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着。最柔软的地方被那粗大硬挺的roujing狠狠地抽插,胀得生疼,却又酥麻得让她几乎软成一滩水。
rou棒上盘绕的青筋狰狞地鼓起,随着男人不断地抽送磨蹭着生嫩的花壁,磨得她颤抖不止,花xue阵阵紧缩。
徐自臻被她夹得差点提前射出来,大手捏着小小的ru头磋磨,哑声道:“放松点,不然等会你只会更难受。”
安然不知道他所说的等会会有多难受,她现在就很难受,嘤嘤着求饶:“自臻,不要这个,好难受。”
男人挑眉,手下用力一捏:“为什么不要,这样可以将我的rou棒全吞进去,塞满你那张饥渴的小嘴。”
ru头被捏得生疼,安然倒抽了口气,花xue夹得更紧了。
徐自臻被她这一夹,快感迅速从尾椎骨直窜向头皮:“陛下自找的,等会可别求饶。”
女孩闻言,心里一咯噔,连忙试图放松,可是男人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
他直接抱着人就走,身下相连,衣物掩盖下没有人能看到那炙热巨大性器在小嫩xue里缓缓抽动,随着男人的走动或是抽出,或是深入。
安然难受极了,这样的抽送很慢,却无比撩人,边走边做,花ye哗哗地流淌得很是欢快,身心的渴望则被勾引到了极致。
直到将她放在八仙桌上,徐自臻才开始逞凶,腰杆有力地动作起来,以至于亵裤都挂不住顺势落下。
快速而有力地律动,一下又一下,入得安然泣不成声,一手探到她有些凌乱的衣襟内揉动那被冷落了好一阵的小ru包。
第二十三章
他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安然感觉到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受不住了,嫩xue被顶rou棒磨蹭得发麻,这两天频繁的做爱让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花ye四溢流淌到桌上,顺着桌面流下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
徐自臻不仅想要在自己出阁前的闺房占有她,还要让一些个不长眼的看清楚,她不是谁也可以肖想的。
他轻轻舔舐着那莹白的小耳朵,温柔得不像话,下身却强势又用力地干着她的小嫩xue,紫红色的rou棒在那粉嫩小xue里不断进出沾着yIn水发出啪啪的声音,将xue儿撑得满满的、紧绷绷的,不留一丝缝隙。
徐自臻低头吻住那不断溢出呻yin的小嘴,粗粝的舌头撬开女孩的牙关,缠住她那滑腻柔软的小舌头不断翻搅、汲取她口中的就津ye。
“陛下,好甜……”他不由自主地感叹着,近乎呢喃,几乎要将她吸干般,将那张小嘴亲啃得又红又红,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放过她。
“嗯……自臻……慢点……我受不了……”安然喘息着,双颊粉红,红唇微肿,双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如同藤蔓缠绕大树般。
“还有更快的呢……”徐自臻不置可否,敦lun了多次还不知道她的性子,如男子般欲拒还迎,却又可爱得让人心尖颤栗不止。大手肆意地将椒ru揉捏成各种形状,又俯身将她上半身压在桌面。拉开她的衣襟,挑起肚兜,张嘴含住那rou粉色的ru头连吸带舔,吸得它们亮晶晶的,时不时用牙齿蹭了蹭敏感稚嫩的ru尖,弄得女孩像猫儿般哼哼唧唧。
第二十四章
他边舔边说:“陛下的nai子好小。”
“嫌小,你还碰。”安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被顶开的腿也开始乱动。
徐自臻轻笑着咬了下:“我多揉揉它们才能长大啊!到时候又大又白,一手都包不住,陛下,喜欢吗?”
安然羞窘得厉害,不想与他说,懊恼道:“你要做就做,别和我说这种话。”
徐自臻知道她又害羞了,既然她喜欢做不喜欢说,他自然如她所愿。大手扣住她细软的腰,腰杆大力挺动抽插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将女孩甬道内喷涌的yIn水被带出体外,将他黑色的耻毛打shi成一撮一撮的,花唇被猛烈地插送,弄得外翻,藏匿的小核也被rou棒上凸起的筋磨蹭得硬挺鼓起,越是摩擦,越是敏感。
“啊……不……不要了……”安然白嫩的tunrou磨蹭着桌面,磨得直发红,丰沛的花ye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而出,沾满了Yin户,流过了tun缝,rou洞越发shi热紧致。她被干得语不成词,几乎要断气了。
屋内两人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屋外青春美貌的男孩站在不远处瞪着守门的侍卫:“你就不能去通报一下叔叔,我是叔叔的嫡亲侄子徐长清。”
夏茗面无表情道:“抱歉!徐小公子,臣乃陛下的带刀侍卫,无法带话给皇太君。”
就是知道陛下在叔叔屋内他才来的,徐长清红着脸,细声道:“那能不能转告陛下,徐小郎求见!”
对着这如花似玉的小美男,夏茗没有丝毫动容,冷冷地驳回:“不妥,陛下与皇太君有事相商,吩咐下来不让任何人打扰。公子还是回吧,免得冲撞了圣驾。”
徐长清不悦了,他向来在府中最受宠,几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不容易可以见到靖国最尊贵的女人,却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
“本公子岂敢冲撞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