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脸噌得滚烫,她在想什么呢,流氓啊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垃圾,她自认为没法继续面对司白,打了个招呼,背着包先行赶往林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漉你个yIn荡的女人,可一想司白在自己身上欲望高盛的样子,还有耳边低沉的嘶吼,她又得意甜蜜的不行。
羞涩地捂住双颊,姚漉一阵哀嚎,看来节Cao的确是无下限的。
走着走着,隐约听见有人呼救,姚漉惊讶地往声音处走去,终于在一个深坑看见一个穿着破败,样子不太好看但还算和蔼的老头。
深坑里的老乞丐看清姚漉的脸的一刻,脸上出现色咪咪的神情,随即脸色大变,形色有些古怪紧张。可明显这女人不知道他,这说明那晚的事她不知道。
“大伯,你怎么掉进坑里的啊?”姚漉谨慎地询问,这段时间基地人少,保不准会有人想干些什么。
“啊,这不打算上山采点药卖,结果勿入了这边就迷路了嘛,天又黑就一脚掉坑里面了呗!”老人低头隐下表情,诚恳地编着谎
似乎合理的理由,姚漉没看清老乞丐的表情,考虑了一下,顾自取出绳子扔下去。看见老人唯诺迟疑的样子,好生安慰道:“老伯,快接着,我拉你上来。”
老乞丐试探问道:“姑娘,这就你一个人吗?”
“是啊,林子里只有我在,老伯是怕我拉不动你吗?”姚漉笑yinyin的,“没事,我找一棵树助力一下,没问题的。”
老乞丐放下心来,那晚的男人不在。无怪乎他以为自己是被力气大的男人打晕的,毕竟让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黑手是只野兽。
好不容易将老头拉了上来,两人歇过气,姚漉给了老人水和食物,看他似乎饿得恨了,狼吞虎咽解决掉了大半食物。体力有消耗,连着她也吃了一些,直到她都有些撑了,老人终于停了下来。
观察到老人身上有伤,姚漉还是不忍心,带着老人去了不远处的山洞拿些药。
离山洞越近越安静,姚漉心里也有些打怯,毕竟她也无法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在离山洞十几米的林子里,姚漉对着身后紧跟的老人说让他在这等会,自己去找药。
老乞丐一路盯着前面的女人yIn想,即使穿着连体裤,那一摇一摆的tun部也让他欲火旺盛。这会儿更不会乖乖在这,偷偷跟着女人走进山洞。确定了四处无人,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扑倒了女人。
“啊,放开我!”姚漉吓坏了,大力挣扎着。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无法跟男人相比。身上散发着臭味的老头,伸出粗糙的脏手就去扯她胸口的衣服。臭烘烘的嘴还往女人脸上亲。
“小美人,给爷爷吧,爷爷让你爽!”
姚漉死命反抗,“混蛋,滚开,别碰我啊啊!”
她清晰地感受到tun间的凸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下身上压的身体,胡乱打了几下,起身就往山洞外跑。
这可惹怒了老头,“Cao,臭婊子,老子就要干你,装什么纯洁,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装什么纯洁,雏儿老子也上过,村里八九岁的小丫头老子也尝过不少,别给脸不要脸,sao货不知道被多少人上了,老子愿意上你是给你脸了!”
老头随即追上,大力撕扯开女人的衣服,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里面黑色内衣包裹的酥胸,恶心的眼神如毒蛇般扫射在女人身上。
姚漉惊慌地大喊着司白。
就在老头要将她衣服从胸口拉扯到腰间时,来自地面的振动打断了他,身体被撞翻在地。在司白和姚漉合作下,将老头绑了起来。
山洞里,惊吓过度的女人抱着司白许久才停止颤抖。姚漉看向满身污垢的臭乞丐,想起他的话,猛地问“你强jian过幼女?”
老乞丐疼得呲牙咧嘴,可听见这话yIn笑起来,不觉得有什么错还挺得意,“可不,开苞那滋味真不错,老子岂止jianyIn她们,老子还给她们找下家呢!”
啪~
姚漉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甩上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人。
“这样的恶事怎么没有人抓你,你该死千万次!”
老乞丐挨了一巴掌,瞪圆了眼,气急败坏地吼道:“臭婊子打我,你以为你好哪去了,说不定早就千人Cao万人骑,装什么纯洁。那天晚上早就全身被我看光摸光了,你问问你这下面的小嘴记不记得老子的味道,要不是被莫名打昏,老子不Cao烂你!呸,还抓我,sao货,你最好放了我,乖乖让老子乐呵乐呵,要不等老子翻身了,在这个山沟子里老子就是玩死你都没人管!”
污秽的言语如同利刃,凶狠地刺进姚漉的脑海,她瞬间脸色刷白,一下子瘫在地上。
她没有这个记忆,可那晚她似乎真的有异样的感觉。
不会的,姚漉努力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她一定没有被这个肮脏的人碰,她只是司白的,可一想到要是真的,姚漉浑身颤抖,痛苦悲哀的泪水打shi脸颊。
作为一个孤儿,众多的经历,她更清晰地尝遍人情冷暖。每个人都有赖以依靠的情感联系,但是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