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都不急躁,他知道玉奴一定会叫住他,果不其然……
“别,你别走……”
“玉奴姑娘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叶欢眉头一挑。
“你……将那玉势还给我。”矜持不过一瞬,说到玉势,玉奴又有些羞涩起来。
“我倒也忘了。”叶欢故恍然之态,“不过这东西现在还不能还给你。”
“你怎么耍赖,你刚才说回答了你的问题,便还给我的,我都已经答了。”
“可我说是几个,没说只一个啊。”看着玉奴恼羞的样子,叶欢忍不住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好了,再答一个便还给你。你为何要插着这个?”
“是太子让我插着的。”
“你喜欢?”
“这东西哪有什么喜欢的。”玉奴垂下了头。
叶欢拿起了那含着yIn花的玉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也是,这般粗大,天天这么插着,定然是不舒服的,插的久了xue儿可是要松的。其实,这些天太子也没有召幸你,怕是早已忘了此事,你也不必如此上心啊。”
“可是嬷嬷会查的,若是她知道了,要责罚的。”
“那我帮玉奴想个办法,可好?”叶欢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管玉箫。
二十玉箫插xue
那玉箫比寻常所见短小了许多,通体洁白,表面一层透亮,就如同流出了油脂一般,一看便是上好的暖玉。
叶欢将玉箫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然后将玉箫抵在磐石上,化掌为刃,将之一砍为二,玉箫断口整齐,不见毛刺。
“啊,这么好的玉箫,为何要毁了。”玉奴惊呼了一声。
“这般长物,奴奴难道含得下?”叶欢瞧了瞧玉奴腿心,又看了看段成两截的玉箫,比划了一个长度。
“含?”玉奴却依旧茫然,甚至又被他叫了昵称,也浑然不觉。
“看来奴奴真的不懂。”
叶欢也不再解释,自顾自的动作了起来,只见他将玉势里的yIn花,连同栽培的基质一起取了出来,略微去除掉一些基质,将yIn花塞入了玉箫之中,yIn花看似一丛,实则皆是从一根枝条散出,所以尽管管径细了许多,也依旧插了进去。
另一端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塞盖住,玉箫本也有吹奏的孔洞,这半截玉箫瞬时便成了另一个yIn花玉势。只是顶端少了雕刻Jing湛的gui头,粗细也比原来小了许多。
“奴奴,试试,可曾合适。”
“这……”
“还是你就这样回去,告诉嬷嬷,你弄丢了玉势?”
“你……”
“红花露在外头就好了,难道嬷嬷还会扒开你的xue儿,瞧瞧是不是原来那根?”
玉奴想要反驳,可是叶欢却也说的句句在理,而且之前的玉势粗大,她也是撑得难受,若是真的小了,或许插着也会好过些,想罢,便也接过了玉箫。
“你转过头去。”
叶欢耸了耸肩,转过了身,一片坦然。
玉奴掀起了裙摆,将那玉箫缓缓塞入xue内。上好的暖玉不似玉势那般冰凉,许是被叶欢揣在怀里久了,还带着微微体温。
玉箫的头上不似玉势蘑菇头的造型,平窄的端口,挤入那紧窄xue口,倒是费了一番功夫,然而插入之后,倒也顺畅,不似以往那般胀紧,需得花些力气,方能完全挤入。然而这顺畅,却让刚刚空虚不久的小xue,一时无法含紧,这玉箫看着细小,可是分量却比那空心的玉势重了些许,而且包了浆的管壁,沾了粘滑蜜ye,竟像是抹了油一般,滑腻腻的直往下坠。
玉奴赶紧夹紧了双腿,才没让玉箫滑出,她刚想将那玉箫塞一塞好,叶欢却已经转过了身,招呼了一声:“玉奴姑娘,且随我过来。”
玉奴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掀裙整理,便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然而原地站立尚且没事,一旦迈开步子,走动起来,那玉箫竟又欲下滑,玉奴只得努力绞紧了xue口,紧咬了玉箫,才没让它滑了下去,然而这一咬,xue内那酸麻感却又涌了上来,刺激的rou壁不断收缩抽搐,这收缩本也不是坏事,然而春ye却又溢出了,淋在玉箫上,弄得管壁更加shi易滑。
玉奴被这极乐与痛苦折磨得有苦难言,整个雪tun都开始发起颤来,夹着腿一步一颤走的极为艰难。
幸而叶欢也没有催她,只是在跟前慢慢的走着,绕过了一道假山屏障,将她带到了一张石桌前,看着她泛着桃花色儿的面颊,微微一笑:“玉奴姑娘也是累了,坐下歇息吧。”
玉奴本以为他要去哪里,没想到只是转了个圈,心中微恼,不过也没有发作,只是嗔目瞪着他。
“我知道玉奴心中不快,不过我也是为你好呢。”叶欢皱了皱眉,“那管壁油滑,是不是含的有些辛苦,其实呢,这也算是一种调教之法吧。”
“调教?”
“日日插着那么粗大的东西,xue儿松了,太子可真会不再喜欢了呢。”叶欢晃了晃手里的玉势,“太子可能当时气头随口一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