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娇媚,司白动了动身体,蹭了蹭有些异样的地方。
这天姚漉里面穿着一条连衣长裙,嫩绿色,衬得她皮肤更白皙,飘逸的裙摆凸显了女人的妩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司白看见她时明显眼睛亮了一下,巡查时跟得更紧了,还赶跑了附近的动物。不过想想她心里还很开心,女人都有虚荣心,异性的反应对她们来说是最大的赞赏。
走了一段时间,姚漉在一片干净的大树叶上歇了下来,司白也忍不住上前对着她舔舔蹭蹭。
这段时间姚漉已经习惯司白这些算得上出格的行为,习以为常放纵了它的行为。
她将这个当做司白对自己喜欢的方式,心底也喜欢上了这种麻麻的新奇感受。轻轻推了推又从手臂舔到胸口,甚至舌尖已经陷入她双ru间的坏猪。粗糙的舌面带来的酥麻触感让她呼吸有些急促。
被推离下来的司白也不生气,换了个方向从女人细白的脚踝向上舔着,舔到小腿的时候,它停了下来,往姚漉的腿心嗅去,那里气味带着些血ye的腥甜味。
注意到司白的反应,姚漉一下脸红起来。
“哎呀,司白,离远点背对着我。”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姚漉知道司白完全听得懂她说什么,想到司白是头公猪,她的脸更红了。这样想着她收好旧的姨妈巾,心不在焉地换新的时候,没留意到司白向她靠近。
突然的力道,姚漉仰坐到叶子上,裙子随动作翻了上去,大开的私处就显现到司白面前。被这一情况造懵了,姚漉没反应过来。
直到司白嗅着气味舔舐过去,她才急了起来,黑色花丛里的花唇被粗糙的舌面扫过,姚漉一阵战栗。
“司白,不可以,呃……嗯,放开我!”
可司白像是极被吸引,并不停下来,身后抵着树,姚漉被司白圈定住,舔过花心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细碎呻yin出来。不能让司白再好奇下去,想着,花蒂被重重按了一下。
“呀……嗯啊……,司,司白,不行,快停下来!”
似是不满姚漉的拒绝,司白坏心眼顶了下饱满的花唇中颤巍巍半闭的花心,突然的快感从花心炸开,酥酥麻麻直达头顶。
“呀……”
嫩红的花xue瑟缩着吐出几滴透明花ye,两边乌黑的草丛被唾ye浸shi,软软地贴在花唇周围,yIn靡得不成样子。司白兴奋地吸吮,舌头又顶向花xue,顶开了一丝微小的缝隙。原本不太长的,略尖向外凸起的獠牙也随着动作的深入,一下一下划擦过周边的嫩rou,花xue一颤,混着血丝的涓涓细流流得更充沛。
细微的酸痛,意识到司白的兴奋,姚漉紧张起来,抓住裙子下一顶一顶的脑袋,颤颤索索打着商量。
“司白,嗯呃……,那里不行的,”结果司白并不理会,姚漉只好打着商量,“今,今天不行,等过几天让,让你舔,呀……嗯……,行吗?”
初次接触的快感刺激得姚漉不知所措,呻yin里带着丝哭腔,零零碎碎从嘴边溢出。
像是被说服了,司白动作停顿了,轻轻又舔扫过花xue几次,脑袋从裙子里伸出来,餍足地哼哧几声表示接受。
最后浑身无力的姚漉又被司白驮了回去,这次没有感激,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这个混蛋猪一顿。
第二章(微H)
经历了之前的事,一连几天姚漉都不敢去林区,她心里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了,又慌乱又忍不住好奇。混乱的想法打乱了她的思维,只好称身体不适,拜托了同事代去。第三天同事有事才只好自己去,约定傍晚一起回宿舍。
路上姚漉心不在焉,止不住想起之前的事,姚漉脸一下红起来,不自觉心底有点燥热。她捂住脸,哀嚎着天啊!
一早的阳光并不燥热,经期刚好过了,姚漉挑了一身阔腿牛仔背带短裤,内搭灰色体恤,套上工作服,省得给那混蛋占便宜。走在山路上,清爽的风扫过,舒服极了。
没敢往林子深处走,粗粗看过一圈,姚漉脱了外套,搬了个垫子在大门边上的竹屋外晒太阳。一个上午安静地过去,没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她松口气。暖洋洋的阳光晒得人乏乏,放松下来的姚漉不知觉地睡了过去。
“唔……”
睡梦里的姚漉并不安宁,酥麻的电流感在身体里流窜,有点熟悉的难耐空虚从心底溢发开来。突然的刺激感激得花心窜涌出一股花ye,空虚感更甚,姚漉迷迷糊糊中感觉不对,想摩擦腿心减缓不适,却夹到阻碍物,刺刺麻麻的触感让她惊醒。
低头果然看见司白在对着她舔舐,红晕瞬时染上脸腮,细细碎碎的呻yin着,这色猪,伸出无力的手推拒着埋首在自己下体的头颅,却被这坏蛋重重地顶弄到花心,许是气愤自己这几天躲着它,这混蛋一下下隔着布料直击花心。
“唔……嗯呃……咿呀……”
裤子不像裙子那样省事,却因为是阔腿裤,司白坚韧柔长的舌头依旧可以通过裤筒很方便地舔到花心,被抵开大咧咧张着的大腿更给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