从牧场离去。
“你的翅膀到底藏在哪啊?”
多年来,她问过飞马无数次这个问题,也在牠的背脊摸索不下千遍,但是从没发现过翅膀的存在,就如最初她遇见牠那样。
有一天,你会再度展翅高飞,离我而去吗?
每次产生不安时,她就会搂住飞马,把脸埋进牠温暖的颈子里,然后抛开这样的疑虑。
马是最聪明而忠诚的动物,没有人比从小在牧场长大的她更了解这点。
“你会陪我,很久很久吧。”
她跟飞马分享了手中的暖酒,戴上老花眼镜,拿起昨天没看完的小书,飞马则如过去的每晚一样,钻进她的毛毯,发出低沉而浑厚的鼾声。
无常使 (一)
※本文老梗没新意,男主超爱吃醋占有欲极强,不喜勿入。
※下章收费,无rou,1600字UP;第三章与第四章上rou,共3300字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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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民间俗称范谢将军或七爷八爷,一位头戴白帽,口吐红舌;一位面色黝黑,凶神恶煞,据闻两位鬼差生前十分交好,情深义重,范将军因守约淹死,谢将军则追随其后,上吊而亡。
然而传说毕竟是传说,常有夸大美化之嫌,尤其在妳跟黑白无常交往后,才明白传说到底有多离谱。
黑白无常,其实只有一位,他肤色白皙,发怒时脸却很黑,故称。
“那.........无常大人您到底姓范,还是姓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