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牛逼哄哄的威胁,引发的后果就是由朝公子单打独斗变成他和苏爷的混合双打。
苏爷让四爷抓牢黄小善,他则摸着后颈下场助阵,转动脖颈时响起噼啪声,“老子睡得正香的时候无故跳出个莫名其妙的醉鬼已经很恼火了,这个醉鬼还搅浑善善和我们的关系,说什么要‘离开这里’,老子现在就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看善善离不离得开这里。”
黄小善急得直跳脚,在四爷手里哭得死去活来,还不忘咒骂场中的两个男人,“你们卑鄙,你们不要脸,你们打一个还不了手的人!”
她的叫骂更加激起苏拉的虐性,抓起浑浑噩噩的柴泽架在身前,“朝逆,给善善卑鄙一个看看。”
朝公子双拳举到胸前,右脚往后一蹬,飞出一个虎虎生风的回旋踢,正中柴泽的脸部,狠辣的腿部力道让柴泽的脑袋歪向一边转不回来,嘴里鲜血直流。
他换了条腿,往反方向再飞出一个回旋踢,柴泽的脑袋被踢得歪向另一边。
“阿泽!”黄小善尖叫,恐惧化成泪水夺眶而出,胸脯剧烈起伏,两眼一抹黑,人彻底晕菜了。
抓她的四爷第一个接住她下坠的身体,连叫数声得不到回应后急忙往场中大喊:“你们别打了,黄鳝晕倒了!”
近横迅速看了她的面色、脉搏、呼吸,见她拧着眉双眼紧闭,红润的双唇也变成红中透白。
他对四爷说:“轻轻将人放到沙发上。”
四爷打横抱起她走到沙发处放下,近横拿来个靠枕放在她的脚下垫高,松开她的领口透气,手心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对阮颂说:“劳烦王储去取些冰水和一条毛巾过来。”
阮颂点点头,马不停蹄去办了。
苏拉将满嘴血污的柴泽随意扔到地板上,与朝公子一起走向沙发看昏迷中的女人。
地板上的柴泽一动不动,早已被揍得休克过去。
朝公子蹲下身执起她一只手,苏拉则站立着捏紧拳头,一脸Yin沉之色,问:“她怎么了?”
近横看着黄小善,没好气说:“短时间内受了太多刺激,人承受不住就晕倒了。”
她去柴泽家谈分手谈得痛彻心扉,这是刺激一;
醉酒的柴泽冒雨上门被暴打,任她怎么求怎么骂,打他的男人也不停手,让她气急攻心,这是刺激二;
长时间往死里哭,这是刺激三;
小小年纪的黄小善能撑到现在才晕,已经体现了她顽强的生命力。
众男心思各异却又共同沉默着,直到阮颂端着冰水快步走回来。
近横取起毛巾,苏拉向他伸出手,说:“给我吧。”
近横不情不愿地将毛巾递给他,又不情不愿地给他让了位置。
苏拉拧干冰毛巾,折成长块覆在黄小善额头,沾有水珠的指背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天大的气也因为她的晕倒而转化成惆怅。
忧心忡忡的四爷将她的手捂在脸上,撇过头怒瞪晕死在地的柴泽,尖声说:“讨厌的死基佬,我们全家人睡得好好的,跑来大吵大闹害得黄鳝晕倒,真想一枪打得你脑袋开花。”
近横不敢苟同第四的话,通过黄朝柴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三角恋,他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待在黄小善身边最久的这些男人,也了解了他们对黄小善深沉的占有欲。
都是她的男人,对她有占有欲很正常,连他自己也有,但凡事做得太过头就不合适了。
看,让她累得都晕倒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另外,这群人可真野蛮,连吃饭喝茶都是一派大家风范的朝逆凶狠起来跟苏拉相比也不遑多让,难怪家里苏拉第一他第二。
以前还奇怪第四比他凶多了,怎么不抢了他第二的位置?原来这个第二是要在遇到动真格的事情时才看得出他的威力。
黄小善额上的冰毛巾换过两次后她就有了清醒的迹象,不但难受地拧眉,眼球还在眼皮下转动。
大家都松了脸皮,近横轻轻拍打她的肩头试着唤醒她。
几息之后,黄小善迟缓地睁开眼,眨了眨,看见苏拉和朝公子,不由分说弹起来一人抽了一巴掌,力道也就比抚摸重点,打完她自己反倒因骤然起身而晕眩地跌回到沙发上,喘着粗气骂他们:“两个混球,只会欺负人!我都说跟他已经谈好了,他是太伤心才喝醉跑过来找我,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不高兴大可以把人轰出去,为什么打人,凭什么打人!”
她骂完着急要看柴泽的伤势,但故意蹲在她面前的朝公子挡住她所有的视线,任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她也不推了,有气无力地喝令他:“走开,我要看阿泽被你们打死了没有!”
朝公子骤然起身,冲她低吼:“这么紧张他,这也叫谈好了?你真可笑,相信你的我更可笑!”抛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黄小善指甲揪着沙发,明知应该去追他,但当务之急是救治倒在地上的柴泽。
“你们赶紧把阿泽带去客房啊!”
苏拉没动,他的小弟们便也有样