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以为黄小善见过展风,也与他共度春宵了,她就应该跟自己去巴黎过二人世界,奈何被她以等待展风随时的电话召唤为由拒绝了。
坐着敞篷马车夜游巴黎的浪漫计划泡汤了,他心里恨恨,骂自己蠢,竟会天真的以为她见过老相好后眼里还容得下他,还会跟他过二人世界!
他就是个轿夫,千里迢迢护送她来法国私会男人,并且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早知道就不揽下这种糟心喝干醋的活儿,让朝逆自己陪她来,让他们三个黄金搭档聚在一起大玩三人行,哼,以前肯定没少玩过。
可恶,他也想跟朝逆、小黄玩三人行!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鸡巴就硬了。
黄小善白天在家等展风的电话,晚上柴泽从巴黎赶回里昂天都黑了,知道若是她跟着去巴黎,他就可以不用这么两头奔波;也知道他对自己不肯陪他去巴黎过二人世界的怨念极大,这从他每晚在床上的那股狠劲儿里就看得出来。
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全力配合。
比如昨天深夜,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大力摇醒,困顿地眯开眼,眼前赫然杵着一颗紫红大gui头,绕过gui头往后看,整根Yinjing肿得特别大,而他也不知何时从床上起身,正分跨着双腿跪在她的胸前。
“小黄,舔我的鸡巴,快,它想要你了。”柴泽把gui头戳到她唇上来回刮弄,gui眼流出的水糊在她的唇上。
gui眼飘出阵阵香气,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麝腥味,黄小善陶醉地深呼吸,“真香。深更半夜的,你又发疯拿我寻开心了……”她打个哈欠,握好Yinjing含住顶端浑圆的rou球,半眯着眼,慢悠悠地吸吮,两颊凹陷,喉咙发出慵懒娇媚的“嗯嗯”声。
“你不陪我去巴黎寻开心,我就在床上寻你的开心,嗯……小黄,小黄……”
柴泽开始兴奋,十指揪住她的长发,一拱一拱地耸动Yinjing,迫使黄小善更大地扩张嘴巴,承受Yinjing粗大的柱身在她口中进出。
Yinjing塞满她的嘴巴,夹击gui头的喉咙像在给它做按摩,一收一缩,唇瓣紧紧裹在粗长的Yinjing上,她左右摆动螓首,狠命吸食。
“啊……小黄,吸吧,狠狠吸……嗯啊……”
她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多,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卖力地引颈往前,做起深喉运动,柴泽发出舒畅兴奋的呻yin,“好、好小黄,嗯嗯……再深点,嗯啊……我要喷出来了,小黄用力吞,啊……”Yinjing突突跳动,又烫又浓的Jingye直接、深深地射入她的食道里。
黄小善感觉整个胸腔很涨,吞下一坨坨热乎、喷香的白浆,有点哽噎喘不过气了。
柴泽深夜突发的性致得到满足,压回到泪眼汪汪的女人身上,舌头在她的双眸上不住地舔弄,讨好半夜硬被他摇醒给他口交的爱人。
黄小善很困,砸吧砸吧嘴咽干净嘴里的Jingye后迷迷糊糊睡死过去了。第二天她醒来尝到嘴里残留的香味,想起夜半时分柴泽迷jian自己的好事,火冒三丈要找他算账,人家已经一大早飞巴黎避难去了。
柴泽的体香是福也是祸,他以后想趁黄小善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拿她干点什么坏事,一抓一个准儿。
黄小善等了几天展风的电话未果,坐不住了,出门跳上巴士直奔他家,到后发现大门紧闭,心想她傻呀,风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于是又风风火火坐巴士向往国际刑警位于里昂的总部大楼。
这厮的胆子也忒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国际刑警总部是个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的女人,绕道都来不及了,还敢往上蹭。
她现在是一头热的想见展风,对自己的立场没有一个清醒的觉悟。
巴士在站点停下来,黄小善跳下车,巴士开走后刑警大楼赫然矗立在前方不远处,她拐了两条人行道,眨眼间人就站在了国际最大警察窝的地界上。
整座建筑物巍然宏伟,布局严谨,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全部用铁栏杆围起来,人只能从规定的通道进出。
大概警察们都在楼里上班,门外广场上很冷清,除警车外,一辆杂车都没有,越发显得肃穆了。
铁围栏外的花坛中红花盛放,黄小善在花坛四周徘徊,直到她真正来到警察窝后才感觉得出这个地方的神圣,特别是大楼正门上悬挂的那个硕大无比的刑警徽章,扎眼极了,也让她有了点身为国际军火大佬外加特级杀手女人的自觉。
捶了下脑袋,她真是被爱情冲昏头了,怎么敢跑来这里!
又往里望了望,掉头走回去,在非常想见展风的时候没能见到人,让她颇感沮丧,低头看着鞋尖走路。
这时身后的铁门打开了,从里驶出一辆警车。
黄小善听见车鸣,往路边躲了躲,看着警车从她身边驶过,继续恹恹地低头走路,没留意警车在驶过她身边后很快停了下来。
车中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后视镜中低头走路的女人,等人走到车窗口时,用英文喊住她:“请问,是黄小姐吗?”
黄小善站定,弯腰从车窗看向车内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