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品格最高尚的是黄小善,她确实有认真把电影看进去;展风次之,一半心思放在横卧他膝头的美人身上;柴泽最下流,他也全心全意,只不过全心全意看美人的屁股,全心全意想着Cao她。
两个小时的电影放完,黄小善从人rou沙发坐起来伸个懒腰,捂嘴打哈欠。
展风一脸温柔,摸摸她的后脑勺,说:“上去洗澡休息吧。”
黄小善嗯了一声,温存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转身也给柴泽做了同样的动作。
柴泽回抱她的时候手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屁股,屁股上被他擦过的那块rou麻麻的,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预感这人要做坏事,从他怀中退出,斜眯着眼看他。
柴泽仿佛没留意到自己的手碰了她的屁股,兀自拿起易拉罐喝酒,并把电视台转到体育赛事频道,倒打黄小善一耙说:“你一直看着我干吗?我还有球赛没看完,没有跟你一起洗鸳鸯浴的意愿。”
展风还坐在一旁没挪过屁股,柴泽露骨的话让他露出不着痕迹的复杂神情,黄小善羞愤拍了下他的臭嘴,一溜烟窜上楼,将楼梯踩得哒哒响。
柴泽喝着啤酒目送跑动的女人那颗包裹在男人短裤里的小屁股,胯下Yinjing上的青筋跳了跳,舌头滑过唇瓣,舔掉酒沫:小马驹,晚一会儿我就去骑你。
上上章提过,展风住所的二楼就左右两间屋子,而浴室位于这两间屋子中间,即走廊尽头。
晚一会儿之后,站在莲蓬头下的黄小善听见浴室的门把从外面被人拧来拧去,那人发现门把怎么都拧不开,又不死心地继续拧。她扭头看向浴门,殷红shi润的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意,朝浴门皱皱鼻子。
哼,别以为你摸完我的屁股再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就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下流胚子,想趁我洗到一半来闯空门,我把门锁了看你怎么闯。
黄小善不理门外跟门把较劲不休的男人,继续洗她舒服的热水澡,还哼起了歌。
门外的柴泽听着浴室中的流水声,想象她裸身站在水下搓洗ru房、张腿抠洗Yin户的诱人举动,他就激动得血气上涌,内裤里憋屈的Yinjing疼痛难忍。
一时半刻后门外Jing虫上脑的男人还在拧门把,普通民居的门把并不结实,黄小善真怕门把被拧坏,让他闯了进来。
她遭殃事小,让风看见坏掉的门把,误会他们猴急成这样,那可真够丢人的。
好在很快她就听见男人懊恼地锤了下门板,随后响起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门外恢复安静。
走了?
她洗完澡拿展风的浴巾当胸包住身子,又拿了条毛巾包住一头shi发,怕柴泽使诈诓她,在浴室待了会儿才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猫着腰从门缝里侦查楼道是否安全。
突然,一只男人的大眼珠从天而降,和门缝上她的小眼珠撞个正着,吓得她“哇”一声马上关门。
然并卵,柴泽的脚尖堵在门板上,优哉游哉欣赏她拼命想关门又怎么都关不上最后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黄小善拼命顶住门,柴泽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开了,她吓得节节后退,看着他关门上锁,边向她走来边脱衣服。
“你是要自己乖乖撅起屁股,还是要我出手‘伺候’你?”他弯腰脱掉紧绷的内裤,随手一抛,“憋死我了,看,它都这么大了,你还忍心把我锁在外面一个人承受‘痛苦’。”
浴室狭小,黄小善躲不到哪里去,柴泽几步就逮住她,死死抱住。
“你明知道自己的笨脑子斗不过我,还敢开门探查军情,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男人的gui头搁在她的小腹上乱磨乱擦,黄小善涨红了脸,揪紧胸前的浴巾,“你这个人!这里好歹是风的房子,别乱来让人家看笑话,明天回去再玩。”
“他的房子所以你洗干净屁股要去找他侍寝是不是?你让我Cao一次,我Cao一次泄掉一肚子邪火就让你去找他。”
黄小善气得跺脚,风情万种地瞪他,“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
柴泽拉扯裹在她身上遮羞的浴巾,她抗不过男人的力气,浴巾被成功扯掉落到她的脚脖子上,两人终于还是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他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扶着她的肩头在白嫩的肌肤上落下无数热吻,握住一只肥美的ru房,五指掐住ru房的碗口开始曲张有度地揉捏。才几下,她的ru头就发硬膨胀,顶着他的手心。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肌肤,暗哑地说:“你的咪咪越来越敏感了。”
黄小善夹着双腿,无奈默认了他想在展风住所的浴室里对自己胡来。
柴泽拇指食指捏住她的ru头,快速轻盈地旋转揉搓,一只手从滑腻的小腹向她下面那片空虚的山谷移动,抚摸她的Yin毛,沿Yin毛继续下滑摸上她的rou缝,暖暖的,shishi的,中指寻到分泌shi意的洞口探了进去,在洞里转了转中指。
黄小善仿佛喘不上气般地深呼吸,依偎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泽,你肯碰我前面的洞洞了。”这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