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过去四个月啥都没想起,不照常过日子,我就是个孤儿,唯一的牵挂就是你,想起来了也不过就那样。”他捧住了潇潇的脸,”咱俩不是在私奔吗?私奔哪能讲究。”
不是私奔。
一句话卡在嘴里,潇潇死咬着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此时,屋外有人敲了门。
纪楚颐随意套件上衣,开了房门。
农家主人的女儿美美探头,对着坐在床沿的潇潇笑了笑。
“打扰你们啦,白粥咸菜在厨房里,另外通知一声,村里今儿个有人办婚礼,会闹腾一整天。”
“婚礼?”纪楚颐扬起眉。
“是,就我家亲戚,才隔条巷子,你俩要是乐意,也来凑凑热闹,给主人家添人气。”
“行。”纪楚颐应允,想了想,扭头问潇潇,”咱们也去热闹热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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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小米粒辣鸡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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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婚礼闹了一整日,主人家很好客,知道纪楚颐他俩从外县来,地窖里挖出的陈年酿酒,特别敬了几碗瓢。
别看它小小一碗,按照说法,灌晕一头牛都成。
月色当好,潇潇跟着干了一碗,要喝第二碗,就被纪楚颐挡下。
“后劲忒强,我劝你悠着点。”
白天那通电话,纪楚颐只听到寥寥,但显然对话并不愉快,潇潇闷声一天,像是奄息的花朵。
虽然他有心放任,多少还是得顾虑她的身体。
“我可以,怎么能辜负主人家的心意,楚一哥,你看,新郎和新娘多相配。”
潇潇打了个嗝,端着那碗酒水,慢悠悠走到新人旁,诚心的祝贺,”恭喜你们。”
“谢谢。”新娘也很豪爽的回敬一杯。
“你们……你们一定可以幸幸福福,我真的…..”潇潇干了整碗,”很羡慕你们。”
碰,碗重重往桌上放,潇潇突然指着新郎,”你娶了人家闺女,你就得对她好,要是不好,我他妈就剁了你。”
新郎被潇潇吓了一跳,傻楞楞的直点头。
“对不起,我家姑娘酒底不好,她这是醉了,醉了。”
见人走路平稳,还以为没事,哪知道她不按牌理,竟然开始恐吓别人。
见苗头不对,纪楚颐挟住潇潇的腰,往后拖,”祝你们百年好合。”
“没事没事,谢谢。”新娘毫不在意的笑。
“你拖着我干啥呢?“
潇潇从屋内嚷到屋外,就算被捂住嘴,还是不断呜呜的讲。
“宝贝儿,我们是来凑热闹,不是来搞砸人婚礼的。”纪楚颐冷汗直淌,一直试着安抚躁动的女孩,”嘘,我带你回去睡觉,好不好,回去睡觉。”
“不睡觉!”潇潇挣脱开来,像只脱疆的野马脱了鞋,快活的往幽暗僻静的玉米田里奔去,”咱们去夜游。”
澄亮的月光洒满整片田路,暗夜里,叶叶片片浮动,潇潇跳跃的身影一下子就隐进郁葱的绿丛里。
“潇潇。”
纪楚颐支手抱着潇潇扔下的鞋,推开一株又一株的植丛。
“我在这儿。”
声音忽远忽近,”来抓我啊,哥,老是我等你,这次换你来抓我啊。”
“潇潇,你在哪儿呢?“
一件长裙挂在玉米树上,纪楚颐快手收进怀里,”潇潇,乖点,快出来。”
步伐越走越快,靴子踩在田间的窸窸窣窣声盖过女孩的踪影。
纪楚颐在地上又拾到一件针织衣。
隔两步,又件白背心。
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出现胸罩,内裤,纪楚颐黑着脸,对着四周吼,”潇潇,你最好给我捂个死紧,不准再脱一件衣服。”
“我没脱啊。”声音由远至近,柔软的胸部从后面贴上男人宽厚的背。”楚颐哥,你背我好不好?“
“干啥,不是不做我媳妇儿?“
“我就想你背我。” 潇潇撒娇的猛蹭。
“背你背你。”是男人都给蹭出一把火,纪楚颐把怀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蹲下去,”来哩,小姑娘。”
三十四. (H) 掌心里的tunrou润腻滑顺,像两团打揉过的白面团子,往上托了托,纪楚颐才踏出第一步。
潇潇里面只剩蕾丝内衣裤,外头披着男人脱下的薄休闲衬衣,两只嫩脚在半空中晃阿晃。
她趴在纪楚颐肩头,男人身上淡淡的白麝香与烟草味混杂,充盈满鼻息间。
一步一履,缓缓慢慢,仿佛就要走向天涯。
纪楚颐侧脸高挺,唇很薄,粗旷中带着历练过的锐利,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