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偏偏对着自己胡搅蛮缠的很。而在他的胡搅蛮缠下,祝秋音没有给苏青林樱打电话,也没有提出借宿的请求。
秦明抱着她泡在浴缸里,他带她洗泡泡浴,白色泡沫下是两个人交缠的身躯。秦明的牙齿撕扯着她的耳垂,不出所料的引出了她的轻颤。秦明的声音有着让人放松的舒适感:“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祝秋音给他讲郑家的家宴,韩泽的那一道糖醋里脊,帮他系围裙时的呼吸、他抓住她手腕的手和伸过来喂她的筷子,以及让她意乱情迷的两个吻。
“真嫉妒他,”秦明叹息,语气竟带了些许的咬牙切齿。“他下手太早……你的初吻、初夜都给他了。”
“秦明,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祝秋音产生一种无力感。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三个男人之间的游戏,又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三个男人的玩宠。秦明口口声声说三个人对她没有分享的打算,但秦明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的把“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给忽略的一干二净。虽然……她不算是韩泽的“妻”。
“不想干什么,只想要你。”秦明亲了亲她的腮帮。
祝秋音因为秦明的这句话想起了自己无意识的偷听,她不知道秦明说的游戏规则指的是什么,但是王梓羽说过一句他和秦明的耐心不多,她现在明白的是,他们两个已经没有耐心了:“你们这样对我,是因为在和韩泽玩什么游戏吗?”
“当然不是,怎么会这样想?”秦明否认的很自然,双手掐住她的腰在他的身上上下运动,语气带了些微的狠厉。“在日本的时候,就想这么对你了。在温泉池子的时候,被韩泽当着我们的面玩上了高chao——你以为我和王梓羽都是瞎的么?”
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王梓羽只穿了一条子弹内裤站在门外,肩宽腰细,被内裤包裹着的尺寸有着不成比例的硕大,摘掉眼镜之后的卧蚕眼又细又长,他看着两个人轻轻微笑:“明,好东西,是不能一个人独享的。”
二、
祝秋音向来承认,韩泽、秦明和王梓羽是她对于男女性事的认知上很好的老师。
换句话也可以说是,他们三个人,不断的挑战了她对于性的接受的底线。
韩泽不在别墅的那几天,祝秋音很少出门。秦明和王梓羽的对外说辞是她生病感冒了,因为他们两个人也被传染,所以需要静养谢绝拜访,就这样把苏青和林樱挡在了外面。
人在国内的韩泽很忙,每天会尽量抽空给祝秋音打一个电话。祝秋音接电话的时候,其他的两个男人就在身边调戏着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敷衍着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王梓羽把自己套间卧室的床换了,kingsize的水床,一年四季保持恒温,躺下时能感到身下的水纹迅速蔓延开来,连翻好几个身都不会掉下去。每天晚上祝秋音和两个男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至于白天……她只想得到一个形容词,叫做白日宣yIn。
在和这三个男人的纠缠瓜葛上,她从来都不会假惺惺的说自己无辜。
她不反抗,是因为知道,反抗除了给自己带来苦果之外,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三个男人的生命太顺了,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不会存在第二种可能。她不能否认的还有,自己的身体对于和他们的云雨之欢乐在其中。
王梓羽喜欢看她只系一条围裙在厨房切菜,尤其喜欢在祝秋音放松警惕的时候搞突然袭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下一刻把她按在案台上,在她干涩的时候把自己一点一点挤进去,同时对她上下其手。
祝秋音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接受现实很快的人,不管是生命中的重大变故,还是被男人按在身下狠狠插弄。通常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会自动适应王梓羽的频率,然后恶作剧的绞紧他,想要看他缴械投降。秦明经常会在这个时候加入他们,他的手会粗暴的抓住她,让她感觉到隔着一层嫩rou时,两个人的进进出出。
水ru交融的那一刻,祝秋音仰头,看着水晶灯上是无数的和男人交合的自己的沾满情欲的喘息的脸。她的脑中白光闪过,整个人在秦明怀里抵达高chao。
在这个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韩泽静静换鞋,看了一眼客厅地毯上的三人,把门带上,走到他们面前。
祝秋音双眼迷蒙的看着他,想要解释什么,看到牛仔裤的扣子拉链在自己面前解开,听到韩泽喑哑的声音:“乖女孩,张嘴。”
三、
咖啡厅的地址是苏青给祝秋音的,地理位置些许偏僻,不容易遇到熟人。里面环境倒是很好,高大的绿植把一个个的卡座挡住,私密性很强。
祝秋音去的时候,苏青已经到了。多年不见,苏青已经成了世界知名摄影师,走冷淡性感的御姐路线,深色衣服把人看的心神荡漾,最擅长捕捉人像。
听说,林樱做了时尚杂志的主编。祝秋音想起自己回国后曾在某私人会所等待投资方时随手翻看的杂志,上面赫然印着林樱的名字。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苏青,时光易逝,物是人非,她们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