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爱,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吸就不吸,谁稀罕她被五六条Yinjing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sao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硬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shi意点燃了私处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yin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收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吸,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莲、高岭之花、稀有人种李博士逼到这个份上,可见黄小善这厮有多杀千刀。
对气呼呼、头冒青烟的可爱近横,她是又爱又怜,欲发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这货大概是个心理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横隆起的腿间,“我的男人消肿还需要靠这个的话岂不是贻笑大方,走你……”她潇洒地一挥,将注射器投进垃圾桶里。
近横特别恼这个人,她前脚扔完他后脚就又在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还有。”
黄小善索性把整个药箱都抢走扔得远远的,近横不去捡,睁着发亮的双眼瞪她,“没有药,我还有手,有本事你把我两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个洞都留给他们吧,我用不着,不稀罕,更不求你!”
黄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问:“我身上哪三个洞呀?你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对于人体上的‘洞’,你可是专业的。”
近横脸上一窘,继而肃起脸,推开她走回床铺,“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离开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储,他对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时那对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黄小善由不得他发完脾气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么没大没小,一把拉他回来,将人困在桌沿与她之间。
“任性完就想走?老实站着!”
“我没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谁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别乱给我塞亲戚,我们没有做过,和他们更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是为了给阮王储治病才随他来香港住进你家的!”他一只手足以推开纤瘦的黄小善,却即使在气头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笼”里。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早已准备好进入她的“牢笼”,是这个人一直关着“牢门”不肯放行。偶尔从门后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进去的时候她又紧闭“牢门”。
你傻呀,硬闯啊,你当黄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门是铁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