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时,她被他的温柔蒙蔽了双眼,放松了警惕——
“为什么低着头?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他修长的五指出现在她眼前,在她的餐盘边放下一杯热nai茶,她不知所措地抬头,正对上他微微弯起的桃花眼。
被蛊惑,被蒙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地顺着他的话留了下来。
令她昏迷的,是那本nai茶吧,虽然是封好了的塑料杯,却已被插上吸管,生活在学校中的她太过单纯,根本没有想过有人会通过这种途径加害于她。
明谦停在铁栏杆前,从下拖住她无力的手掌,反着光的镜片藏起了他嗜血一般暴虐的目光:
那才是他的本性,贪婪而凶残。
“人心,远比你想的邪恶难测。”
说完,他猛地将女孩往前一拉,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注射器,注射管中什么也没有,塑料杆已被最大程度拉开,塑料管里是满满一罐的空气,他用力将注射器插入女孩的左胸下方,一口气把拉杆压至底部——
女孩的眼睛瞬间变得滚圆,而他已抽出注射器,速度快得不过眨眼间。
疼痛从胸口处蔓延,脾脏仿佛要炸裂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女孩身体前倾双膝弯曲,被明谦一把扶住,他双臂穿过她的下腋,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孟冉婷一直在旁边看着,从女孩的崩溃,到男人的出手。
太快了,视觉图像都来不及传达到大脑,女孩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凋零,自己不仅没有阻止恶魔的行径,还以此为乐,获取心灵上的抚慰。
和做爱获得高chao一样,她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舒爽。
她觉得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份道德准则也处在崩塌的边缘,她已陷入人类丑恶欲望化成了的污泥,从外表到内心,肮脏一片。
“是不是太快了点?还没感受到痛苦与绝望便如此死去,你们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做的。”
她平静地说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话,也成了恶魔低语。
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不管参未参与,她已成了恶魔的一员,注定要下地狱。
明谦看着怀里犹如洋娃娃般安静的女孩,手指弯曲捋了捋她栗色的长发,“她这般年纪,本应少受点苦。”
所以,没有折磨,没有恐吓。
“前提是她还活着,”孟冉婷提出了问题的关键,走上前将明谦的手从女孩头发上拿开。
“怕不怕?”察觉到女人的心思,明谦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
他松开女孩,任尸体滑落在地,用那只刚刚往女孩心脏注入气体的手,抚摸孟冉婷的脸颊。
她在他面前是如此脆弱,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然而,他不会这么做,即使很想,也要拼命克制。
这是他认定的女人,所以,她必须好好活着。
“你不用去买兔子了。”
孟冉婷拿脸蹭蹭他的手掌,摩擦处,两人的肌肤都极其温热。
男人笑了,女人也笑了,心照不宣。
他们,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三十四)授课5H
(三十四)授课5H
“呃啊……”
被剥得Jing光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伸直双臂置于头顶上方,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腕,一手扶着她的大腿,胯部飞快地挺近,那木棍一般坚硬的棒身对准一点戳弄着,似乎不知疲倦。
两人的上半身沾满了鲜血,尤其是女人的双手,猩红一片。
不远处,躺着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年轻女孩,栗色的长发尚且鲜亮,但是走进观察,就会发现她身体的骨骼连接处,已经被切成碎块。
孟冉婷的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浓郁血气。
就在刚才,她拂去明谦摁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五指用力,按下了铡刀。
刹那间血ye飞溅,溅了两个人一身,骨骼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她挪动推车,重新拉起刀柄,再一次用力按下,先是左臂,然后依次是左腿、右腿、右臂、头颅。
她像一个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笨拙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空洞的双眼被鲜血蒙蔽。
在她要斩断女孩腰肢时,明谦阻止了她。
他掰着女人的双肩,他人的血ye顺着长发滴到他手上,他感觉不到女人紊乱的心跳。
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什么感情。
就好像自己在用刀切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任棉花迸跳,无关道德与法律。
纯白色的衬衫染透了大半边,他拆开一包shi巾,慢慢擦去女人脸上模糊了五官的血迹。
期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弯曲,瞳孔已被红色麻痹,他用心擦拭,却着迷于女人静如止水的眼睛。
从额头到脖子,他用完最后一张shi巾,把包装纸一扔,俯身狠狠吻住了女人shi润的嘴唇。
情欲若洪水猛兽,总是来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