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程蓁脸红,他却隔着衣服扯开了她的胸罩,捏着前面的ru尖。
小小的声音说:“你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用假阳具的时候吗?你非要在做爱的时候跟我讨论工作。”
顾洵挑眉:“你不是求着我不要跟你讨论工作吗?”
程蓁低着头,顾洵捏重了一下,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他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变态,看起来挺保守的,性事里偏好真变态,甚至有点M倾向。”
“什么是M倾向?”
他的后背又开始疼了,他尽量不去想伤口的事,捏着手里的ru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说的好听点是受虐倾向,说的不好听,就是喜欢被粗鲁的干,越粗鲁你越兴奋。”
她想,她大概真的有点这个倾向:“哦。”
他伸手往下,程蓁挣了一下:“在医院啊。”
她挣扎的时候看到他额头一粒汗珠掉下来了,不敢乱动,他的手摸到了她下面,她shi了,任凭谁被那样玩弄胸都会流,生理反应她也无法控制,可又觉得羞得恼人。
他的手隔着底裤摸到了她的饱满的Yin户:“我好之前估计只能拿手满足你了。”
她眼睛chaoshi:“都伤这么重了,你还想着那茬事。”
“性兴奋时大脑会分泌一种有镇痛效果的化学物质,性高chao时大脑还会释放大量的内啡呔,能起到缓解痛感的作用,懂?”
程蓁听他正儿八经的说:“真的假的?”
“你觉得我能编这玩意儿?”
顾洵抽出了手,一手shi黏黏的ye体,伸手到她面前:“擦一擦。”
程蓁不好意思的抽了两张纸巾,细细的擦他的手,手背上有细微的擦伤,她咬着唇,有点儿心疼,她想起了出事的那一刹那,他向她扑过来,他当真是把她宠到了心坎里,他这个人不会把爱挂在嘴边,总喜欢言语上占她便宜,却又总一心护着她。
“顾洵。”
“嗯?”
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高大的男人只能躺着,任她亲,她说:“以前没有过的,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
顾洵眸子很沉,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他也没有过,毕竟他没有一段恋情超过半年,甚至不愿意为了哪个女人约束了自己,可是程蓁呢,她不一样,感情过去单薄,有一段很多年很多年的爱情。
“辛夜呢?”他问。
程蓁摇头,眼睛很酸:“也许他不会原谅我,但是与你在一起不一样,与辛夜在一起,我总温顺着,他会和我好好的,与你在一起,我总能被你看穿,我……”
她有些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捏了捏她的手:“我懂,蓁蓁。”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她知道他真的懂,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将她从自己的内心拉了出来,用他赤裸直接的做法,让她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她一步步退,他一步步逼。
ps:周末愉快
不听话 < 他的金丝雀(H)(Sam叁)|PO18臉紅心跳
晚上当护士过来给他换药的时候,程蓁正与他聊天,护士推着不锈钢的小车,车上放了很多的器具,还有一叠一叠的白色纱布。
程蓁不知道他具体伤的有多重,看着护士帮他解开后背的衣服,不知怎么,手紧紧捏在一起,甚至沁出些冷汗,她不敢看,可是又想知道他到底伤的多重,目光飘忽不定,怯生生的看着护士。
听到顾洵说:“蓁蓁,你先出去吧。”
程蓁咬着下唇,讷讷说:“我,不想出去。”
他哄人一般的说:“听话,嗯?”
程蓁看到他趴着的侧脸,很认真的模样,她摇头。
护士小姐回头看着她,叹气:“程小姐,你能帮我去隔壁喊一下我的师姐张萱吗?我有点事找她,谢谢昂~”
程蓁看着护士小姐:“好。”
护士在帮顾洵解围,程蓁知道,如果不是伤口触目惊心,护士又怎么会帮忙,她的心头涩涩的,拿了手机出去了。
护士小姐这才开始帮他解开后背的衣服,伤口很深,隔了一夜已经化脓,她轻轻的扯下一块沾着伤口的纱布,rou与布料沾黏着,血水瞬间就浸shi了纱布,顾洵闷着头,额头冷汗直冒,手捏着床单,没有发出声音。
程蓁站在门口,想玩手机缓解焦虑,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心揪着,她想起自己以前摔跤缝针,那样小的伤口都疼的她眼泪出来,真不知道顾洵的伤多重,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他阵阵冷汗,每一分钟都是度日如年,在门口踱来踱去。
想起了辛夜,有一次化疗后,半夜疼的没法睡觉,她听到辛夜低低的抽泣,一双被病魔折磨的枯瘦的手,辛夜也总忍着,每一次化疗都耗光了他的自尊,最后一次,她看到他在病床上呻yin,痛苦的声音是她的噩梦,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会梦到他的声音。
那是与死神斗争的声音。
程蓁很害怕,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